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完成,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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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二少爺昨日遇到郭家小姐了?這郭家小姐怎麼樣,是不是明豔照人?”水湄望了呂不韋一眼,輕輕說道。
遇是遇見了,卻可惜少爺我給人家留下的印象,實在是齷齪之極!
呂不韋搖頭笑道:“這郭小姐確實……漂亮!但貌似咱與她只是有緣無份,本少爺還是與水湄你,姻緣天成啊。”
“我遇到少爺,便是前世的緣份。人生苦短,遇上一個傾心喜歡之人尤其艱難。水湄與少爺得逢,乃是天大的緣分,我雖是女子,但也知道姻緣雖是天定,萬事卻皆在人爲!少爺既然對郭家小姐有意,自然應該好好爭取才是,怎麼能才見一面,就氣餒了呢。”水湄嬌羞無限的說道。
聽着自己的女人,勸自己去追求另一個女子,這滋味還真是怪怪的。尤其是水湄這種絕色佳人,更是大大的滿足了,呂不韋小小的虛榮心。
他輕輕撫摸着水湄的手,說道:“算了算了,以後你我二人相聚相守,不離不棄,好不好?”
水湄臉色羞紅,輕聲道:“君所願,亦奴所願。”
她嫵媚嬌羞,楚楚動人。呂不韋心裡更是發癢起來,一雙大手,便又輕輕撫上水湄身體,直往那小小褻衣裡鑽。水湄與他說了這些心事,卻是漸漸的敞開了心扉,隨着他輕輕的撫慰,渾身如同火燒般滾燙酥軟,小嘴微張,吐氣如蘭,輕輕道:“二少爺,現在可是白日——”
聽着這一聲輕囈,呂不韋卻是心中大喜。白日宣淫,這纔是荒唐的最高境界!
他心裡如此想法,手上更是賣力起來,輕輕撫摸上她堅挺而嫩滑地玉乳,慢慢的摩擦起來。
水湄受他調弄,熱情如火。緊緊摟着他腰肢,將豐滿的酥胸往他懷裡擠壓,臉上掛滿豔麗的彩霞。蓮口傾吐,芳香四溢,低頭羞澀道:“二少爺,不要嘛——”
呂不韋被她這軟語輕聲的‘不要‘,勾得心中慾火,更是騰騰昇起。猛地將她抱在懷裡,奔回房中,放在那整齊乾淨地牀榻之上。
水湄雙眼緊閉,呂不韋充分發揮他善解人衣的特長,輕輕撥拉幾下。便將水湄那身,合體的衣裙揭了下來……
“少爺,郭少家主和郭小姐到訪!”緊要關頭,卻傳來春桃那嗲媚之聲。
已是慾火高漲的呂不韋,當下就想大吼一聲:忙大事中,不見!
水湄睜眼見到呂不韋那惱火的樣子,仰身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道:“二少爺,人家都到了府上,不見的話,說不過去。不如你先去見客,等晚上回來,我……”
呂不韋一聽水湄許的好處,頓時雙眼放光。在水湄櫻脣上輕琢一口,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皺,跨步出了房間。
“讓他們進來吧,我在廳裡等他們!”呂不韋望着頰泛紅潮的春桃說道。
“少爺,郭少家主讓我告訴您,說……說郭小姐,是來看您佳作的。”春桃輕輕說完,就垂下頭去。
孃的,真來檢查作業啊!
這郭家丫頭也忒不象話了,怎麼說來就來,這不是成心想讓我出糗嘛!
“那……春桃,你把他們帶到書房來吧,我在書房等他們!”
說完,呂不韋就快速的溜到書房裡。卻見春杏正在研着墨,滿意的點了點頭,接過筆來,攤開一副嶄新的竹簡,就在上面揮豪了起來。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邯鄲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呂不韋連續換了三、四個竹簡,才抄襲完十幾首詩。停下筆來,噓了口氣,“總算是可能矇混過關了,呵呵……”
春杏眼裡閃着光,崇拜的望着呂不韋,“少爺,您好厲害啊,一會就能寫出這麼多的詩。以前,我家小姐就是想上一天,卻也寫不出一首呢。”
呂不韋得意的笑了笑,“這算什麼,就是三、五百首,少爺我也是信手拈來。你家小姐?這裡以前不是郭家的莊子嗎,你家小姐莫非是……”
“我家小姐,就是郭家婷柔小姐啊,我和春桃姐都是小姐的貼身丫鬟,這院子以前也是小姐住的呢。”
春杏望着竹簡上那一首首動人的詩,歡喜得緊,卻沒有發現身邊的呂少爺,已是面色蒼白,咬牙切齒。
完了,原來這院子以前就是冰冰住的,難怪郭縱那混蛋一定要我住在這裡。
這春桃和春杏,都是郭婷柔的金牌臥底,這春杏剛剛可是親眼看着我連續寫了十幾首詩,要不要把這丫頭給滅口了?
呂不韋瞄了春杏一眼,卻見這丫頭癡癡的望着竹簡上的詩,邊低聲輕吟邊不住的點頭。
算了,一個小丫頭而已,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小丫頭,本少爺要是把她滅了口,豈不是辣手催花,慘無人道。還是給點好處,收買她算了。
呂不韋心下打定主意,馬上斂去那惡狠狠的表情,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對春杏溫和的道:“春杏啊,少爺我對你如何啊?”
這簡直就是廢話,他到長平,滿打滿算也不足三日,卻問人家,自己對她如何。
“少爺……還……還好了!”春杏猶豫了下,茫然的點了點頭。
“那郭家小姐過去對你如何,可有少爺我對你好?”
春杏聽提起了自家的小姐,卻馬上來的精神,“小姐對我們可好着呢,平時又教我們彈琴,又教我們跳舞,還教我們識字……”
見提起郭婷柔來,春杏那崇敬的神情,聽着她那感激的言語,呂不韋一顆心拔涼拔涼地!
“少爺,聽說您會娶我家小姐對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本來我還以爲小姐不要我了呢,等您娶了她,我就又可以天天見到小姐了……”
咦,連她這丫鬟都知道我要娶冰冰,看來這事還有希望。
呂不韋望着面前喜悅的春杏,一身的水粉色的衣裙,纖腰緊束,身材更現凹凸,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小巧的瓜子臉上,雙眸空靈清徹,手上肌膚露在袖外,白皙細嫩得像玉一般。身上淡淡的芳香一陣陣的傳到呂不韋的鼻子裡。
“少爺……”春杏擡眸,趕緊又低下了頭,呂不韋甚至可以看到她腮邊的紅暈。
“咳咳……其實只要你能幫我保守秘密,你家小姐是會很快嫁過來……”呂不韋輕咳兩聲,開始循循善誘了起來。
我承認我窺視你了,但並不表示我要推倒你吧。
我和你說的,可是關係到我和你家小姐,終身幸福的大事,你這丫頭可不站錯隊哦。
“少爺,郭少家主和郭小姐到了。”
“請他們進來吧!”
“我跟你說的話,可別忘記了,明白嗎?”呂不韋再次對着水靈靈的春杏叮囑道。
“奴婢記得了,我去開門!”春杏捏扭的答應一聲,向門口走去。
一綹如絲緞般的秀髮,微微飛舞,彎彎的柳眉,一雙眼睛顧盼生輝,挺秀的瑤鼻,桃腮微紅,小巧的脣,如雪的臉晶瑩如玉,吹彈可破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纖纖,靈氣逼人的郭婷柔,出現在了呂不韋的面前。
要是不她身後那位猥瑣的郭少家主,呂不韋還以爲已是到了瑤池仙境。
“喲……呂兄,一大早就開始弄起墨來了啊?”郭縱見到桌上筆架上還沾着墨的筆,笑着說道。
“呵呵,偶有所得,記錄下來而已。兩位這大清早就登門,可有擾人春夢的嫌疑哦。”呂不韋笑着迎上前去,心中卻對攪了自己‘春夢‘之人,詛咒不已。
有怨念!
郭縱扭頭望着身邊的郭婷柔,無奈的嘆道:“我也不想啊,都是我家妹子,一定要來看看呂兄的大作,才拽我而來的。”
郭婷柔嫣然地朝桌邊走了幾步,瞅了瞅桌上的竹簡,芊芊玉手一伸,拿起了一卷竹簡,握入手中,低聲吟道:“孤鴻海上來,池潢不敢顧;側見雙翠鳥,巢在三珠樹。矯矯珍木巔,得無金丸懼?美服患人指,高明逼神惡。今我遊冥冥,弋者何所慕?”
郭縱也是飽學之士,更是儒家弟子,聽了這詩頻頻點頭道:“好,好詩!呂兄這詩文上的造詣,我看不在你那武學之下啊!”
郭婷柔也繞有興致的望了望呂不韋,嘴角略浮笑意,繼續往下看去。
“春杏!”
“奴婢在……”
“給郭少家主與郭小姐上茶。”呂不韋撓了撓頭,決定先把這丫頭支開,免得揭穿自己的謊言。
郭婷柔狡詰地眨眨大眼,四下裡打量起書房來。“嗯,和我搬走之時,沒有什麼變化嘛!呂少爺,還真是好才情,這詩皆是上乘之作,婷柔好生佩服!”看着擺在桌上盛着墨的硯臺,郭婷柔輕笑道。
“獻醜獻醜!”呂不韋很是得意的謙虛道。
郭婷柔在呂不韋最後寫的那捲竹簡上,用手指輕輕捻了下,望着青蔥般指尖上的墨跡,輕笑道:“可惜,墨還沒有幹去……”
該死的竹簡,吸水性也太差勁了!
“這個……恐怕是受潮了!”
郭婷柔橫了呂不韋一眼,沒去理他。望着沒有寫完的最後那捲竹簡,“婷柔命題,呂大才子可敢即興一首?”
恐嚇我嗎?咱雖然上的是三流大學,但學的可是正宗的中文系,別的可能還差些,這詩詞歌賦卻還能應付一二。
呂不韋淡笑道:“敢倒是敢,但只是乾巴巴做詩,這意境上卻是差了,不如來些彩頭如何?”呂不韋的話很直白,沒有好處,休想!
“是嗎?那呂大才子想要什麼彩頭?”
郭婷柔一雙大眼,笑意盈盈的盯着呂不韋。秋水般的眼眸,令呂不韋魂爲之奪,想也不想脫口道:“就賭郭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