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的女人瞬間變了臉色。
“你這毛頭小子,不就是會點我用的術法嗎?還真以爲自己很厲害了?不過如此罷了。”
江明看清了她的嫉妒,上下打量着她,說道:“你這完全是自食惡果,可別把所有的錯放在我們身上。”
司空吳淵上前踢了一腳女人,女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我平時對任何人都有幾分憐憫,如今你這個樣子,我還真是憐憫不了。”
他望着女人,眼底全然都是漠然。
女人卻是笑了起來。
“真沒想到,我輸的竟然這麼慘,但是我怎麼可能會輸呢?”
女人癡癡笑起來。
元賀賀似乎是認出來了對方,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不是赤組織裡一個擺書的嗎?赤組織怎麼會讓你來對付我們?”
他咧了咧嘴。
這擺不上臺面的擺書女成爲了赤組織的刺客?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啊,刺客可是要層層篩選的。
“擺書怎麼了?組織看我乾的好,所以給我升職了,我現在可是赤組織裡的第一藥引師,向天青。”
說話之間,向天青滿滿都是自豪,絲毫沒有任何被算計的即視感。
元賀賀卻看的清楚。
如果真的是第一藥引師,組織又怎麼可能會派對方刺殺不起眼的他們,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
還是隨時隨地都可能丟棄的那種。
“向天青,你還是好自爲之吧。”
江明沒有戳穿女人,他也明白這個道理,嘴角帶着一股深意。
豈料,向天青卻覺得對方不以爲然,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江明。
“你這毛頭小子,別羨慕嫉妒恨,你還不配。”
“是是是,那自然是,你向天青配當這個藥引師,我哪敢跟你搶啊。”
江明只覺得向天青可悲,但又明白了一切。
按照對方這個性格,被當成棋子還真是自找的。
元賀賀看的無語道:“你現在可是成爲了我們的階下囚,可少說點話吧。”
“我們或許可以從向天青的嘴巴里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司空吳淵反而覺得有利可圖,眼底都是算計。
等到他們審訊完了這向天青,他們肯定能夠知道很多赤組織的事情。
到時候他們捅這窩也會快許多。
江明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見到向天青想要回懟元賀賀,趁着她不備,直接往她嘴裡塞了一個藥丸。
這藥丸有着吃後必須說真話的作用。
向天青被嚇了一跳,隨即就想要吐出來。
然而江明早有準備,直接捏緊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吞了下去。
“你這個陰險小人!就應該下地獄!”
向天青心中不快,卻也是絲毫沒有辦法,眼底的光芒逐漸黯淡下去,直接陷入了迷糊的狀態。
“要問些什麼呢?”
江明卻是犯了難。
由於元賀賀待過赤組織,因而有些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倒是也不需要問這些表面的東西。
但這向天青只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赤組織讓對方知道的事情,只怕有大部分都是假的,沒辦法完全相信。
司空吳淵清了一聲嗓子,上前道:“向天青,你們赤組織的老大是誰?”
向天青喃喃自語道:“與我同名同姓的男人。”
元賀賀當即搖頭道:“不能這麼問,別說是赤組織的人了,就算不是赤組織的人,都知道這赤組織的老大。”
“赤組織的老大並不神秘,名字還是被江湖之中的很多人知曉的。” 說到這裡,他看向向天青,警惕道:“你是怎麼在短時間之內獲得了這麼多的靈力?”
這是他最爲困惑的。
他曾匆匆見過向天青一面,由於對方笨手笨腳的,還被責罰了一番,他便留下來了印象。
當時,他可是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靈力,也很確認這向天青當時沒有任何的靈力。
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驚奇。
短期速成是不可能達到這麼好的效果的,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藥物。
至於這藥物是什麼,那就有的一聽了。
果不其然,他下一瞬間便聽到了向天青嘴角里的話。
“赤組織給我服用了一些五顏六色的藥丸,我便有了很多的靈力。”
“知不知道藥丸具體是什麼?”
元賀賀不由得驚喜,轉而又繼續詢問了起來。
然而向天青卻是搖了搖頭,完全不知道的樣子。
元賀賀頓時失落下來。
但是他也能理解。
這藥丸估計是關乎着組織的存亡跟秘密,自然是不可能會讓一枚棋子知道的。
“服用藥丸的人有很多?”
江明沉思,繼續問起來。
真沒想到,這赤組織背後竟然還有這樣的勾當,他真是小看了這組織。
司空吳淵也跟着思索着。
照這樣看來,這赤組織對藥物應該很是精通。
畢竟能夠讓人短期增長這麼多靈力的藥丸的副作用一般都會很大,或者使用有所限制,但是顯然,這向天青看似完全沒有這種情況。
爲了防止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他特別又詢問了一番向天青。
果不其然,向天青依舊是搖了搖頭。
“這赤組織,倒是挺會製藥的。”
司空吳淵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會製藥的組織,可不是能夠輕易拿下的。
到時候,他們可有的苦頭吃了。
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肯定也有能夠破解赤組織的辦法。
江明還想要再問什麼,但是一時之間陷入了迷茫,也不知道要問什麼了。
“我們不用再問了,其他的事情,向天青肯定是不知道的,還不如直接向前走,那赤組織的人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說話間,元賀賀嘴角還帶着一些苦笑。
這下,他們可少不了勞累了。
這一路上,想要殺他們的人還真不少。
“也是,我們走吧。”
江明倒是看的開,看了一眼向天青,轉頭打算繼續走着。
司空吳淵正要跟着他的腳步,卻是發現向天青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了一塊令牌。
然而這令牌上卻是沒有寫着赤字,反而是沒有任何東西的。
“這牌子跟過家家似的,這是什麼啊?”
元賀賀喃喃自語着,又問起來向天青。
“這是可以進入赤組織的藥閣的令牌。”
這話不由得讓元賀賀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