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躺在榻上,頭暈欲裂,翻來覆去總是睡不着。
一會夢到自己統領千軍,進行着血腥的殺戮;一會又夢到自己擁着不知是誰的胴體,兇狠的衝刺着;一會卻又夢到自己站在宏偉寬敞的大殿上,穿着明黃色的袍服,頂着耀眼的朝冠……
呂不韋輾轉難眠,卻又口渴難耐,搖晃着從榻上站起,尋找起水來。
房門卻在這時緩緩地被拉開,一個窈窕身影,從門外撲入了呂不韋的懷中。灼熱的櫻脣,從呂不韋脖頸搜索到嘴脣位置,纖手從敞開的衣襟中伸入,撫摸着呂不韋結實胸膛的肌膚。
呂不韋恍惚中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她那靈巧香糯的舌尖,封住了嘴巴。她的一雙纖手,熟練解開了呂不韋,束在腰間的褲帶。細膩纖手,一把握住了呂不韋敏感的部位,呂不韋從鼻翼中發出一聲呻吟。
冷不防她在呂不韋堅挺的下身上,狠狠掐了一把,痛的呂不韋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因爲嘴巴被她堵住的緣故,呂不韋的慘叫聲,有效的被限制在一定範圍內。
呂不韋清醒幾分,用力推開了她,藉着如霜月光,看清她的面貌,正是體型婀娜的韓妃。黑色長髮如雲般,披散在她刀削般的香肩之上,眉如新月,一雙黑色美眸之中,燃燒着慾望的火焰。縱使在黑夜之中,仍舊能讓人覺察到,她體內的慾望和激情。
韓妃反手掩上了房門,一步一步向呂不韋緊逼了過來,她將呂不韋迫到牆角處,伏在呂不韋懷中,忽然一張口狠狠的在呂不韋肩頭咬了一口,痛得呂不韋大聲慘叫起來。可是韓妃似乎預料到,呂不韋會有這樣的舉動,一伸手,將呂不韋的嘴巴捂住,壓低聲音道:";你這隻吃淨抹乾的狼崽子,甜言蜜語騙了本宮的身子,淫辱褻玩之後,就忘了本宮,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來疼惜人家!";
呂不韋先是下體被抓,現在肩頭又被咬,痛得他好半天沒有緩過勁來。心裡明白這是韓妃憋得慌,恨自己不常來宮裡跟她苟且歡好。
";韓妃,這裡是趙宮禁地,你當我這閒散都尉,是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嗎?你要真想我,怎麼不去我府邸裡與我幽會呢。";呂不韋無奈的辯解道。
韓妃深情的注視着呂不韋的眼睛,竟然落下兩顆晶瑩的淚水,顫聲道:";你可知道,我這幾十天來,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每次聽聞你的事,都會心頭狂跳不止……";說到這裡,她忽然撲入呂不韋懷中,嬌軀顫抖不已。
韓妃嬌軀上,除了薄沙一襲,就只穿着窄小貼身的孌衣,倒在呂不韋懷中。呂不韋撫摸着那幾近赤裸的豐滿肉體,慾火噌噌的直往上躥,眼前更是浮現出那些趙宮舞姬,撩人的舞姿。
呂不韋的手,放在她圓潤豐滿的臀部,體內的慾火,頓時達到頂點。
輕輕舔弄着韓妃,晶瑩白嫩的耳垂,在她耳邊小聲呻吟,";韓妃娘娘,可否願讓本都尉發兵,佔了你的身子,捅爛你的幽谷。";
韓妃聽得呂不韋的放肆之言,不羞反喜。拉着呂不韋的手,放在自己豐滿碩大的乳房之上。呂不韋熱血上涌,性感美豔的王妃,主動上門獻身,自己要是再沒有所行動,那豈還算是英雄所爲?
韓妃拼命摟緊呂不韋,兩人緊貼着滾到帷幔後的牀榻上,呂不韋翻身騎到了韓妃的身上,卻見韓妃嫵媚動人的俏臉,紅豔似火,對將要發生之事,滿懷期盼。
呂不韋卻猛的停下動作,雙眼盯着韓妃一眨不眨。
韓妃頓時慌了,";不韋,你怎麼了?";
呂不韋溫柔無限地撫摸着韓妃的臉龐,";只要娘娘無心害在下,在下自當在公子丹的事上,助娘娘一臂之力。";
韓妃沒想到,呂不韋會在這種情況下,和自己談起趙丹之事,實在是要多掃興就多掃興。惱火地瞪着呂不韋,幽怨地道:";不韋,現在這情形,你怎麼說起這事?什麼王位,什麼名利,都讓它見鬼去吧!本宮現在就想讓你,好好的疼惜憐愛人家。給我嘛……";
見韓妃如何說話,而且還發起嗲來,呂不韋心下更暗喜。趴在韓妃的身上,吻着她的豐脣,";娘娘,跟我說句實話,除了大王之外,你還有沒有跟別人歡好過?";
韓妃心下暗罵呂不韋,你先提我的王兒,又提我的王夫,你到底想幹什麼?本想發火,卻不耐春潮早已氾濫成災,只得軟語哀求道:";求求你了,就給本宮個痛快吧!你不知道,本宮今天見了你,就想要了,憋了好幾十個日夜,人家受不了呢——";
呂不韋卻越來越感覺好玩,雙手握上韓妃的雙峰,輕輕地揉捏着,韓妃被呂不韋的手法挑撥得更是慾火滔天,嬌喘不止。呂不韋見此,忙立刻封住韓妃的口,隨後輕聲道:";別出聲,被人發現了,我就離不開這深宮大內了!";
韓妃摟着呂不韋的脖子,怨婦般的呻吟着,";不離開內宮纔好呢,那本宮就讓你天天伺候,吸死你這小沒良心的!";
呂不韋吻着韓妃脖頸處的敏感部位,悠悠嘆息道:";不離開的話,就算不死,也要去了咱下面的寶貝,到時候娘娘就沒得玩了,豈不可惜!";說着手已經向下游去,或那妃在呂不韋懷中扭動着,";就是……就是沒了那物件……這般……這般樣子,本宮也是……也是舒服的。";
呂不韋見她雙腿緊並,一股怪味竟然由腿縫處傳出,知道這韓妃被自己逗弄得已是來了一次高潮,不由心下暗道,";果然是個蕩婦,還沒等弄,就出水了,看來這王宮之內,實在是世上最淫亂之所在。";
韓妃自己舒服了一把,更是眉目如絲了起來,";你快來嘛,再不來,我就喊人了,說你非禮本宮!";
呂不韋笑着扯開自己的褲子,撥開韓妃的雙腿,開始努力的挺進送出。韓妃雙手牢牢地抓住呂不韋的脖子,嬌喘不止。呂不韋這時,也顧不得她叫牀聲大,想來路過的舍人宮女就算聽見,也不敢問裡面和自己顛龍倒鳳的是誰。
良久……
韓妃已是第四次的渾身顫抖起來,";舒服……舒服死本宮了!";
呂不韋賣力的替惠文王,耕種着他這由韓國而來的私人良田,並沉聲詢問,";我厲害,還是大王厲害?";
韓妃自然明白呂不韋所說的厲害是指什麼,嬌喘吁吁地道:";自然是你厲害。";
呂不韋要的就是這種刺激,最後猛烈的再挺進百多下,終於將種子散在韓妃的私處裡。
呂不韋將頭埋在韓妃的雙峰之中,不時輕吻幾口。心想自己竟然在王宮之內,竟然與惠文王的妃子,交歡了個把時辰。不禁心下一陣得意,要是比起偷香竊玉,世上誰人及我之一二!
韓妃嬌喘不止,要知道惠文王本就大她二十來歲,她初嫁之時,還曾經承過幾次雨露。之後,等先後誕下公子布、公子丹,惠文王就極少來她宮中,就算是來了也是倒頭大睡。韓妃已是十多年,沒有享受過真正的閨房之樂。
韓妃幾番舒爽之後,平靜下來,立刻想到兩人的安危,雙手輕輕撫摸着呂不韋的頭,";我要回了,不讓被你發現,就要有大麻煩了!";
呂不韋從她身上翻下,側到一邊躺好,";現在舒服夠了,就怕起來了?剛纔怎麼不說這話,簡直當我是工具嘛!";
韓妃一聽,就知呂不韋在說笑,忙趴到他身邊,送上自己潤滑的身子,";你要真是工具,那就好了!本宮就可以天天把你揣在懷裡,想要的時候就……";
我靠,算了!比起淫蕩,咱還真不是這韓妃的對手。呂不韋親吻了一口韓妃,";你快去吧,不然我就要再來一折了!";
韓妃伸手一摸,果見呂不韋下面又硬了起來,驚道:";你還是人不是?弄了一個多時辰纔出來,卻又馬上硬了起來,你……";
呂不韋呵呵笑道:";本人天賦異稟,又得高人傳授陰陽之法,夜御十女而不倒!";
韓妃自然知道他在胡扯,起身穿好衣服,點了一盞油燈,找來幾塊碎布將兩人下體污垢之物拭去,回首柔情萬分的望着呂不韋,";本宮會想你的!";
呂不韋笑道:";我可想不起來你,只知有個大王的妃子,幾次三番和我歡好,卻不知是何人!";
韓妃聽到此處,突然上前吻住呂不韋的嘴脣,深深地摟緊呂不韋,良久後,才幽幽嘆道:";以後叫我韓嫣吧!";
呂不韋心下一凜,隨即也溫柔的拍了拍韓嫣的肩膀,";韓嫣,你快走吧,不然真的可能會讓人發現的。";
韓嫣一呆,眼神憂鬱望向門處,";我想讓你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趙宮,韓嫣願做不韋身邊的一**。";
呂不韋聽了,心下大驚失色。想要和我私奔?那可不行,和你這身份高貴的王妃偷偷情也就罷了,我可從沒想過,到哪都牽着你這一頭老牛。
呂不韋眼睛一轉,";那可不行,公子丹還沒登上王位,我們怎可棄他於不顧。等公子丹等上大趙王位,你我二人再想辦法夜夜歡好吧!";
韓嫣望着呂不韋良久,才微微一笑,隨後向着門口行去,";韓嫣現在纔信了你不是玩弄人家的肉體,而是真心幫助人家完成心願。";
呂不韋聽了,心下一顫。難道這只是她對我的試探,想看看我是不是有誠意,幫助公子丹登上王位?要真是這樣的話,這韓嫣的心機比起她的身份來,一點都不低下啊!
……
上天是不公的,卻又是公平的!
上天不公,是因爲它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在人一出生的時候,就賦予了人們的高低貴賤。
上天卻又是公平的,因爲無論是高低貴賤的人,生活在世上的每一天的時間,都是相同的十二個時辰,並無貴長賤短之別。
邯鄲內城王宮裡的黎明,來得並不比別處早上一分一刻。
那一隻只趕早地雀鳥,跳躍在房屋之外的樹枝上,發出清脆而獨一無二的報曉聲。
呂不韋昨夜與韓嫣釋情縱慾一番之後,覺睡得十分的甜美。早上醒來,呂不韋眼睛一睜開,就習慣性的想要出去打坐一番,卻見自己躺在一張軟綿綿的牀榻上,蓋着一牀大花的絲緞錦被。舉目四望,房中佈置陳設極其華麗奢侈,還頗有幾分脂粉香氣。這時,他才憶起昨日之事,想到自己還在王宮內苑裡。
房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呂不韋趕緊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裝,見沒有留下任何與韓嫣偷情的端相,這才鬆了一口氣。
傳來輕輕的叩門聲,緊接着,昨晚那個明豔的婉兒閃身進來,望見呂不韋已經起身,不由調皮地一笑,";醒了?我們的大才子?昨晚你縱酒放歌,吟唱出我大趙的傳世佳作,人卻醉倒下去,可惜啊,可惜!";
呂不韋心下冷笑,醉倒?你去問問韓妃,本少爺醉倒之後厲不厲害!
呂不韋心裡想地齷齪,面上卻依然端莊地淡笑拱手道:";多謝公子照料,不韋感激倍至。";
婉兒有些冰冷和憤然,";謝我作甚?你該謝謝我母后纔是,你可是她命人帶入後宮之內,留宿地第一個男人,可見母后對你多麼地看重。哦,對了,昨天夜裡,她沒來找你?";
呂不韋默然,這話問得實在很是過分,夜裡找我幹啥?難道和韓妃一樣,和我幹那事兒?
見到呂不韋的神情,明豔的少女婉兒又嘻嘻笑了笑,";我父王好幾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我還以爲那淫婦對你起了非分之想,所以纔會如此一問,你別介意哦!";
我靠,絕對的勁爆內幕啊!惠文王竟然早就不能人道?這被數千舍人侍侯的趙王,竟然也是個舍人?看來在這趙宮內苑裡,現在只有自己這一個真正的男人!雖然,咱只是待上一會兒,但這真男人的事,可是千真萬確的,有……韓妃爲證嘛!
其實婉兒的意思,很明顯是打算通過出賣惠文王不能人道,而使呂不韋對趙王后,產生敬而遠之的心態。但她卻不會知道,呂不韋現在心裡,正爲知曉這深宮密文而興奮!
呂不韋從興奮中清醒過來,卻不由暗暗皺了皺眉。這潑辣的婉兒公子,和我說起惠文王這不爲人知的辛密之事。要是被惠文王知道了,豈不是會殺我滅口?沒有哪個男人,會讓自己的這種極辱的醜事,被別人知曉!
見呂不韋沒有動靜,婉兒俏皮的眉頭一跳,自顧又格格嬌笑了起來,";好了啦,跟你開個玩笑啦。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父王知道,我和你說過這話的啦。但是——不知道你會怎麼謝謝人家?";
呂不韋暗鬆口氣,笑了笑。這一笑頗有些不懷好意地味道,他心裡暗道:";難道要老子以身相許?";
婉兒給人的印象,顯然是屬於那種快言快語,活潑外向,但卻沒有多少心機的女子。雖然這不一定是真實的,但卻絕對是表象的印象。見呂不韋有些發木,婉兒便自行將自己地要求說了出來,";我只想請你,專門爲我寫首詩。記住,是爲我而寫,也必須要是寫我的!";
";這個……很難啊!";呂不韋一怔,淡淡一笑,";這個。實在是抱歉之至,一時卻難想出,不如等我想出來時,寫下呈給公子吧。";
";哼!";婉兒頓時柳眉一皺,雙手掐腰嬌哼了一聲,";好你個呂不韋,憑啥看我母后一眼,那詩就馬上有了,本公子要的時候,就怎麼都想不出。哼,你看你是眼裡、心裡沒有我,只有我那風騷浪蕩的母后……";
呂不韋啼笑皆非,這刁蠻的趙國女公子,着實不講道理。自己也根本沒有說假話,昨天那《長幹行》,是靈機一動想到的,並篡改了幾句,好符合趙王后和惠文王,卻並不是有意爲之。
";真的想不出來,婉兒公子。";呂不韋聳了聳肩,";在下從來不說謊話!";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作拉倒。";婉兒憤憤地擺了擺手,衣裙袍袖揮舞間,少女明媚地臉上,竟然眼圈一紅,就要泫然欲泣了。
";呂都尉,怎麼一大早的,就惹到我們婉兒了。";盛裝的趙王后,一掃昨日的濃妝豔抹,薄施脂粉。倒又添了幾分清秀之氣。
她帶着一衆舍人宮女,前呼後擁地行進殿中,也顧不上說什麼,就張開雙臂將婉兒擁入了懷中。輕輕地撫摸着她柔嫩的後背,貌似在安慰,但表情着實卻很是不耐煩。
呂不韋忙低下頭去,卻正瞥見趙王后裙下,不及手掌般大的玉足。這戰國時代,又不是明清之時,根本沒有所謂的裹腳一說,這趙王后的一雙秀氣玉足,可是純正的天然之物。
呂不韋望着那惹人憐愛的秀氣小足,很想捧入懷中,好好褻玩一番,卻有知這是不可能去做之事,所以這一刻,呂不韋的表情很是複雜。
呂不韋掙扎了下,向趙王后頷首爲禮,卻在撇頭間,見到婉兒正面紅耳赤地盯着趙王后的玉足,想來是被她發現了,自己剛剛眼裡的猥瑣之光。
婉兒幾步走到趙王后面前,扯了扯她地衣襟,不滿地嘟囔道:";母后,這呂不韋也忒小氣了,我想讓他給我首詩,他都不肯,還推脫說想不出來。";
呂不韋苦笑,";真的想不出來,這詩賦也不是廁紙,想要多少,我呂某都能送出。";
此話一出,趙王后和婉兒的臉上,都浮起了兩朵紅雲。呂不韋本是無心之言,但聽在兩女耳中,卻成了另外一種味道。
";呂都尉,這……這比喻也太俗了一些!和你昨夜佳句頻傳,妙賦連牘,簡直是判若兩人嘛。";趙王后長袖一揮,面上羞色昭然,";走,隨本宮用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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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罪啊!我有罪!
其實昨天寫《短歌行》的意思,是站在惠文王的角度上,來抒發一下情緒,是討好的意思。好符合他既嫉妒又崇拜武靈王的心態。
合不合適,呵呵,沒想那麼多。至於改……那起碼也要斷更一天,重新考慮這段的情節了。有高材的大大們,可以幫着改改,妖孽真的沒有時間來改,這一天一萬的速度,已是消耗了我每天,除了睡覺吃飯外的幾乎全部時間了。
現在妖孽是專職在家碼字,可卻……呵呵,算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