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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熱的水氣中,水湄灼熱的肌膚,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粒,散發着讓人激盪的體香。粉紅的桃腮,在微微燈光中,閃爍着誘人的熒光。
‘嘩啦’一聲輕響,呂不韋摟住水湄細嫩的腰肢,將她從水中抱了起來。水湄嚶嚀一聲,羞澀的閉上了眼睛。卻又驕傲的挺起胸膛,任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裸露在男人身前,心裡滿是羞澀與歡喜。
她的身形修長,一雙毫無瑕疵的**圓潤筆直,緊緊的夾並,露出凝脂般的小腹,豐滿的酥胸渾圓挺拔,兩粒鮮紅的相思豆微微抖動着,閃出道道迷人的波浪。
呂不韋取過旁邊的軟布,小心翼翼的爲她擦拭着身體。水湄身軀一陣輕輕的顫抖,心裡涌起陣陣的溫暖。呂不韋望着面前溫柔可人的水湄,卻想到郭家小姐之事,心裡大爲慚愧,急忙在她鮮紅的櫻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溫柔笑道:“水湄,你真美!”
水湄輕輕‘嚶’了一聲,星眸半閉,俏臉暈紅,光潔的手臂緊緊抱住呂不韋脖子,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夫君,我是你第一個女人,水湄心裡已經很知足了。你還是把那郭家小姐娶過來吧,這事對你將來可是大有好處的。”
呂不韋雖然早就知道水湄的態度,但當她當面勸說自己娶別的女子時,呂不韋還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這事你和大舅子早都知道了,爲什麼不告訴我呢。”
“我們不是怕你驢脾氣上來,犯擰嘛!”水湄羞紅滿面,卻勇敢的睜開了眼睛,癡癡望着他。她美麗的眼裡有些羞澀,也有些心醉,酥胸微微起伏,秀美的臉龐滿是幸福的光彩,“其實只要夫君心裡有我,就比什麼都強了。而且聽我哥說:訓龍氏師傅測命時說過,二少爺你有七妻之命。反正已是命裡註定之事,當然要順命而爲了。而且我問過下人,他們都說郭小姐人既漂亮又聰慧,這樣身家、相貌俱全的女子,實是良配啊。”
剎那之間,水湄似是換了個人般,拋卻了往日的羞澀,身體靠在梳妝檯前。急聲喘息着,眼神陣陣迷離,櫻桃洶微微張合,散發着淡淡的芬芳。她緊緊抱住呂不韋的臂膀,豐滿的酥胸擠壓着他的胸膛,以無比魅惑的聲音道:“夫君,要我!”
沒想到這外表柔弱的水湄,也會有這麼狂野的時候。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呂不韋心裡一陣陣的火燒,哪裡還忍耐的住,正要撕開自己衣裳,卻覺一雙溫暖的小手,已經搭上他衣衫上的鈕釦,緩緩的解了開來。
善解人衣!咱家水湄啥時候多了這等手段?呂不韋心裡得意之餘,雙手卻也沒閒着,扶住水湄光滑的脊背,自腰間緩緩撫下,捧住那香嫩的臀瓣,輕輕一捏。
水湄如遭電擊,芳心急顫嘴裡吐出陣陣芳香,嬌呼一聲撲倒在他懷裡。眼光卻正落在梳妝檯的鏡子上。只見鏡中的自己粉臉桃腮,春情盪漾,與二少爺緊緊擁在一起,剎那之間便要結爲一體,她心中又是企盼,又是害怕,俏臉升起兩朵紅霞,更顯嬌媚動人。
“娘子,夫君來也!”呂不韋心裡着了火,將水湄粉嫩的嬌軀壓在了梳妝檯上,水湄臀瓣繃緊,兩條圓潤修長的**,緊緊盤在他身上,翹臀緩緩下壓去。
“哦--”一聲輕哼之後,便再也分不清是呻吟,還是啜泣……
(和諧社會,省略萬字!)
……
呂不韋打坐完畢,站起身來,四下觀賞起院中景物,是越看越覺此處優雅。雖然昨夜與水湄一場鏖戰,四度交鋒,但呂不韋一番打坐下來,卻是神采奕奕,精神十足。
“少爺,郭少爺來找您了,正在前院候着呢。”春桃睡眼婆娑,聲音略帶沙啞的道。
呂不韋答應一聲,邊向前廳走去,邊對跟在身邊的春桃問道:“你嗓子怎麼了?病了嗎?一會讓越人給你看看,他的醫術可是很高明地。”
春桃卻低聲道:“奴婢沒病,只是昨夜院中的動靜太大了,沒有睡好。”
昨夜院裡有動靜嗎?我怎麼沒聽見?呂不韋正在狐疑,卻猛然想起與水湄的數度大戰,當下頰上灼熱起來,胡亂應道:“沒睡好,那就去睡吧。不用跟着我了,我自去前院找郭兄就行。”
望着呂不韋狼狽逃去的背影,春桃遮口輕笑起來。
……
“郭兄,早啊!”
郭縱聽到呂不韋的聲音,故意咳嗽一聲,“妹婿啊,爲兄一會帶你四下轉轉,也好……”
這廝也太無恥了吧,雖然和你妹妹的事基本是定了,但你也不能現在就和我擺舅子的譜吧。
呂不韋白了郭縱一眼,“吃飯,吃完出發!”
草草吃過早飯,呂不韋等人在郭縱的帶領下,躍馬踏四方。先去了莊外的田地看了看,之後又到了呂家在長平的新酒坊,見到比過去酒坊大了二、三十倍的新酒坊,呂不韋等人不由對郭家的財力感嘆起來。
接下來的一站,卻是此行的重點——郭氏鑄造坊!
還沒等靠近鑄造坊,就見外圍四處碉堡林立,箭塔高聳。
望着四處巡邏的郭傢俬軍,呂不韋問道:“我看這鑄造坊附近,起碼有數千的士兵,你郭家到底養了多少私兵?”
郭縱呵呵笑道:“不多,才區區一萬之數!”
一萬?這還不多!一個濮陽城,駐軍、城衛、巷兵加起來,才一萬多點。一萬家兵,你還說不多?
郭縱見呂不韋鄂然,一夾馬腹,靠近了些道:“還有門客三千多人,死士兩千。”
呂不韋搖了搖頭,嘆道:“你郭家有如此兵馬,也不怕大王懷疑於你郭家嘛。”
郭縱眨了眨眼,“這點人手還都不夠用了,還要經常借調我叔父的長平駐軍,幫着經營生意呢。”
見呂不韋疑惑,郭縱解釋道:“我郭家在各國有店鋪四百多家,運送貨物,一支商隊護衛就要千人以上,這萬多人一撒下去,幾乎都見不到人。”
呂不韋想想也對,按二十一世紀的標準來看,郭家做的絕對要算是國際貿易。沒有強大的護衛系統,在這烽煙四起的戰國,只怕才一過國境,就要被人盯上,給打劫了。
郭縱有些傲然地道:“我郭氏作爲天下三大鑄造之一,這工坊自然是很巨大。這工坊內分五大匠間,都有不同功用。走,我帶你們去轉轉,也熟悉下這裡。”
第一匠間是熔礦成坯間,是五大匠間的基礎間。
呂不韋四人跟着郭縱,行入巨大的匠間裡,頓時便感到一陣熾熱的熱浪撲面而來。雖然幾人都是修習功法之人,但也不由額頭微汗。
龐大的匠作間之中,無數精壯男兒**着上身、只穿及膝短褲,正在其中,揮汗如雨的忙活着。
各人分工明確,各司其職。爐火匠們看守着一爐爐熊熊的爐火,用鼓火機不停地控制着熾熱的爐火。而爐火上則放着一隻只坩堝,坩鍋裡面是一塊塊壘放着的礦石。在爐火的高溫冶煉下,礦石逐漸融化出較爲橙紅色的金屬汁液來。
在每處熔爐的爐火匠身邊,都有着三個忙碌的負責添加礦石、並轉送金水的補充匠。而他們之側,就是負責將金水提純、冷卻、形成坯塊的成坯匠!
看着這熱火朝天、運轉不息、井然有序的一幕,王翦等人都被深深地震撼了,好在呂不韋前世時,也曾經去過一些大型的工廠,對這種作坊式的工作場面,心裡雖然也很是震撼,但卻極快的冷靜下來。雖然這種全人工製造出的東西,沒有機械化的生產效率高,但從精工角度來說,卻比後世的批量生產品強出數倍。
呂不韋回頭大聲向郭縱問道:“這裡面熔的都是銅嗎?”
郭縱搖頭回道:“主要是青銅,卻也有部分的錫!”
難道郭家還玩合金?這鐵都搞不出來,還玩合金,這也太雷人了吧。呂不韋卻不知道,中國歷史上合金的出現,幾乎和銅的使用是同期的。開始是無意識的,後期卻被人們發現,銅中加入不同量的其他金屬,會使銅質硬度等都發生變化。
呂不韋試探着問道:“那錫,你們用來做什麼呢?”
郭縱略一停頓,猶豫了下才說道:“錫是要溶進銅中的,這是我家先祖傳下的《考工記》裡面記載的密法。也是過去歐冶子前輩,配製不同青銅器的六種銅錫比例,稱爲‘六齊’!其中把所有青銅器歸納成六大類,每類的含錫量依次遞增,使合金的性能和色澤發生變化,以適合不同方面的用途。‘六齊’規則是:六分其金而錫居一,謂之鐘鼎之齊;五分其金而錫居一,謂之斧斤之齊;四分其金而錫居一,謂之戈戟之齊;三分其金而錫居一,謂之大刃之齊;五分其金而錫居二,謂之削殺矢之齊;金錫半,謂之鑑燧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