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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加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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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現代人穿越到古代後,到底會不會有一種凌駕於所有人的想法呢?恐怕絕大部分的人都會有。不用是什麼特殊人才,只拿普羅大衆的現代都市人來說,18-30歲內,絕大部分都是生活在網絡大爆炸的時代裡。他們每天接受到的信息,可能是古人的百倍甚至千倍。
這就造成了許多現代人,你不管問他什麼,他似乎都知道那麼一點。當然了,也只是知道一點,不說精通,可能瞭解都未必談得上。可就算如此,也比絕大部分的古代人要強得多。
這種博聞的屬性,再加上如果恰巧穿越到熟悉的朝代,很難不升起一種濃烈的自信或者自大,當然了,稱作爲優越感更好。
只是……就織田義信所瞭解的情況來說,這種人,除非有什麼逆天的外掛或者直接從小長起來,不然的話,他們很快就會被無數人教做人,甚至不多時就慘死街頭了。
理由也很簡單,現代人的博聞,在古代絕大部分的地方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因爲在古代,他們更加講究專業性。種地扛個鋤頭就能種嗎?當然了,絕大部分的現代人可能扛起鋤頭也揮不動幾下。
不過,這種優越感在織田義信的身上卻得到了完全的體現。他生來就擁有逆天的武勇,也就是所謂的穿越大禮包。這種強大的武勇,讓他融入這個以武爲尊的時代時,並沒有花費太多的力氣。
而後,因爲和織田信長的關係,他更是一路順順當當,扶搖直上成爲了織田家的頭號重臣。簡單來說,他穿越之後就完全沒有經歷過失敗,也從來沒有被人打臉過,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麼不會優越感爆棚呢?用這個時代的話來說,就是完全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裡。
沒有失敗過的人,行爲處事一般會分爲兩種,其一,行事越發謹慎,所謂不敗即是勝。其二,就是像織田義信這種,很多時候都是隨性而爲,真要有什麼岔子,他也會相信以自己的實力完全能夠搞得定。只是……這種念頭卻也是非常危險的。因爲站得越高,往往也會摔得越重,而且很可能會直接摔死。
“主公,您的想法屬下雖然不支持,但也能理解。所以屬下並不會勸說主公您改變想法,不過屬下希望主公不要忘記昔日的木曾義仲。”竹中重治看着織田義信恭聲說道。
“木曾義仲?”織田義信聞言一愣,完全沒有想到竹中重治會突然提起這個人。
木曾義仲乃是平安時代的武士,自起兵一來幾乎百戰百勝,後來更是成爲了天下第一人。可惜,後來他在宇治川和瀨田這兩場合戰中敗給了源賴朝,死的時候,年僅31歲。
想了想,織田義信就明白竹中重治的意思了,昔日木曾義仲之所以敗亡,就是因爲太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所以到最後導致衆叛親離。而這,也是織田義信前世瞭解木曾義仲的原因,因爲看起來和項羽很像。
“放心吧重治,我可不會是第二個木曾義仲。畢竟,我可是很信任你們的~而且,我還有兄長可以依靠呢~”織田義信看着竹中重治笑道。
“可依屬下看來,殿下肯定不會願意幫主公您收拾這個爛攤子。”竹中重治怪笑着說道。
“喂喂,別說出來嘛~”織田義信聞言頓時大糗,沒好氣的抱怨着。
好吧,竹中重治這就接受了織田義信這麼幹了?或許這像織田義信所言,他很信任自己的這些家臣,也因此,讓竹中重治原因違背自己的想法來支持織田義信。畢竟對於一名真正的家臣來說,勸導主公做正確的選擇是一方面,但如果主公執意而行,那麼身爲家臣的,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將後續可能發生的一切都考慮到。
織田義信這邊搞定了竹中重治,那邊,張居正在回到自己的府邸後不久,卻也迎來了一名客人,卻是剛剛離開織田義信的胡守仁。
“尚書大人,那日本使者的事情,小人只知道這些了。”胡守仁恭敬的說道。
“守仁你辛苦……呵呵,按照你剛纔的說法,這一路上你小子不但不辛苦,還應該是很開心纔對~”張居正看着胡守仁輕笑道。
聞言胡守仁連忙跪在地上有些惶恐的說道,“小人只是奉戚大人的命令行事,絕對沒……”
胡守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居正打斷了,“行了,起來吧~你和你家大人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張居正擺了擺手說道。隨後,表情又變得古怪起來,“如果真的照你這麼說,那日本使者看來是完全不在乎這件事情能不能成功?難道他只是聽到本朝取消了海禁,所以想要來碰碰運氣?”
聽到張居正的話,胡守仁連忙應道,“戚大人也是如此認爲的,日本的船隻技術一向十分的落後,此次也是隨着一支夷人商船前來。”好吧,一句話,就將寧波港口那些織田義信的船隊全都劃到了阿歌特商會的麾下,如此一來,就算日後有什麼事情,戚繼光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這樣啊……”張居正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即就不說話了。見狀,胡守仁恭敬的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着。
良久之後,張居正忽然問道,“你在其身邊這些日子,覺得他們的實力如何?”
“這……”胡守仁聞言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答道,“很強!那日本使者所帶的隨從中,貌似都是他自己的親衛隊和忍者,而他本人,也是非常強大的武士。”
“和戚大人比起來如何?”張居正聞言好奇的問道。
“沒有比試過。”胡守仁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據戚大人所言,可能是那日本使者更強一些……”
“哦?”張居正聽到胡守仁這話楞了一下,隨即再次沉思起來。良久之後,他擺了擺手示意胡守仁可以離開了。見狀,胡守仁頓時如蒙大赦,快步離開了張居正的府邸。
“織田大人,小人只能幫你到這裡了。”胡守仁心中暗想着。
而在胡守仁離去後,張居正依然還在思考織田義信的事情。不過,他倒不是在考慮開放對日本的貿易對本朝到底有利還是有弊,因爲對他來說,那種事情究竟如何根本就無關緊要。
畢竟不管和不和日本通商,對於明朝來說都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張居正唯一關心的,只是這件事情能夠給他帶來什麼好處。
他今年不過42歲,卻已經官居禮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如內閣參政。可以說,以他的年紀和資歷來說,已經是相當高的位置了。不過對張居正來說,想要實現他的理想和抱負,如今這個位置還遠遠的不夠。
而且他非常清楚,自己的位置並不是那麼的穩當,因爲之所以他能夠當上如今這個職位,絕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爲當今首輔徐階的提攜,以及當今皇帝昔日的侍講侍讀這個身份。
而且除此之外,張居正很清楚,在背地裡還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或者說盯着他的恩師徐階的位置呢。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原來對張居正很是欣賞,如今卻變成亦敵亦友的內閣大臣高拱。
張居正早年同時得到了徐階和高拱的欣賞,在那個時候,徐階和高拱就已經開始了明爭暗鬥。但後來在嘉靖帝朱厚熜逝世後,徐階連同張居正一同起草遺詔,徹底將張居正綁在了他的戰車上。也是在那個時候,高拱徹底將張居正視爲了徐階的人。
官場之中,站位總是很重要的,雖然知道高拱對自己的敵意,但張居正已經上了徐階的戰車,而且徐階既是他的恩師,也是當今的內閣首輔,自然不可能跳到高拱那一邊了。
所以後來,在徐階和高拱的鬥爭中,他一直都對高拱冷眼旁觀,直到其被徐階所敗,辭去了官職。
按道理來說,張居正根本不需要再去理會高拱了,但張居正卻知道,高拱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擊敗的人,其在朝中的朋黨依然在等待機會讓高拱回到朝堂上來。
更加重要的是,自從擊敗了高拱之後,徐階雖然沒有變得盲目自大,但卻也難免做出一些讓當今皇帝不滿的事情。再加上徐階年事已高,所以張居正也不得不爲日後做些打算了。最少,待日後高拱回來之時,他不至於束手就擒。
“只是,該怎麼利用這件事情呢?”張居正看着外面逐漸昏暗下來的天色喃喃自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