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花,你贏了。”醜姑娘站在高高的舵臺上,不帶感情的說着。
馬大花點了點頭,他甚至沒有看齊天羽一眼。他只是驕傲的舉着雙手,接受着人們的謾罵,調侃,當然也有恭喜。這支隊伍的人,都是一個性格。
齊天羽看着他的表現,當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原本自命清高的齊天羽,此時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緊握着拳頭,心道:“完了完了。看來一刻也等不得了。以海盜的性格,根本不會領情。就算我最後一擊救了他,他也還是會選安靜!看來只能全力一搏了。”
想到這,齊天羽的腦子裡飛快的盤算起來,如何才能在醜姑娘和這一衆高手的手底救出安靜,並逃離這裡。天馬海盜船速度如飛,已經駛離陸地很遠很遠了。就算齊天羽有神機助力,也不可能跟這船的速度相比。他要游回去,至少要幾天時間。
人幾天泡在海里不喝水,不吃飯,齊天羽受得了,安靜如何受得了呢?齊天羽想到了那些存放着的藥材寶物,應該可以解渴頂餓,救安靜一命。但他在海上沒有地圖,就算知道方向也不可能一定能找到陸地。而且,這深海域裡,有着魯那種可怕的東西,這次它是被突然襲擊,看海里的屍體,沒有它,肯定是逃走了,如果人在海里遇到它,那估計就沒命了。
齊天羽考慮着衆多的兇險,心中猶豫不決。可這時,船艙的門已經打開了。一衆男女哭喊聲連成了一片。神機島,鹿島等小國家,國王就已經是最牛逼的,不過是地仙境的修爲而已。船上這些女人,多半是連修爲都沒有的。安主也不過是個玄機境的年輕人,他們在這些地仙境海盜面前,連求死的權利都沒有。
“馬大花,給你!”下去拉人的正是馬大手,他的大手一握,像扔棉花枕頭一樣扔出一人來。
馬大花伸手就接,正是那個穿着男劍士服的小姑娘安靜。白淨如雪,貌美如仙,雖然臉上帶着幾分稚氣,少了些女人味兒。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有人專愛這一口兒。更何況,他們是海盜,有洞就能穿,根本不挑。
“不!不要!不要啊!”安靜哭喊着,踢打着,頭髮也散開了,甩得一臉是淚花。
齊天羽一咬牙,立即衝了過去,一步快過一步,一步重過一步。他的腦中一片混亂,世界都像不存在了一樣,心中只能狂喊:“不能讓她受傷,不能!誰敢動我安靜!殺!殺!殺!”
“堂哥救我,我是要做你新娘的,堂哥!”安靜閉眼哭着,伸手向船艙內伸去。
但她的堂哥此時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聽到安靜的哭鬧,臉立即就藍了,看着窮兇極惡的海盜,他立即求饒。
“別,別,不關我的事。安靜你別亂叫了,讓海盜老爺們爽一發,說不定他們就放了我。我娶你做什麼?我們一個姓,雖然你是撿來的野中,但傳出去畢竟不好聽,你不是常說要報恩麼?不用嫁我,救了我們的性命也是一樣的。”安主叫着。
安靜的哭聲立時停止了,而這時,齊天羽也已經站在了馬大花身邊。馬大花正好轉過身來,跟他對視着,兩人的眼神連續閃爍着,其中表達的意思紛亂複雜得很。但馬大花是個過來人,他立即輕輕一笑。
“這妞兒太瘦了,看着也就臉還行,這樣的貨誰幹了誰倒黴三年,我纔不要。去你的唄。”馬大花說着,一伸手把安靜扔了回去。所落之處,正好是一些婦人坐着,砸在她們身上,驚呼聲一片,安靜卻沒受傷。
齊天羽一愣,他心裡更亂了,“馬大花是怕了?還是?”
正想着,馬大花笑了起來,“哈哈哈,我馬大花是個有恩必報的人,我就喜歡有恩必報的人。傳說中,你們好像有人跟我們船上的人有仇啊。對了,那個,就是你,躲什麼?裝看不到我麼?你上來,讓大爺好好樂樂。”
馬大花所指,是個瘦臉的女人,長得也算不錯,在她這個年紀保養得如此,就更是難得。那人正是衛夫人,高山國衛王的老婆。她一聽所叫所指,立即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馬大花可不管這套,起身就衝了過去,抓起衛夫人就走了上來。
到這時,齊天羽哪不能不知道,他只感激的看着馬大花,期待能跟他暗示一下謝意。可馬大花卻根本再不看他一眼,只提着女人哈哈怪笑,走進了船員休息室。一些好事兒的都叫着好,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齊天羽愣了一下,回身向船艙內看去。只見安靜呆呆的坐了起來,兩眼發直,一言不發。齊天羽心中可憐,知道她定是受了剛剛的打擊,心情不快了。被心愛的男人說成這樣,哪有女孩會再高興得起來呢?
“堂妹,剛剛是沒有辦法的事。我正在使計策,我要安撫住他。然後你看,我已經準備好用這個鐵鏈打死他了。該死的海盜,只要他碰你一下,他就死定了。你原諒我那麼說,我也是沒有辦法的。”安主手拿着一根鐵鏈解釋起來。
天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的,但安靜卻苦笑搖頭,不再相信了。
“堂哥,我什麼都明白。我都明白的。”安靜說着,竟然向他靠去。
只見安靜靠在了安主的肩膀上,安主微微一笑,齊天羽的心卻像被貓撓了一百多下似的。他狠狠一跺腳。“砰”的一聲,安主嚇得立即推開了安靜,“啊!我,你……”
齊天羽緩緩的關上了艙蓋,他已經再也看不下去了。而在他關艙蓋的一瞬間,安靜竟然用怨毒無比的目光看向了他,什麼傳藝之恩,早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了。
不多時,齊天羽已經走向了船艙內,到了水手的休息室,看到一羣人擠在一個門前,哇哇怪叫着,齊天羽心情實在不好,他也湊了過去。裝着大笑,分人羣擠了進去。
“你麻的,別擠!老子正看好戲呢。”馬大手在最前方,被人一推,立即反推。
但看到是齊天羽進來了,馬大手的眼睛也是一眯,罵完一句就不再說了,還讓開了一些。齊天羽走近之後,看到了最近的現場直播。爲防起火,船艙內掛的是冷光晶石。但光線並不算暗,至少室內照得一清二楚的。
馬大花已經解開了衣衫,牀上,衛夫人也已經被弄了個白肉盡露。昏迷之中的衛夫人,被馬大花來回的揉搓着,卻還是不醒過來。不過她的身子倒是很配合的晃動了幾下。
“看,這纔是我想要的,多敏感的身子。我打賭,他親男人是個廢物,就算動她,也就是一分鐘!哈哈哈!”馬大花邊擠弄着,邊對後面的男人們解說起來。
“哈哈哈,說得太對了。不過我看你也是個廢物,弄這麼半天,她都沒醒,刺激明顯不到位啊。快,用你的拿手好戲,刺她的那裡。你不是要把她弄死麼?”馬大手指着衛夫人的不毛之地說着。
這時人們才都看向了關鍵部位,原來衛夫人精於貴族打扮術,竟然把下話颳得一乾二淨的,這兩天也沒長出多少來,看起來桃花深處仍然清晰無比。
“哦,馬大手,你終於露餡兒。你知道爲什麼每次你一弄就出血麼?這寶貝處,是需要溼潤的。有的男人,像豬一樣,就知道,‘哦,哦哦’連挺幾百下,嘈,一點技術都沒有!”馬大花跳下牀來,兩手向後,挺腰學着模樣嘲弄着。
“你說誰?”馬大手立即急了。
“說誰誰知道,現在,大夥兒看着吧,看我是怎麼弄的。哈哈哈。”馬大花說着,開始表演他的絕技。
接着,連揉帶搓,連拍帶打,不一會兒,衛夫人轉醒過來,卻已經面泛春色,看着馬大花的表情都有些奇怪了。
“這位海盜老爺,你可要好好愛我。我……”說着,衛夫人竟然爬將起來,主動獻出了她的小嘴。
馬大花那一尺三寸被這嘴一捉弄,當時就吸了下冷氣,“哦!看到了吧?學到了吧?哈哈哈!”
接着,所有人都靜了下來,有的還豎起了大拇指。他們整日裡就只知道強尖,哪知道有的女人,天性如此。齊天羽則不然,他早就受過衛夫人的勾引,知道這就是個天生的浪蹄子。他只哼了一聲,繼續瞪眼看着,心裡卻想着安靜剛剛趴在安主身上的舉動。
“啊!啊!不行了,老爺你要幹得人家不行了!”衛夫人哪是馬大花的對手,幾下撕裂級的衝刺後,她就發癲的叫了起來。
緊隨其後,衛夫人一翻白眼,嘴裡口水都飛出來,誇張的把腰反弓着,兩腳支牀爽暈了過去。
“切,還沒讓我有感覺呢。這真是個,不禁有的貨。”馬大花說着,對着暈死發抖的衛夫人就是一巴掌。
齊天羽驚醒,看着這女人的爽勁兒,他哼了一聲,“衛夫人當年對我也算是有恩有義啊,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有些人對我留情,我就要幫他一把。來吧,衛夫人,吃了這顆赤蛇天仙丹,保你精力十足。”
說着,齊天羽取出雷獸項鍊,拿出了一顆別人贈送他,他以爲永遠也不會用到的藥來。
衛夫人半暈半死,吃了這藥,突然滿身的皮膚都紅了起來。這藥起效迅速,比喝酒還快。只見她吼叫着跳起,狠狠的按倒了馬大花,從上向下,深深坐入,邊上的人看着都菊花一緊,心想這得多疼啊。
馬大花卻是高興得不得了,他天賦異稟,很少有女人能跟他正常的玩兒。這連根沒掉的事,更是頭一次,功力不比他高的女人,想是做不到這一點的。但功力比他高的,誰願意跟他一起啊?
衆海盜一生亂來,今天卻是開了眼界,突然有些控制不住,已經解褲子邊看邊動起手來。那劇烈的搖晃,讓人感覺連船都跟着晃了。齊天羽這才滿意的離開,重回了甲板之上。再看遠處,齊天羽嘆了一聲:“唉,爹,孩兒對不起你,因爲兒女私情,竟然變成這樣。好,我這就再加緊練功,再不爲什麼男女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