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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韋被劉天涯這一教訓,才見到疊放鎧甲處的下面,有着一種類似砍袖背心的薄甲。呂不韋拿起這砍袖背心,脫去上衣,把它套在了身上。
“很舒服!一點緊蹦的感覺都沒有!就如同是咱身上的一層皮膚一樣,而且好象還有溫涼之感。”呂不韋感覺良好的,繼續開始穿起外甲。
呂梁見二少爺對這蛟甲如此讚美,厚着臉皮對劉天涯討好地笑着,也拿起另一套鎧甲,穿戴起來。
“這蛟是藍鱗逆水蛟,它的皮在蛟中,並不是最上層的鎧甲材料。它的皮堅硬度和防禦力,都略微差了些,但柔韌性和舒適性,在蛟皮中卻是最好的。這內甲被我用蛟血和酒液,浸泡了十幾天,所以隨身性更是見優。而外面的鎧甲,我也用蛟的膽液塗抹過,所以要更堅硬一些,也算是略微彌補了,它先天的不足吧。”劉天涯望着,正在穿戴蛟甲的呂不韋兩人,悠悠的道。
呂不韋穿戴完畢,活動着關節,做着一些複雜的動作,以檢驗鎧甲是否合體。
“去戴上頭盔,這頭盔可是爲師我,用蛟頭上的硬鱗片製成的。”
呂不韋答應一聲,望向那一排十幾個頭盔。卻見這些頭盔區別很大,於是問道:“師傅,這頭盔是怎麼回事?區別也太大了點吧,有的是全罩面型的頭盔,有的卻不似頭盔,更像是頭飾。”
劉天涯白了他一眼,“你沒發現這鎧甲也不一樣嘛!這裡共有鎧甲十三套,其中女子鎧甲有七套,其餘的纔是男子鎧甲。”
呂不韋望去,果然如此,不解的問道:“師傅,爲什麼會有七套女子的鎧甲呢?”
“當然是給你家中女眷準備的了!”劉天涯對於,呂不韋這低級的問題,很是不耐煩的回答道。
“可……可是師傅,這鎧甲又不是衣服,衣服換着穿是爲了美觀,但鎧甲……水湄有一套穿就可以了,這多出來的六套……”呂不韋對於劉天涯,一下搞出七套女子的鎧甲,直接劃歸於此老,瞭解女子愛美之天性,打算讓水湄能換着鎧甲穿。
劉天涯很是生氣的咆哮道:“你命中有七個夫人,爲師自然要每人都給準備一套了,這下你小子該滿意了吧!”
七……七個?咱可是很專一的人,娶七個老婆,那可是違反國家婚姻法的,重婚罪是要被判刑的!
對了,忘記這是戰國時代,是一夫多妻的古代。可是咱的心裡,卻只有水湄一人啊,師傅是不是看咱是年輕少爺,又將要入趙爲官,所以才……
劉天涯望着呂不韋遊離的眼神,罵道:“你這混帳小子,竟然不相信爲師算出的天機。你要知道我訓龍氏,可是受過伏羲大人指點過,窺天機之術的。”
呂不韋忙點頭,表示自己相信劉天涯之言。但心裡卻很是不以爲然的想道:你說我有幾個老婆就有幾個嗎?少爺我說不娶,難道誰還能搶了我,去做壓寨老公不成。
呂梁卻擠眉弄眼的道:“才七個啊?我還以爲二少爺,要娶他百八十位夫人呢,那咱呂府裡才保證熱鬧非凡。”
見呂不韋神色不善的向自己瞪來,呂梁馬上轉過身去,整理鎧甲頭盔去了。
劉天涯見兩人穿戴整齊,卻感覺怎麼好象缺少了點什麼,想了一會兒才恍然一拍腦門,“看我這記性,差點忘記了最重要的東西!你們等等,我到裡面去給你們拿武器。”
武器?呂不韋心裡其實很是期待,畢竟那蛟角非常之漂亮,做出的武器也必然會異常美觀。
片刻,劉天涯捧着個,兩米來長的皮革走了回來。把手上的皮革,往石臺上一放,打了開來。
呂不韋和呂梁兩人,都滿懷期待的靠上前來望去。卻見皮革中,是兩柄近丈來長的長柄大刀,及兩把尺半的短刀。
呂不韋拿起其中一柄大刀望去,卻見此刀,刀刃窄長僅巴掌般寬,卻有近米之長。並泛着森白的寒光,於是問道:“師傅,這是……”
劉天涯拂鬚道:“此刀刃乃蛟的上牙所造,鋒利異常,利於劈砍,世之兵刃難抵之鋒。這刀杆是用平直的蛟錐骨構成,共分十八節,可拆下便於攜帶。此等長兵是世之將帥難求寶刃,是爲你和王翦所造。”
呂梁一聽,得!沒咱的份兒,那咱只能玩這短的了。想到這裡,呂梁把那兩把短刀拿起,拔出鞘來,卻見刀刃之上暗藍如墨,低嘆一聲,“師傅好偏心啊!二少爺他們的武器又長又光芒駭人,我這兩個傢伙短就短吧,卻還黯然無光。”
劉天涯聽了,照着呂梁的腦袋,就給了他一個爆慄,哼道:“你這小子懂個屁!這是蛟的下牙所造,我已把其中的毒腺攪破,現在這雙短刀巨毒萬分,破口即要人命。”
呂梁聽了,混身一哆嗦,忙把短刀放回蛟皮鞘內,恐慌的道:“師傅,給我換個傢伙吧,這東西太毒性,我怕怕。萬一不小心划着自己,我死得多冤枉啊。”
劉天涯卻喝道:“怕甚!此毒對於吃過蛟肉,飲過蛟血,喝過蛟內臟泡出的酒之人,是根本無效,所以你們都是免疫此毒的。”
呂梁這才長噓口氣,把一對短刀從新拿起,掛到腰間,“這還不錯,總算不用自己死在自己的手裡。”
劉天涯懶得去搭理呂梁,從身後抓出一柄三尺左右,套在蛟皮鞘內的長刀,遞到呂不韋面前,“此刀就是那蛟角造出之刀,你看看吧。”
呂不韋激動的拔出刀來,就在刀刃出現的一剎那,洞中藍芒閃現。呂不韋和呂梁,都呆呆的望着那淺藍色的刀刃。刀刃之中竟然流動着,如同水波般的藍色液體。
呂不韋擡頭對劉天涯問道:“師傅,我看這蛟角,好象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啊。雖然以前也是如此淺藍,並有光芒,卻不似現在這般明亮,並且現在裡面,好象還有着水液流淌。”
劉天涯淡然道:“這蛟的四牙一角,現在在我神州,也算是稀罕物件。但想要鑄造成刃,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爲師我爲鑄這幾件兵刃,可是用掉了半斤多族裡留給我的龍血。你這蛟角更是耗盡,我唯一的一瓶龍凝液——”
呂不韋撫摩着刀刃,聽着劉天涯淡淡的話語。雖然他不知道龍凝液是什麼東西,但龍血他還是知道的,不用想也能肯定這龍凝液,比龍血是還要珍貴的寶貝物件。呂不韋內心激盪澎湃,師恩如山啊!他恭謹的跪到地上,對着劉天涯誠然的叩了三個響頭,卻一句話都沒有說的站起。
是的,很多時候,語言並不是最好表達感情的方式,真正的感情,豈是言語能概括形容得了的呢?
見呂不韋把長刀,掛在鎧甲腰間的掛鉤處,拿起了那兩柄大刀。劉天涯摸了把落腮大鬍子,“走,去帶你取驢去!”
呂不韋雖然對這驢字很是牴觸,但想到從認識劉天涯到現在,先是幫着除蛟,後來又傳功收徒,到現在更是贈刃賜甲。其對自己的照顧與厚愛,實在是無以爲謝。
想來這驢,必然也是罕見的異物,不然劉天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如此來開這玩笑的。
呂不韋點了點頭,問道:“師傅,那驢子在哪?帶我去看看吧!”
劉天涯腳上一挑,地上一個巨大的紅葫蘆,就被挑到了他的手中,拉起帶子往背上一背,劉天涯道:“就在你們遇蛟的那湖邊!那蛟一被除去,這青螺驢就一直在那附近轉悠。我想這湖既然能先後令兩頭妖獸都如此在意,其中必然有些蹊蹺。前幾日我潛下湖底一次,果見一處水下洞府,儼然在那湖低深處。旁邊一塊石碑上書:熙惡彥猛,時空隧道。神州一統,此府自開。其前句的意思,爲師我還沒有想通,但想來應是什麼上古仙人,過去修煉的洞府;後句就清楚易懂了,等到天下統一的時候,這洞府自然會開啓的,但也不知爲師能夠活到那時啊。”
呂梁聽劉天涯說到後來,竟然現出頹然之色,忙寬慰道:“師傅您是半仙之人,比小子我活的還長呢,怎能等不到那時候。”
劉天涯卻嘆息道:“爲師已是一百二十多歲的年紀了,要是再找不到龍,只怕最多也只有五十年的壽命。”
五十年?這可不是和秦始皇,統一天下的時間差不多少,師傅能不能活到那時,還真不太好說。
呂不韋想到這裡,卻無法向劉天涯說出。畢竟對於掌握卜術的劉天涯,都無法算出天下一統的時間,自己卻知曉,這件事是怎樣都解釋不清楚的。
“好了,不說這些,我帶你們去看那青螺驢!”劉天涯說完,就率先走出了山洞。
呂梁卻撓着頭道:“師傅,你這鎧甲兵刃什麼的,總要有個響亮點的名字吧?要不別人問起,我們如何回答呢!”
劉天涯停下腳步略想了下,就果斷的答道:“鎧甲就叫藍鱗蛟甲!兩柄大刀就叫逆水蛟牙斬,你的兩柄短刀就叫蛟牙毒刃,至於長刀……就叫藍鱗逆水刀!”
劉天涯說完,繼續行去,呂不韋兩人忙緊緊跟在後面。
再次來到湖邊,望着周圍被蛟折騰得破敗的環境,呂不韋心下忍不住一陣後怕。自己能成功殺了蛟,是何等的運氣!當然還要多謝師傅劉天涯的幫助,想到這裡,呂不韋望向劉天涯那老而彌堅的面孔。
誰想劉天涯卻一拉呂不韋,低聲道:“別動,快看,那就是九大騎騁妖獸之一的青螺驢。”
呂不韋順着劉天涯手指處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