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的差不多,楊天天已經跟倉惶的老鼠一樣,一直在附近掙扎着。
她嘴邊還喃喃自語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淪落到這個樣子?這到底該怎麼辦?”
她很是無助,如同受驚的老鼠。
司空吳淵想不明白對方這狀態。
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楊天天受到了什麼重大打擊了。
搖了搖頭,他不由得有些同情對方。
這心理防線,未免太脆弱了。
如此想着,他手中又幻化出來一些白色的靈力。
靈力柔和的包裹住楊天天,她頓時沉浸在幻想之中,而她腰間上的圓環則是更加緊了一些,幾近要當場把她截斷。
江明看出來了,這幻想是美好的,看向司空吳淵道:“對楊天天這麼好做什麼?她剛纔可是想將我們送入死地。”
“我也不知道,但是感覺怪可憐的,就讓她死在溫柔的夢裡吧。”
司空吳淵看着楊天天閉上了眼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元賀賀看着沒有任何反應,冷漠道:“這楊天天,這麼對她已經夠好了,她死不足惜!”
“這是你曾經的師傅,你還真是能說出來,不過我贊同。”
司空吳淵伸了個懶腰。
他突然覺得,這樣的死去的方式,對楊天天來說也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想到一個問題,元賀賀不由得茫然起來。
他們一路走來,不停的被追殺,似乎沒有什麼目的地。
“你是不是傻了,我們要去赤組織那裡。”
司空吳淵不可思議看着元賀賀,嚴重懷疑對方的精神狀態。
“這個,我倒是忘記了,不過我們本可以多問問這楊天天,她也算是赤組織裡一個不大不小的首領,她或許會知道很多東西。”
元賀賀看向楊天天,莫名有些後悔。
早知道,他就應該提前問,要不然現在也不會一無所獲了。
“沒法問了,就算問了,她也不會回答的,楊天天現在已經到了夢境之中。”
司空吳淵無奈的攤了攤手。
他也忘記這個問題了,他也應該提前問的,心中懊悔,但是也沒辦法了。
江明倒是看的開。
“既然沒辦法問,那就不問了,都是小問題,我們繼續往前走。”
他看向遠處。
不知道爲什麼,他莫名覺得前方的森林很是陰森,但是他又說不出來原因。
想到這裡,他擡腳,卻是突然有什麼東西直飛到了他的面前。
仔細一看,面前竟然是一封信件。
元賀賀看到那信件上的標識,不由得一愣道:“這是赤組織的信件。”
“看來,這赤組織並不想我們到來,只不過,這赤組織,我是去定了。”
哪怕沒有看到信件的內容,江明已經預料到是什麼了。
司空吳淵隨之拆開信件,發現裡面都是些威脅,不讓江明三人過來之類的話,不由得點點頭道:“的確如此,不過我們也可以想,這也表示對方很是害怕我們,這樣的話,我們就更要過去了。”
“正解。”
元賀賀嬉皮笑臉,完全不將赤組織當回事。
在他看來,只要他們三個人同心協力,萬事都不會是什麼問題。 然而此時,那封信突然自燃,化爲了灰燼,楊天天也同時消失不見了。
元賀賀意識到情況不簡單,立即拉下臉來。
“只怕是有新的人要過來阻止我們了,也不知道是誰。”
他環顧四周,警惕性極其高。
江明卻是搖頭道:“不,並沒有人,你看錯了。”
司空吳淵不可思議道:“救世主殿下,你未免太篤定了。”
“不管怎麼說,我們先進去吧,就算是真的有人,他現在也不會對我們攻擊。”
江明不好解釋什麼。
他的靈力並沒有感受到有人,但是他也不想讓司空吳淵跟元賀賀覺得自己太相信靈力了。
正說着,他們走進了森林中。
以往進入森林,他們身上都有一種暖洋洋的氣息,太陽高照着。
然而如今,他們卻只感受到了一股刺骨颼颼的冷意。
冷意入骨,刺的他們不由得直打哆嗦。
司空吳淵結結巴巴道:“這地方怎麼有點不一般,這裡的溫度跟剛剛,完全是兩個世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元賀賀捂着自己的身體,無奈道:“這我也不知道,現在感覺可真是要命。”
江明反而並沒有感受到這股寒冷,奇怪望着兩人開口道:“我怎麼感覺,溫度都是一樣的。”
“啊哈?”
一聽到這話,兩個人不約而同都看向了江明。
“這怎麼可能?”
又是一句不約而同的話,江明都給整笑了。
“你們的默契倒是越來越足了,但是我的確就是感覺沒什麼區別啊。”
元賀賀開始嚴重懷疑起江明不是人。
他左看看右看看,並且提出來了自己的說法,這差點沒把江明給直接笑死。
“元賀賀,你想什麼呢?我要是不是人,那我怎麼可能會有人的特徵?”
“說的倒也是。”
元賀賀摸了摸下巴,又看向司空吳淵道:“我們以後得對此保持平靜,可不能再大驚小怪了。”
而實際上,他心裡的震撼已經要過天了。
他實在難以想象救世主殿下這種香餑餑是怎麼一個人活到現在的。
這要是他,他會被所有組織,各種門派的人給搶奪到死。
救世主殿下這完全是任何事情,都能一個人解決好吧!
他究竟是修了多大的緣分,才能夠遇見這種絕世牛人啊。
司空吳淵沒有回話,他也完全沉浸在剛纔的震撼裡面。
他所想的,跟元賀賀也差不多。
江明見此,乾脆拉着兩人走路,邊走邊道:“你們這是完全忘記了,自己冷的難受了嗎?”
經過江明這麼一提醒,兩個人雙雙回神過來,又覺得自己要冷的成冰棍了。
“這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冷的完全不是正常人該存在的溫度。”
司空吳淵捂了捂自己的衣服,很是無奈。
江明也跟着奇怪道:“現在最離奇的是,我竟然沒有任何寒冷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