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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阿國的神色,義氏也不知道如何說,說重了怕是傷了這位的心,說輕了也只是笑話而已。眼前的鍋子冒出的水汽也使得場面變得有些尷尬,柴火爆炸聲音便是顯得聒噪起來。“水開了,我是不是要泡茶給您了。”
“不必了,在下並不口渴。”義氏阻止了阿國接下的動作。
“難不成大人怕小女子下毒害您?”阿國也沒管義氏,繼續用着茶勺倒起了鍋中的開水。
義氏愣了愣,露出了一個苦笑“既然如此,在下心領。”
等到茶水盛滿便是開始慢悠悠的喝了起來。“大人可要小女子給您獨舞一番?”這些話語便是帶着一些關西腔調,倒是讓義氏覺得耳目一新。
“阿國姑娘,您覺得在這個亂世之中,這樣坐下來喝喝茶也是一種享受麼?”義氏端起茶水示意對面的也喝下這個。【要死一起死,三途河我還有個女伴】心裡倒是這麼想。
“難得大人有這個心思,小女子先請了。”便是頭一臺,用長長的水袖掩住了嘴巴喝了下去。
“請。”高高舉起了杯子,喝了一口。
阿國站了起來,眉目之中有些鬆動“那麼請讓小女子獨舞一曲。”便是揮動起了水袖跳了起來。
“嗯,不錯。”義氏在一旁喝着歌唱了起來,“不對,這個……”咕咚一聲,義氏便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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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個帶路的男子便是走了進來。“呵呵,還是那句漢語,英雄難過美人關。”帶路的男子笑了起來,看着地上暈的和死豬一樣的義氏。
“好了,請您趕快把錢款以及少主人的下落告訴我吧。”阿國急切的目光看着男子。
帶路的男子順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義氏“十四年前京都的寺院收養過一個男子,聽說便是從西國而來,然而護送的忍着回來的時候卻因爲身體狀況病倒在了近江。帶路男子擡起了手點了點義氏“當時的信便是這位收了起來,自然消息也就在了他的手上。”
“那麼怎麼才能得到那個信呢?”阿國臉上看着義氏便是有些心痛。
帶路男子笑了笑“他現在不是在你手上麼,到時候威脅一下便是可以取得了。”向前走了幾步“此人乃是我三好家的大敵,不可不除。”便是拾起了義氏腰間的春雨。
“不可。”阿國突然攔住了帶路的男子“我說過您只是需要把信息告訴我便是,不可傷害他。”
“哼,你現在不正是做着傷害他的事情麼。”帶路男子不管面前的阿國,繼續抽出了春雨。
阿國神色堅決,擋住了義氏“你會造到神罰,他是我的命中註定。”
“咯咯,什麼命中註定,不過也罷你既然喜歡這個小白臉,我便是留他性命。”帶路男子收回了春雨插到了自己的腰間。“不過東西我卻是帶走了。”
等到男子走後,阿國輕輕的撫mo這義氏的臉孔,深怕驚醒了睡夢中的義氏。卻見得義氏的眼睛緩緩張開,接着便是身子慢慢起來。“阿國小姐,您有什麼話說麼。”似笑非笑的盯着警惕的收回了手,一臉吃驚的阿國。
“您,您怎麼會起來的。”阿國慌亂的向後退了幾步,然後檢查起了自己剛剛倒出的茶葉。
義氏笑了起來“曼陀羅花不是麼,枝葉擠入茶中那種乾澀的味道可是一嘗便知,好歹我也算學過一些醫術。”便是把面前的茶葉倒了出去。
“但是……”看着義氏的演技倒是有些真的。
“演習當然要投入一些,我只是稍微少喝了一些,只不過手足有些麻木而已,昏迷……除非是牛喝水了。”解釋起了剛剛的舉動,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搖了搖“其實還是有一些,十年前義元大人陣亡的時候,我見過那個男子,便是鬆永彈正久秀。”十年來,這個音容倒是未改變多少。
阿國總算聽明白了義氏的話語“那麼說,您倒在地上裝睡便是想偷聽我們的話語了。”
“正是。”義氏頷首。
“噗通。”阿國跪了下來“請您告訴我的那封信的寺廟到底是哪裡吧。”所說的寺廟便是剛剛提及的那座少主的屋子。
義氏扶起了阿國“我能問幾個問題麼?”
“都在這個份上,您問便是。”阿國的那種眼神看起來義氏倒是罪人了。
“少主人是誰,你又是幹什麼,具體的事情到底如何”義氏連着說出了三個問題。
阿國略微想了想,把杯中的茶葉倒了出去。“我給您衝一次新茶,請聽我慢慢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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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國很小的時候,便是山陰的巫女了。父親聽說是侍奉尼子經久的一位名人,老來得子,便是把阿國奉給了神社。雖說從小到大未曾見過父親一面,只是到一年之前,尼子一族滅亡之後,一位以前叫做山中的男子找了過來,說是要復國,復興尼子一族。告訴了他父親的一些事情,最重要的便是要找到在近畿的少主復國。
阿國藉着歌舞團的幌子,便是周遊了起來,在加上覆國所需要資金便是開始藉着復興大社的幌子捐起了錢來。一路所來見到一地疾苦,便是心中發善分出了一部分錢來救助災民。至於與鬆永久秀認識便是在岸和田城表演的時候,這位居然一口氣捐獻了一千貫,也不要求阿國什麼,阿國便是感激把這個事情告訴了鬆永。
“呵呵,老狐狸。”聽到這裡義氏讚歎了幾句“但是爲什麼他會知道我來這裡。”
“這個就不清楚了,不過聽說在名古屋有忍着觀察您的行動,不過侷限也只是出不出城而已。”阿國想了一番解釋道。
“這樣,但是爲什麼他殺我的時候,你要阻止。”想到這裡,義氏漏掉了最重要的問題。
阿國的語言開始顫悠起來,連神色也變得不自然,兩塞變得酡紅,頭也低了下去“因爲……因爲您是我命中註定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