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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織田義信並沒有立刻帶着阿鬆返回大河內城,而是前往清州城的新陰流道場。
一進門,就看到十數名新陰流的弟子正在進行着晨練,而上泉信綱則站在一旁觀看着。這些人,只有3人是由各地推薦過來的弟子,其他人均是織田家的子弟。
“見過織田大人。”衆弟子恭聲說道,包括了那三名平民。對於織田義信,他們可是非常敬佩的,除了織田義信那恐怖的戰績以及在織田家的地位外,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爲織田義信擊敗了劍聖冢原卜傳!隨後,先敗上泉信綱,再敗北田具教。嘛,如果不是因爲織田義信在沒有周遊列國到處去踢館,恐怕織田義信已經成爲了新的劍聖了。
“嗯,好好練!織田家的未來,可就在你們身上了。”織田義信衝他們點了點頭後,隨後走到了上泉信綱的身邊。
“上泉大人,在下有些事情想和您商議一下。”織田義信恭敬的說道。
“織田大人切莫如此客氣,直接叫在下信綱就好了。您地位比在下高,劍術更是仿若神靈一般,叫在下大人,實在讓在下經受不住啊……”上泉信綱苦笑道。
很久之前,他就希望織田義信能夠改口了,畢竟一個劍術比他更強的反而叫自己大人,這不是在寒磣他嗎?而且要論官位的話,雖然他是伊勢守,但如今伊勢國可是在織田義信的手裡。相信如果不是將軍一直沒有人繼承,恐怕這個官位早就讓給他了。
看到上泉信綱態度很是堅決,織田義信也只能答應下來,“既然如此,就依信綱你吧。”織田義信點了點頭說道。
“嗯,織田大人裡面請。”上泉信綱聞言,頓時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隨後恭聲說着,就引着織田義信來到了裡屋。
剛坐下,織田義信就直奔了主題,“信綱,在下正準備弄一間名爲學院的地方,用來教導下一代學識和武藝。所以特意前來,希望信綱你可以抽出一些時間來,爲他們傳授武藝。”隨後,織田義信又將學院的概念解釋了一遍。
聞言,上泉信綱頓時驚歎道,“如此一來,織田家恐怕再也不會缺少人才了。”說完,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過這種形式,可能會引來地方豪族的不滿啊,畢竟如果平民也有進行武士修業的地方,那麼這些地方豪族肯定會受到衝擊。而且……”
上泉信綱話說到一半,忽然露出了猶豫的表情,似乎在考慮什麼問題。
“信綱你是在想,如果平民獲得了知識和武藝後,可能會引起什麼不良的後果吧?”織田義信看到上泉信綱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了。
“不錯!”上泉信綱聞言,嚴肅的點了點頭,“平民沒有學習的途徑,或者說想要獲取這個途徑千難萬難,固然失去了成爲武士的可能性。但正因爲如此,武士的統治才能夠一直延續下去。”
“如果這些平民也擁有了武士的才能,那麼他們可能就會想要得到更加附和自己才能的地位,如果得不到,他們很有可能就……而且,一旦平民們擁有了這些才能,如果在織田家上洛後要求還權於……”上泉信綱說道最後,再次說不下去了。
好吧,雖然他沒有明說,但顯然,上泉信綱的意思已經清楚明白的告訴了織田義信。而且這其中,確實有些是織田義信和織田信長沒有想到的問題,那就是將軍或者天皇的處境。
不過也不能怪織田義信他們,畢竟將軍從應仁之亂之後,就沒有真正掌握過政權,而天皇……嘛,他們掌權的時代,還得追溯到源賴朝那個時代呢。
只是,對於上泉信綱的這份擔憂,織田義信卻聞言大笑起來,“哈哈~信綱你似乎太想當然了。”
“願聞其詳!”上泉信綱聽到織田義信這話,卻也沒有生氣。居住在尾張已經有段日子了,他早就聽聞了關於織田義信各種版本的傳說。所以他非常瞭解,織田義信和尋常武士到底有多麼的不同。
“信綱你這麼覺得也並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那些平民獲得了武士的才能之後,卻也得立下相應的功勳,才能夠去追趕那些地方豪族。而且,平民能夠獲得的,也只有在學院學習這麼一個途徑而已。但豪族武士,卻可以在回家之後,向他的長輩們繼續學習。這兩點,豪族武士可以說是擁有天生的優勢。”織田義信輕笑着說道。
“不錯,確實如此,但如果平民真的追上了豪族武士的腳步,甚至超過了他們呢?他們會甘心和平民身處同一位置嗎?而且那個平民還很有可能超過他們?”上泉信綱詢問道。
“呵呵,信綱啊,這個亂世,雖然身份很重要,但最終講究的,還是實力。不然將軍和天皇也不會沒有任何的權利,一直需要依靠武士的資助才能存活。”織田義信輕笑道。
說完,看到上泉信綱沉默了,織田義信再次說道,“豪族武士擁有比平民更好的資源和條件,如果這樣他們還被平民武士踩在了腳底下的話,那他們應該做的不是抱怨,而是想想爲什麼會是如此……”
“至於平民學習到了知識和武藝後,會不會對本家的統治產生影響……呵呵,我只能說,天下這東西,有能者居之!”織田義信看着上泉信綱輕笑着說道。
只是織田義信說得輕鬆,但上泉信綱這位聽者卻被嚇住了,“織田大人,慎言啊!”好吧,雖然織田義信似乎只是說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話,但如果結合上泉信綱之前的那個問題,就不得不讓人產生聯想了。
見狀,織田義信輕鬆的擺了擺手笑道,“信綱,難道你還感應不到周圍到底有沒有其他人嗎?”
聞言,上泉信綱頓時有些尷尬的訕笑着,“呵呵……說得也是呢。”說着,上泉信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卻不爽的大罵着,“還不是被你給嚇得?!”
好吧,畢竟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麼陳勝吳廣之流,喊出那一句著名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呃……好吧,似乎也有一位,雖然沒有喊出這個口號,但確實是幹着這樣的事情,那就是平安時代的平將門同學。不過,他的這種行爲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幹掉了,更是被譽爲了****。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誰閒的蛋疼跑去稱皇了。
嗯……或許就是因爲如此,源賴朝纔想出了開幕這一招?
不過,上泉信綱或許是真的被嚇到了,所以他說完之後,就不在提及學院的弊端,而是直接問起自己應該如何去教學的事情。
“這個我還在考慮中,畢竟現在老師和弟子的人選並沒有定好,學院的地點也還在研究中。”織田義信沉聲說道,“不過信綱你可以放心,如果距離遠的話,那麼每個月來教導一次就可以了,以後待你有合適的弟子時,也可以派他來教學。”
“嗯,既然如此,那在下就靜待織田大人的消息了。”上泉信綱聞言,恭聲說道。
離開新陰流總道場,織田義信就直接返回了大河內城。
在北田家降服,織田義信在接管了這座城後,並沒有離開返回那古野,只是解散了軍隊,自己卻帶着前田慶次等人留了下來。嘛,這麼做的理由也很簡單,擔心北田家在他們離開之後反叛。
畢竟北田家一仗未打就直接降服了,實力方面可是一點損失都沒有。所以雖然這麼做讓北田家的有些家臣不滿,但織田義信還是決定這麼做了,而北田具教也沒有表示反對,因爲織田義信很清楚的和他說明了自己的擔憂。
剛進城,加藤段藏就出現在了織田義信的面前,“主公,北田大人前幾天來找過您,似乎有什麼要事要和您說。”
“北田大人?北田具房?那小子找我有什麼事情?”織田義信古怪的問道。
“是北田具教大人……”加藤段藏有些無語的看着織田義信解釋着。
“哦……對了,降服之後北田家就是我的家臣,那麼自然從殿下變成了大人……”織田義信自言自語了一番,隨後纔有些尷尬的看着加藤段藏說道,“知道了,我這就去找北田大人。”說着,就直接調轉馬頭離去了。
不久後,織田義信就抵達了大河內城城下町,北田一族居住的宅邸。
“北田大人,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啊?”織田義信客氣的問道。
“主公,在下希望可以雲遊天下,找尋屬於自己的劍道。”北田具教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