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洞若隱若現,似乎被一層薄膜所遮蓋。
見此,江明暗中扔過去一根針,那針深入,當即將薄膜扎開。
在薄膜扎開的時候,一些血跡也隨之滲出。
江明愣了一下。
夏辰璟一隨即反應極快道:“在薄膜裡的應該就是那白鶴羽了。”
而在那隧道口的白鶴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原本以爲那銀針根本就不會扎破薄膜,結果出乎意料。
不僅如此,這針還將他的眼睛扎出來血來。
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而後直面江明,將手中的蠱蟲放了出來。
蠱蟲是透明的,不輕易看是看不出來的。
正在此時,蟲子則是開始分佈朝着夏辰璟一跟江明攀爬過去。
他們的速度極快,甚至還在身體內放出一些煙霧,這些煙霧又帶了一股香氣。
夏辰璟一聞見這莫名的香味,不由得警惕起來,衝着江明道:“這香氣太香了,讓人有點想入非非。”
正在說着的時候,夏辰璟一面前卻出現了一個人。
那人長相十分熟悉,正是風雨國的國王。
“風雨國的國王,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辰璟一早就對這風雨國的國王沒有任何的情感,冷漠說着。
而那風雨國的國王似乎變了個人一樣,眼含淚水衝着夏辰璟一道:“二將軍,這些都是我的錯,請你不要怪罪,有什麼事情我們都好商量。”
而聽到了夏辰璟一說的話,江明特別奇怪起來。
他並沒有看到那風雨國的國王。
然而轉瞬他也看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並不是風雨國的國王,而是司空吳淵。
他被不得愣了一下,奇怪的看一下司空吳淵。
“司空吳淵,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讓你好好帶着養病嗎?”
司空吳淵笑了一下道:“我怕你有危險就過來了,快跟着我走,我知道怎麼躲避這些蟲子。”
雖然司空無淵跟以前的性格似乎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江明總感覺怪怪的,並沒有過去。
司空吳淵已經伸出手來,朝着江明過來,催促着江明道:“寧採臣,快過來呀。”
“你真的是司空吳淵嗎?”
江明困惑着,看着司空吳淵,覺得事情實在是詭異。
而夏辰璟一這邊,他眼睛已經呈現迷惑的狀態,全然望着風雨國的國王,已經注意不到江明瞭。
風雨國的國王還在說着:“二將軍,我相信你,大人有大量,肯定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也沒關係,我願意以死謝罪。”
說着,那風雨國的國王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刀,朝着自己的頭砍過去。
“不要!”
夏辰璟一還有一些善心,連忙上前想要阻止風雨國的國王。
而江明一直在查看夏辰璟一的情況,見到夏辰璟一要上前去,連忙帶他拽回來。
而緊接着,夏辰璟一所看見的風雲國的國王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僅如此,司空吳淵卻是更進一步想要拽住江明。
江明覺得這司空吳淵不像是真的,連忙帶着夏辰璟一往後退去,同時放出靈力打破了這司空吳淵的身體。
司空吳淵的碎肉全數掉落在地上。
江明閉上眼睛,再一睜眼,便看到了蟲子的屍體。
屍體密密麻麻的,結合剛纔他跟夏辰璟一所看到的話,他頓時明白了一切。
這風雨國的國王跟司空吳淵只怕都是這些蟲子所幻化而成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
夏辰璟一傻眼了,看着這密密麻麻的屍體,不由得後怕起來。
江明給夏辰璟一解釋着,然而就在這時,屋子裡好像被觸碰了機關。
無數支劍朝着江明跟夏辰璟一而來,江明跟夏辰璟一連忙上前將這箭給打過去。
然而這箭就根本打不過去,不僅如此,這些劍還能夠躲避夏辰璟一跟江明的攻擊。
江明大概瞭解到了什麼,乾脆上前一步衝着那薄膜而去。
白鶴羽見到江明要過來了,連忙自動封鎖住入口,然而江明卻是一拳打在了這洞口上。
下一秒,洞口上的碎屑連忙掉落下來,白鶴羽也緊跟着掉落下來,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白鶴羽的腰不好,這麼一撞,他的腰瞬間刺痛無比。
“快離我遠點!”
見到江明跟夏辰璟一要過來,白鶴羽朝着兩人怒吼着。
江明沒有再往前一步,而是拉着夏辰璟一停了下來。
夏辰璟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明白江明爲什麼要對這白鶴羽這麼牽就。
然而江明另有想法。
現在白鶴羽已經摔傷了,如果過去的話,他們可能會被只白鶴羽襲擊,還不如離白鶴羽遠一點。
他全身打量着白鶴羽,思考着朝着白鶴羽道:“我聽說這閣樓中有一個法寶,這法寶能夠看出來欽定之人,不知道白鶴羽大人知不知道有這件事情。”
白鶴羽隨即裝傻,遮遮掩掩道:“我不知道,怪不得寧採臣大人跟夏辰璟一大人會來到這裡。”
“不知道是從哪裡聽來的謠言?我什麼也不知道。”
江明笑了一下,有些難以理解。
難不成這些人都有一個特性,就是裝傻嗎?
夏辰璟一頓時斥責白鶴羽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作爲這海域的主人,不知道那是不可能嗎?”
白鶴羽見此,連忙又換了一個藉口道:“我是聽過這些傳言,但是我覺得這些傳言都是假的,怎麼可能是真的呢?所以我纔會說不知道。”
隨後他又殷切道:“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兩位大人不要相信這種鬼話,別到時候被那些小人給帶偏了。”
他心中想着。
就在這個時候,門又被打開了,夏七言走了進來,看到摔倒在地的白鶴羽,關心起來,上前一步,試圖將白鶴羽扶起來。
“白鶴羽,你這是怎麼了?”
雖然她並不喜歡白鶴羽,但是這白鶴羽畢竟是自己的相公,不管也不行。
白鶴羽順着夏七言站起來,隨後搖了搖頭道:“我並沒有什麼事情。”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覺得夏七言應該已經知道是誰將他弄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