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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加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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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織田義信有跑去逛青樓了,這次則是帶着竹中重治。嘛,畢竟此次前來順天府,織田義信身邊的高手只剩下阿國和望月千代女,而帶來的東西,顯然不可能沒人看守。最少那些忍者和死神衆,織田義信是肯定不會放心的。
其實說起來,織田義信本來還想拉上曲直瀨道三的,可惜這老頭只想研究他從李時珍手中得到的心得,被織田義信勸說煩了,頓時拉着織田義信就開始墨跡起來,“主公,雖然您的身體比尋常人不知道強多少倍,但過於沉迷女色總是有傷身體的……”
一陣嘮叨,頓時將織田義信嚇得落荒而逃,而曲直瀨道三得意了笑了笑了,繼續研究起來。
“使者大人,這裡就是迎春路了。”一名男子有些猶豫的指了指面前一座裝修華麗的樓閣說道。他乃是會同館的侍衛長,名叫徐奇。織田義信要離開會同館跑去逛青樓,雖然自古以來都沒有這種情況發生,但畢竟,人家是外國使臣,張居正又不在此,他小小的一個侍衛長哪裡敢攔阻呢?
無奈,他只得一邊命人去通知張居正,一邊爲織田義信帶路,如此一來,也順便監視了嘛。只是如今到了地方,他就有些尷尬了,走?自然是不行。可留下……他又以什麼理由留下呢?
“呵呵,徐侍衛,相識即是有緣,不如一起進去看看?”織田義信見狀笑道,他又如何不知道徐奇的想法?
聞言,徐奇連忙說道,“使者大人,這不合適吧?小人不過只是一名小小的侍衛……”
“行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織田義信聽到徐奇口不對心的一通廢話,頓時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你要走的話,就不怕張大人回來怪罪你?”
“使者大人?!”聞言,徐奇頓時驚疑不定的看着織田義信,他派人去找張居正的時候,可是揹着織田義信的。可看織田義信的樣子,似乎他全都知道了?
“好了好了,我們進去吧~”織田義信也懶得解釋,當先往迎春樓走去。而那徐奇想了想,最終還是跟了上去。正如織田義信所言,走了,他如何向張居正交代?而如果織田義信真的鬧出點什麼幺蛾子,那他的腦袋顯然就得搬家了。
“喲~這不是徐侍衛嗎?今天怎麼有閒錢來捧場了?”一名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扭着小腰走了出來,一般調笑着徐奇,一邊小心的打量着織田義信。她就是迎春路的老鴇慧娘。
說起來,作爲京城最大的民營青樓,慧娘根本不必每個客人都親自出來迎接。就好像在寧波的宜春樓,春娘也只有看到那些達官貴人才會親自出來迎接一下。
不過慧娘卻非常清楚,在這京城腳下經營這種生意,需要有多麼的小心謹慎才行。因爲你根本就不知道進來的某位公子哥打扮的人,是哪家王公大臣的子嗣親戚。
雖然宜春樓同樣擁有後臺背景,但有後臺,也不代表誰都能得罪,而且萬一得罪了一個不能得罪的,那可就不是被打罵一頓那麼簡單了。
聞言,徐奇連忙說道,“大人,這位是慧娘,是這迎春樓的媽媽。”說着,又轉頭對慧娘說道,“慧娘,這位是……”說到一半,徐奇忽然停住了,轉頭用詢問的眼光看着織田義信。
好吧,雖然說京師之地,對於日本並沒有像沿海地區那般的敵視,但顯然,織田義信身爲外國使者卻跑來逛青樓,怎麼想也不可能太過於光明正大吧?
“呵呵~我乃陸仁賈,什麼大人不大人的?慧娘,不知道您這裡的淸倌兒有客嗎?”織田義信輕笑着問道。
“這……”慧娘聞言頓時就無語了,陸仁賈?路人甲!用這麼一個一聽就知道是假名的名字,而且上來就問淸倌兒有沒有客,用不用這麼直接啊?
不過從織田義信的話中,慧娘還是得到了一個非常有用的消息,那就是織田義信對於京城不熟。不然的話,也不會問出這麼無知的問題。
想着,慧娘頓時嫵媚的笑道,“陸公子來的正是時候,秀兒出的題如今還沒有人能夠解出來,陸公子只要解了這題,自然就能和秀兒見面了~”
“哦?出題?嘿,這倒是有意思~”織田義信聞言頓時來了興趣,“走,過去瞧瞧~”說着,就帶人走了進去。
而在此時,那秀兒的門前已經擠滿了文人騷客,一羣人圍在門口不斷議論着什麼。不過雖然如此,他們卻也沒有擋住織田義信的視線,所以他很輕鬆的就看到那秀兒的門前,貼的那張紙條的內容。
“我擦,竟然是對聯?”織田義信頓時無語了。
好吧,對聯這種東西呢,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流傳起來的,但很快就成爲了文人騷客們賣弄才學的手段之一。而此時門上的紙條上,寫的正是一個上聯,煙鎖池塘柳。
“重治,看你的了。”織田義信在竹中重治耳邊低聲解釋了一番,滿懷期待的看着他。
可惜,竹中重治雖然看過很多書,但那大多都是軍學等書籍,對於日本的和歌漢詩等都不太明白,更別說這種對聯了。
“徐奇,你會不?”織田義信見狀,又看向了徐奇。
“大人說笑了,小人只會舞刀弄槍,這種文人的東西,小人哪裡曉得。”徐奇聞言頓時窘迫的說道。
“擦,這可麻煩了。”織田義信無語的想着。不過想不出來也沒辦法,織田義信只得要了一個雅間,叫上好酒好菜以及三名美女,一邊飲酒作樂一邊想着下聯。
只是織田義信這種雖然算不上文盲,但對於古詩能背下來的還超不過十首的人,又怎麼可能對得出這種程度的對聯呢?無奈,織田義信乾脆就懶得理會了,摟着身旁的美女不斷調戲起來。
不多時,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隨後一個聲音就傳了進來,“徐奇在裡面嗎?”
“是尚書大人?!”徐奇聞言,頓時驚慌的離了座,連忙將門打開,卻見那張居正一身便服,笑吟吟的站在門口。見門打開,也不理會邊上恐慌的徐奇,直接走了進來做到了織田義信的邊上。
“陸公子,您可真是瀟灑啊~”張居正語帶不滿的說道。好吧,他的語氣又怎麼可能好的起來?本來想晾晾織田義信,在他忍不住後,自然會達到張居正想要的結果。
可如今呢?纔不過三天,織田義信確實是忍不住了,可卻不是去找張居正,而是跑來逛青樓了,這如何能讓他開心?
“哈哈~張大人不要板着臉嘛~來這裡就是找樂子的~”織田義信聞言大笑道,“至於這事嘛~也不能怪徐奇他們,主要是本使看張大人公務繁忙,所以就自己找點樂子打發下時間而已。”
說着,織田義信忽然看着張居正笑道,“張大人,本使一直聽聞張大人您博學多聞,乃是出了名的才子,如今這有一個對子,你可能對得出來?”嘛,這個對子的稱呼,確實織田義信從徐奇那邊聽來的。
“對子?”張居正古怪的看着織田義信年,轉念一想就猜到了他的用意。頓時沒好氣的說道,“陸公子!難道你想讓本官幫你解開對子後,去見那什麼秀兒姑娘嗎?”
“嘿~張大人倒是挺懂的嘛~”織田義信似乎完全沒有聽出張居正的諷刺之意,自顧自的將對子說了出來,“煙鎖池塘柳,就是這個對子了。”
聽到這個對子,本來還一臉不滿的張居正頓時楞了一下,隨後就沉思起來。雖然他對於這種煙花之地沒什麼興趣,但對於詩詞,他卻從來不覺得自己比別人差多少。而如今這個對子,讓他產生了興趣。
“這個對子雖然只有五個字,但卻包含這金木水火土五行,意境上描繪了一個幽靜的池塘、綠柳環繞、煙霧籠罩,倒是挺有意思的。”張居正喃喃自語着。
而一旁,織田義信卻完全沒有理會張居正,只是自顧自的吃喝着。好吧,在他看來,有張居正這位大神在,還需要他擔心什麼嗎?
只是想了良久,張居正卻忽然嘆道,“真是個好對!好對!想要同時包含這種意境以及五行,確實是不容易。真不知道這對子是那秀兒姑娘想出來的,還是她無意間得到的。”
“呵呵,只要張大人您對出來,我們不就可以直接去問問她本人嗎?”織田義信聞言笑道。
聽到織田義信的話,張居正頓時沒好氣的瞪了織田義信一眼。沒辦法,他在這邊苦思冥想,可正主卻在那邊大吃大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居正忽然興奮的說道,“有了!煙鎖池塘柳,桃燃錦江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