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二十一世紀,最強大最熱怖的核兵器,也不可能舊摧毀太陽,但在五千多年前,上古的大神後真卻可以做到,只用一箭就毀掉一顆太陽!
追夭滅日箭能懸浮在半空?
“這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因爲其內部儲存的能量太過巨大,地面都承受不住嗎?”
嗤嗤
整齊排列,懸浮在半空中的九支追天滅日箭上,烏芒鼓‘蕩’起來。
砰
忽然,各自發出一道極強烈的烏‘色’光線,威力不在先前的那藍‘色’光球之下。
九道烏‘色’的光線,瀰漫在整個空間之內。空間逐漸的變化了起來。
呂不韋感覺自己來到了無盡的宇宙之中,周圍漆黑的空間裡,無數的星辰懸掛其上。星生星滅,無數的黑‘洞’誕生,接着消失而去。
人類的生命,在宇宙中看來,一眨眼之間,幾乎就是千百代人的出生與死亡!
道模糊的高大虛擬人影,此時出現在了呂不韋對面的半空之中。
那人一身簡潔地白‘色’衣衫,披散着的長頭如同飛漆,網毅的面頰之上。一雙眼彷彿‘洞’察了宇宙的秘密般的深邃。
乍一看之下,此人給呂不韋的感覺 他就是宇宙,宇宙就是他本身!
“這是”呂不韋怔怔看着這一幕。
“穿越時空的逆行者,你好!我的名字叫姜尚!”一道渾厚溫和的聲音,從這虛擬人影的口中發出。
“姜尚?是姜太公!”呂不韋不由一個‘激’靈,差點完全地屏住了呼吸,昏死過去。
姜尚在歷史上的影響力雖然並不高,只是一位很傑出的人臣而已!
但在中國的神話世界中,卻是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因爲在他的手裡,掌握着令人成神入聖的封神榜!
他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塑造神的存在!
雖然他不是神靈,也沒有誰會去膜拜他,後世那些被膜拜的神靈,大部分都是由他才誕生的!
他協助周武王統一整今天下,設壇封神,建立了一今後天成神的世界!也從此以後,擁有五千年曆史的中國,纔有了比任何一國,都要豐富多彩的神話世界!
他雖然不是神,但他卻是塑造神。地位尤在神之上的存在!
“逆行者,當你發現這地方的時候。也走到了你該決斷自己未來之路的時候!”那高大虛擬人影,有些喘噓地道:“時間、空間、生命,永遠都會在流逝中而去,沒有什麼是可以真正永恆存在!仙有夭命大劫。神有轉世之任!當然,無盡的流逝中,還有着偶然的順序錯‘亂’。你。逆行者,就是無盡流逝中錯‘亂’下的產物。你來到這裡的時候,就走到了你決斷之時。”
呂不韋默默聽着,雖然他對於姜尚的話,聽得似懂非懂,但他很明白一點,那就是姜尚知道,自己是穿越之人。
他口中的逆行者,就是指的穿越人士!
“姜尚竟然知道我是穿越者?難道穿越根本不是穿越,而就像是”呂不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鬱悶地道:“就像是走在馬路上的姐,一不留神沒注意,掉到了沒有蓋子的馬葫蘆裡!”
高大虛擬的姜尚人影,繼續說道:“逆行者,你不是第一個逆行之人。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當然。只要是逆行者,無垠都會給他一次機會,讓他選擇自己的道路。”
渾厚溫和聲音,在光罩內部不斷回‘蕩’着,姜尚的聲音,讓人聽得很是舒服。
雖然沒見到姜尚的真人,但只憑借這一段影像,呂不韋的內心,就已經對其心生好感。
“選擇的機會?難道我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紀去?”呂不韋仔細聽着姜尚的話,並細細回味着,猛地驚叫起來。
回去,回去
我要回去嗎?
回到二十一世紀,還做那個庸碌的李博威?不,我不要,我要做呂
韋!
我是戰國人氏呂不韋,我是原陽的將軍,也是未來的天下之主!
姜尚彷彿料到呂不韋會想什麼般。微笑着道:“你既然是逆行者,那麼就沒有回去的可能,逆行本身也是秩序的一部分!無垠對於秩序,沒有校證的能力。總不能爲了校證你一人,而把數千年的百萬億世界。都給修改了吧。”
呂不韋聽後,心中大定,暗笑不已。
“你可知道,上一個逆行者是誰?”高大虛擬的姜尚人影說道。
“嗯?上一個?我怎麼知道是誰!我來到戰國後,還沒有碰到過明白穿越的人呢!”呂不韋疑‘惑’地眨了眨眼,對於姜尚的問題,他很不感冒。
“其實在你之前的上一個逆行者,就是我!”高大虛擬的美尚玩味十足地笑着說道。
呂不韋聽了心下一驚,但接着卻眼睛亮了起來。
助甩武王一統天下,並封神的姜尚,竟然是自己的同道中人,還是自己的前輩!
呂不韋聽到這裡,心裡那感受就別提了!有驚訝,有興奮,有擔憂,有慶幸!
“每個逆行者,都有着一次選擇自己道路的機會。這次機會如何取捨,卻要靠你自己來衡量‘毛’ 當年的軒轅,選擇了人間的權利,禹也是一樣。但我卻選擇了後者,成爲宇宙中的無垠!”姜尚淡然說道。
呂不韋越聽越是疑‘惑’起來,看來穿越不是誰都能來的,穿越的人,無不都是那時代的超級人物,人中龍鳳啊!
想到這工,召不韋心中豁然開朗起來。 活下去,做你喜歡做的事情,按照目前的情形自我發展下去就是成爲無垠者,得到水但不滅的生命,笑看宇宙的生生滅滅!”高大虛擬的姜尚繼續說道。
無垠?無盡的生命!
的確是很‘誘’‘惑’人啊,而且聽姜尚話裡的意思,這無垠,是比神還要高的存在,是宇宙最頂端的存在體!
呂不韋正在思考之時,姜尚卻繼續說道:“你若是打算繼續生活在世上的話,就拿上這九支箭,出了這個光罩就可!你若是打算和我一樣。成爲無垠的話。就向那裡而去。”
望着姜尚手指的方向,呂不韋見到了一個湛藍‘色’的星雲般的所在,如同一個時空隧道一般,正旋轉而動。
呂不韋想也不想的抓起九支箭久,就跨出了光罩。
對於永恆的生命,呂不韋根本毫無興趣,人活着的時間長短,根本沒有任何的意思。 活着能開心、能快樂,能體會到生命的樂趣。那纔不妄活一生!
永恆的生命,對於呂不韋來說。對於是永遠無止境的孤獨和寂賓!
“逆行者,你很聰明,你的選擇也是明知的。哈哈,千萬年來,只有我們三個傻瓜,才選擇了成爲無根!好了,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吧,我走 ”姜尚說完,瞬間消失不見了。
呂不韋此時纔有心情觀察起自己的丹田,見到丹田內的太極魚,竟然有着向兩儀變化的趨勢,‘陰’陽已逐漸的再次分離。
難道是這藍‘色’光芒地能量,加速了自己體內太極之力的變化,使其在由‘混’沌之力向太極之力變化後,再次有了突破到兩儀的跡象。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些藍‘色’光芒,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害處。反而應該大有稗益。有了這個認識之後,呂不韋開始不慌不忙的慢慢研究起來。
表面上看不出異狀,呂不韋盤膝坐好,運起功來,並仔細地查看起自己體內,丹田及經脈裡內力的運行情況。內力的運行一切正常,然而丹田裡,卻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情況。
丹田之中,除了太極之力的黑白兩‘色’太極魚之外,還多了一些遊離着的藍‘色’光點,那些光點非常美麗,就如同天上的繁星一樣,而且緩緩旋轉,如同一片美麗的星海。
有些出乎意外,但仔細想想。卻又在情理之中。呂不韋神‘色’不動,先是集中念力,在一旁觀察,只見每一個藍‘色’的光點,就如同天上的一顆星星,閃爍眨眼,等了良久,也沒有絲毫變化,身體狀況一切如常。
光看無法破解謎底,昌不韋猶豫了一下,將丹田內的太極之力聚集起來,而後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那藍‘色’的光點。
當然在這麼做之前,他已經在心中做下各種預案,準備應付出現的狀況。然而,結果再一次出乎預料,太極之力竟然在那藍芒之上,輕易慣穿了過去,與藍‘色’光點毫無影響,什麼反應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
與設想的不同,但呂不韋卻不驕不躁,這些藍‘色’光,點的用途,肯定不是一下就能‘弄’清楚,需要‘花’費些時間慢慢‘摸’索,直至掌握,對於這點。呂不韋早就想得很清楚。
般的年輕人可能會浮躁,但這樣的‘性’格,絕不會出現在呂不韋身上。與同齡人相比,他顯得十分成熟。甚至可以說,略微有些老成了。
畢竟他是三十來歲,才成爲了逆行者。
他現在很懷疑,姜尚穿越來到商末的時候,是不是年不足二十的少年,所以纔會選擇成爲,那無趣地無垠!
在第一次嘗試失敗以後,呂不韋停了下來,休息了一會兒。
稍事休息之後,他又開始了對自己身體內力量的研究,依然走動用內視術,觀察,嘗試,然而秘密沒有那麼容易破解,‘洞’中無日月,也不知過了多久,只到呂不韋感覺有些疲憊的時候,他才‘挺’了下來,但他卻並沒有取得任何的進展。
呂不韋的細將細節思量了一遍。看來破解藍‘色’光點的秘密,還需要更多的時間。
呂不韋試了各種方法,可體內那藍‘色’光點,真的像對自己沒有任何影響一樣。
當然,呂不韋並不會真正失望。這些光點肯定有着作用,只不過自己還沒有把握住關鍵而已。
算了,不去考慮這些了,還是先出去再說,不然王剪和陳天,還不知道心急如焚成什麼樣子呢!
清晨,朝陽初升,將溫暖投‘射’到大地上。
伴隨着輕輕的微風,呂不韋緩慢的睜開了眼睛,擡頭看了看天‘色’,自己被吸進‘洞’府之中,明明是午時,但現在卻是早晨,難道自己竟然在那封神天宮中,停留了一天一夜不成?
呼吸着聳晨的空氣,呂不韋感覺神清氣爽起來,活動了下四肢和腰身,又檢視了一遍身體的狀況。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洞’府中的經歷。就像是做夢一樣,可夢境又怎麼可能如此真實?
呂不韋觀察了下週圍的環境。竟然已是在日觀峰處,距離‘玉’皇頂尚有一段距離。
等到呂不韋展開身法,來到‘玉’皇頂時,果然見到王剪和陳天兩人。頹廢萬分地坐在地上,無‘精’打彩地盯着呂不韋消失之處發呆。
呂不韋見到兩人的狀態,也失去了逗‘弄’他們的興趣,把九支追天滅日箭往地上一扔,叫道:“我說兩仙,鄧尉,咱們是不是該往回趕了啊?” 聽到呂不韋的聲音,兩人都是一喜。紛紛跳了起來,陳天驚異地道:“將軍,你是從哪蹦出來的?你不是在這裡進去的嗎!”
呂不韋搖頭笑道:“這裡進,就要這裡出嗎!時呵,快拿上東西,咱們準備回原陽吧,別等齊王和田單一旦反悔,那咱們想走後走不掉了!”
王剪笑着摔起九支追天滅日箭,笑道:“這趟齊地之行,雖然開始驚險了些,帶後來卻是順利萬分。
現在事情也辦成了,咱們也該回去了。對了。將軍,你進了那‘洞’中。後來如何了啊?”
“就是,就是,快給我們講講!”陳天也是饒有興致地道。
“好吧,那我就說一說,我掉下去之後。呂不韋三人,邊向山下行去,邊講起自己的遭遇,當然對於所謂的穿越和逆行者之事,呂不韋卻是絕對不會透漏出一絲半點的。
名帶着斗笠的灰袍中年人。大步走進客棧之內,看了周圍一眼。當見到呂不韋三人的時候,眼眸中掠過一絲驚‘色’。隨後,這中年人沿着樓梯,直接上了樓。
三樓雅間內,四張案几之上,全都擺放着豐盛的酒菜,席位之上,分別坐着三名中年人和兩名老者。
這五個人都是灰‘色’長袍。其中一名中年人,正是‘陰’陽家‘陰’陽五行的宗主公孫發,五人正笑談着吃着。
砰!砰!砰!
敲丹之聲響起,雅間內的五人都安靜了下來。
“進來!”公孫發開口說道。
‘門’被推開後,走進來的正是那名灰袍中年人。
酒桌上的五人看到來人後,都暗鬆了一口氣。
這近來之人,關上雅間的房‘門’,除掉斗笠,便立即急聲說道:“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但是我剛剛見到呂不韋等人,好象有打算動身的意思。”
“呂不韋要走!”五人都是有些吃驚。
公孫發轉頭看向身側,雙鬢斑白,長相俊秀的中年人:“師兄,那呂不韋現在就要走,會不會是發現了什麼,知道了咱們的伏擊安排?”看公孫發的語氣,這名面容俊秀的中年人,竟然是這羣人中地首領。
“咱們向來與呂不韋沒有過節,他必然不知道,我們打算對他下手這俊秀的中年人搖頭道:“其實我感覺呂不韋急着離開齊地,應該是擔心原陽有變,並不是發現了我們的行動?而且我們雖是天下聞名的宗家學派,但在齊國之內,與那稷下學館比起來,卻尚是弱勢了些。所以就算我們幹掉了呂不韋,別人也必然不會認爲是我們所爲,只會認爲是齊王或者是稷下學館所爲
雅間內的其餘幾人聽後,全都安靜了下來。
此事對於‘陰’陽家的‘陰’陽五行宗來說,的確是關係重大。
畢竟他們打算靠着九支追天滅日箭,來使‘門’內的地境數峰之人,突破地境之限,多塑造幾名天境高手。
齊國最大的勢力是稷下學館。這讓他們‘陰’陽五行宗很是鬱悶,但卻又是無能爲力。畢竟稷下學館之內。天境修爲之人多達七位。而‘陰’陽五行宗,滿宗之內,也才三位天境之人,倒是地境橫峰之人,到是有十好幾名。
“師兄。”公孫發皺眉道:“聽說齊王已是與呂不韋,進行了秘密‘交’易,所以田單纔會,帶着打算伏擊呂不韋的稷下學館之人,轉過頭來把六合八荒之人,屠殺乾淨。而且連稷下學館的那顏悲回,都親自出手了!”
這話一說完,場中幾人的心不又都懸了起來。
“你錯了!越是這樣,別人越會懷疑是齊王和田單所爲,畢竟‘欲’蓋彌彰之事,世上並不少見。而且顏悲回已是離開了稷下,更能說明齊王和田單,有着必殺的信念和決心!”
“師伯,您老人家怎麼看?”
公孫發和其餘三名中年人,都望向了兩位老看中,眼如銅鈴,鼻似鷹勾的瘦高老者。
“別自己嚇自己!”那瘦高老者搖頭道:“呂不韋根本發現不了我們的計劃,而且就算我們殺了呂不韋,也必然沒有人,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宗主師侄,你馬上去伏擊地點,等呂不韋到達之時,用‘門’下弟子困住他。紀‘波’,你現在馬上下樓。跟蹤呂不韋,若是發現他轉換道路。馬上用宗內之法通知其他人,大家現在就按計劃進行吧!”
“是!”
其他五人都站了起來,並恭敬地應聲。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呂不韋三日吃喝完畢,匯回店錢後,三人騎上馬匹,向西而行。
‘陰’陽五行宗的紀‘波’,望着呂不韋三人的背影,冷小一聲。穿着灰‘色’的長袍深衣,戴着斗笠,迅速地尾隨而上。
畢黑齊地山林丘壑很多,根本無法快速騎馬而行,所以呂不韋三人行進的速度並不快。
“馬上就要秋天了,也不知我原陽,今年的收成會如何!”遙遙看着已經開始變黃,垂着碩大谷穗的遠處無盡的田地,呂不韋不由惦記起原陽民生之大事。
“將軍放心,邱宗主已經說過,我原陽今年,畢竟大豐收的”。陳天很是自信地道。
呂不韋笑了笑,正打算繼續談論此事,卻猛地心生警兆,望着前面的一片小樹林道:小心,前面林內有人,而且身手尚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