李牧又道:“我身邊有趙軒在,到還沒有什麼擔憂的,到是這次是你救回的煥兒,因此秦國的間人同樣也有可能對你下手,因此你同樣要小心纔是。不過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調一部分士兵,入住到你的府邸,也好加強府邸的保衛。而且雖然你的傷勢己經全愈了,不過最好還是在府邸裡休息一段時間。”
其實這也正合高原的心意,他也不想毎天例行公式一樣的上朝下朝,到不如借在府裡養病麗理由,把這些事情都推掉,這樣還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因此也點了點頭,道:“就按大將軍之言。”
見該說的事情都說了,李牧這才起身告辭,而李瑛鴻當然也隨李牧一起回去。高原一直把他們送到府門口,然後才轉回。
這時己經是深夜,因此府邸裡的家人也大多安睡,只有少數守夜的家人在府宅內來回巡視。
高原也沒有驚人其他人,徑直穿過了中堂,回到自己的住室裡。這時桌上喝剩下的雞湯等物都己經收拾乾淨,而且書籍、筆墨、竹簡,還有自己的軍刀,各自放好,連牀榻等物也都整理的整整齊齊。
因爲己經昏睡了兩天,這時高原到也沒有睡意,來到邯鄲之後,一連發生了許多事情,高原也需要一個時間來思考各方面的問題。
雖然現在邯鄲一派歌舞生平,和平景像,但高原卻知道,這種安宜的局面只是暫時的,就在開年之後,秦國就會大舉進攻趙國,這一歷史進程到現在仍然沒有絲毫的變化。
而李牧己經得到了趙王遷的任命,全面付責趙國的防衛,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李牧深得趙王遷的信任,似乎無可動搖,但高原卻十分清楚,這只是一種表面現像,因爲郭開一直都保持沉默,沒有任何的反應。這種現像確實太反常了,高原的直覺告訴自己,在這風平浪靜的背後,孕育着一場驚濤駭浪。
由其是這一次羅煥被劫持事件,高原更是隱隱感覺到,風暴己經逼近了,但這僅僅只是一種直覺,而這場風暴的俱體是什麼,高原也說不出來。因此這也讓高原心裡覺得十分焦燥。不過想到自己和李瑛鴻的關係發展,也令高原感覺到無限的溫情,這時高原才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溶入到了這個時代中,自巳的喜怒哀樂都己經和這個時代牢牢的連繫在一起了。
就在這時,高原突然心中一動,感覺到有人正站在自己居室的房門外,事實上高原並沒有聽到任何的腳歩聲,完全就是一種直覺,同時在頭腦中出現玉燕俏麗的身影。而這時就聽到一個嬌柔悅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大人,奴婢可以進來嗎?”這正是玉燕的聲音。
高原的心裡也頗爲驚訝,自己的直覺好準,道:“進來吧。”
房門打開,一個苗條婀娜的身形出現在高原的面前。
只見玉燕並沒有穿待女的服飾,而是披着一身淡黃色的拖地長袍,束着一條寬邊的白腰帶,長長的秀髮並未挽起,而是自然的披散在腦後,在不施脂粉的臉頰兩傍,各有一轡從胸前垂下,直致腰間。更是顯得清麗脫俗,氣質優雅。和過去的待女打份,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就是和李瑛鴻、藺文清相比,也不呈多讓。
高原的心裡一動,忽然有一種感覺,今天玉燕這樣一身打扮,似乎是有一種刻意取悅自己的含義,不過這只是一種純粹的直覺,笑道:“看來我被你騙了,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待女。”
玉燕跪伏於地,底聲道:“奴婢不是有意欺騙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高原笑道:“那麼你現在是在向我坦白的嗎?”
玉燕道:“是。”
高原點了點頭,道:“起來說話吧,不用跪下。”
其實這個時代椅凳都還不普通,坐姿習慣和後世的日本頗爲相似,其實是跪坐,因此玉燕只是直起身體,也就不算是下跪了。不過還是低着頭,不敢和高原對視。
高原這才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玉燕道:“回稟大人,奴婢的真名叫做燕羽,姓耿,就是這座府邸的故主,耿大夫的女兒。”
高原這纔有些意外,怪不得自己初見玉燕的時候,就覺得她不像一個普通的侍女,現在看來,這纔是她的本來面貌。於是道:“我記得曾聽甯戚說過,耿大夫因爲犯了謀反的罪名,被趙王下令,滿門抄斬……”
“不,我爹沒有謀反,他是被人陷害的。” 還沒等高原說完,就被耿燕羽情緒激動的打斷,但很快她就意識剄自己的行爲有些不妥,趕忙低下頭,道:“大人,是奴婢失態了,但我爹確實沒有謀反,他對趙國一向忠心耿耿,只是爲人剛正不阿,嫉惡如仇,因此有好幾次上書大王,彈亥郭開,結果遭到郭開的嫉恨,被誣陷成了謀反,但他確實是冤枉的。”
高原沉思了一會兒,從耿燕羽的講說和郭開的人品來看,這種說法的可能性很大,不過自已纔到邯鄲沒幾天,對於耿大夫以前的爲人也並不清楚,對耿燕羽的話也不能全信,因此也不置可否,又道:“那麼你又是怎麼從滿門抄斬中逃脫出來的呢?而且還留在這個府邸裡。”
耿燕羽道:“這都多虧了忠伯。他本來是我家的老家人,從小就在我家裡長大,伺奉了五十餘年,對我家一向忠心耿耿,在大王下詔將我家滿門抄斬,他找了一個和我年齡相當的侍女,冒名頂替,代我受刑,然後把我藏在府裡躲了二年,這件事情只有幾個我的貼身侍女才知道,一直到這府邸被大王賜給大人。”
高原也點了點頭,大體瞭解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耿忠把耿燕羽安排到自己身邊做侍女,肯定是一個刻意的安排,因爲一但自己看上耿燕羽,將她收爲私房,當然也可能還希望自己爲他們一家報仇。因此笑道:“那麼讓你來侍奉我,是他的意思,還是你的想法。”
耿燕羽的身體僵了一僵,又底下頭道:“本來是忠伯的意思,知道大人入住府邸之後,忠伯就是找奴婢,告訴奴婢這樣留在府裡,也不是長久之計,如果能夠伺奉大人,也是一個好歸宿。而奴婢也覺得忠伯說的有道理,因此才…才……”
高原笑道:“所以上次你就留下來想侍寢。”
耿燕羽的臉上又浮起了一團紅暈,低聲道:“但奴婢卻沒有想到,上一次大人並沒有要奴婢侍…侍寢,還安慰奴婢,除了忠伯之外,大人是唯一一個這樣對待奴婢的人,奴婢才知道,大人是…是一個好人。因此奴婢今晚…今晚…”頓了一頓, 她的情緒忽然又激動了起來,道:“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下賤,不能和李小姐相比,但奴婢是真的…真的……”說到這裡,己經說不去,低聲哭泣了起來。
而高原也明白,上次自己並沒推倒耿燕羽,雖然在自己看來是一件不經義的小事情,但在耿燕羽心裡,卻留下了一個非常深刻的印像。而今天自己和李瑛鴻親密的事情被耿燕羽撞破,也給耿燕羽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因爲她們兩人的身份差距實在太大了,而且又讓耿燕羽勾起了身世遭遇的回憶,自憐自怨,因此今晚才以官宦小姐的裝扮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一方面是向自己展示她最美好的一面,另一方面多少也有一點和李瑛鴻比一比的微妙心理。向高原證明,自己並不比李瑛鴻差。
想到這裡,高原也不禁對耿燕羽充滿了憐昔,而且他來到這個時代己有近四個月,一直都是過着禁yù的生活,也確有些忍不住了,由其是今天和李瑛鴻的一陣親密,生理的需求己經十分強烈了,而現在耿燕羽完全是一付主動獻身的樣孑,高原並不是道學家,在這樣的環境中,當然不會拒絕。
因此高原也立刻付諸行動,伸手握住了耿燕羽的纖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這一次耿燕羽也十分順從,而且順勢投入到高原的懷抱中。
高原一手摟着耿燕羽,低下頭去,吻在她嬌豔yù滳的櫻脣上,而另一隻手也毫不遲疑的從領口滑進去,耿燕羽“嚶嚀”一聲,只是像徵性的掙扎了幾下,就完全放鬆了下來,閉上美麗的雙眸,完全把自己交給高原處置。但高原的每一下愛撫,都帶給她全身的痙顫,而且隨着衣服的減少,耿燕羽動人的嬌喘聲也在不斷增強。
雖然高原並不算是花從老手,但也並非初哥,而且理論經驗十分豐富,耿燕羽不未經人事,那裡是高原的對手,因此很快就將耿燕羽逗得四肢酥軟,雙眼迷璃,頭腦中幾乎一片空白,連自己是怎樣被高原抱到牀上都不知道了。
而看着耿燕羽橫陳在牀榻上**動人的身體,美麗感性的線條在眼底優美地起伏着,高原也不在壓仰自己,登上牀榻,壓上了她的身體,毫無間閡的接觸起來。
芙蓉帳暖,在被浪翻騰下,房內無限纏綿,ūn光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