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掛機一天,修爲值+40!】
【龍氣發生效果,修爲值+100!】
【天生重瞳和腳踏七星發生效果,修爲值+1400!】
【請宿主再接再厲,繼續擺爛!】
什麼都會遲到,但唯獨系統獎勵不會遲到。
竇長生雙眸閉合,但依然清晰看見獎勵,心中大爲滿意,又是1540點修爲值,再加上昨日的一千多,還有自己積攢下來的修爲值,這已經有着三千多修爲值了。
這不是一筆小數字了,足以讓己身境界更進一步了。
【離火功:(練氣一層):修爲值(0\1500)】
自己雖然依然不如那絕世天才一日練氣,可也能夠一日破一層境界了。
只要【天生重瞳】和【腳踏七星】繼續蛻變下去,什麼絕世之才,也只配給自己提鞋。
帝王相真的恐怖,怪不得只要成長起來,都是怪物中的怪物。
所以仔細算起來,自己的天賦也是絕頂中的絕頂,要是把【至尊帝骨】也晉升成功,化爲單獨的天賦存在,竇長生光是想想就心中火熱。
又蠢蠢欲動起來,直接翻身再戰。
不知多久後,竇長生端坐在牀邊,看着銅鏡中的身影,不由慚愧起來。
大業未成,自己怎麼如此放縱。
後悔啊。
區區築基而已,這有什麼吸引力,玄光宗也只是地方大派,在三火州也只是中游,放眼大燕天下的話,玄光宗也只是阿貓阿狗。
竇長生很想給自己一巴掌,明知道縣尊目的不純,怎麼就沒忍住。
哎。
一聲嘆息後。
竇長生整理了一下衣衫,最後又看了一眼牀榻,毫無任何留戀,我竇金剛不可奪其志。
才走出了房間後,就看見了不知道等待多久的吳師爺,這一位看見竇長生出現後,主動上前一步,來到竇長生身旁講道:“此女縣尊大人收下後,一直未碰。”
竇長生平靜的注視着吳師爺,這一點昨夜就知道了,當時喝酒沒啥感覺,今日起來後悔的要死,本來肉就不多,這還得多割下兩斤肉。
吳師爺故意停頓一下,然後才繼續講道;“令宛如天賦不錯的,自拜入玄光宗後,一步步從外門晉升內門,最後修爲臻至練氣九層,可惜因爲太過莽撞,導致根基有瑕,服用築基丹突破失敗。”
“當時玄光宗的玄光上人,也只是金丹九層實力,玄光宗沒有今日威勢,宗門中最強才只是金丹,築基已經是中流砥柱,所以對於一次突破失敗的人,只能夠放棄培養。”
“令宛如只能夠離開玄光宗另尋其他出路,此女甘願爲大人妾室,就是想要藉助着大人的力量再進一步。”
“大人尋千年朱果修復根基,再賜予築基丹,相助令宛如突破成功,成爲一名築基修士。”
“只是此女工於心計,渴望權勢,慕強凌弱,我勸說縣尊大人放棄此女,但縣尊性格優柔寡斷,一直猶猶豫豫,此女久在縣尊身旁,未來縣尊必定受其所害,所以我纔會建議送給竇館主。”
“以竇館主的仁慈,一定會善待此女,再以竇館主的本事,令宛如只能夠俯首帖耳,再也翻不起浪花來。”
竇長生微微擡頭,目光炯炯注視着眼前的吳師爺,這一位果然如傳言中的怪。
前面的話語還正常,最後一句不論怎麼看都不妥當。
縣尊乃是恩主,就算是爲對方好,這種做法絕對會引起忌諱,無法善終啊。
彷彿也看出竇長生遲疑,但吳師爺從始至終神色如一,繼續平靜講道:“黃三喜剷除了方氏武館,這位老館主是玄光宗弟子,也是周縣丞岳丈。”
“這原本不算什麼,周縣丞識時務,懂進退,只要陰氏一日不倒,哪怕是旁支周縣丞也不敢妄動。”
“但當秘境出世後,一切就不同了。”
“玄光宗的玄光上人突破至元嬰,正是躊躇滿志的時候,可對方要大顯身手,卻是會發現這天下雖大,卻是處處都有主人。”
“上至朝廷,高門,世家,下有幫派,宗門等等,三教九流,已經把天下的利益瓜分一空。”
“玄光宗要獲得元嬰該有的權勢,這必須要在其他手中奪取利益,玄光上人至今未動,就是沒有找到時機,而如今秘境就是機會。”
“這大陳秘境不大,不說可能獲得福地線索,還有前朝餘孽存在,或者是前朝至寶,這足以讓玄光宗對秘境虎視眈眈。”
“所以如今木業縣局勢看似平靜,實則已經是暗潮洶涌,以方氏武館爲核心,玄光宗和周縣丞已經聯合了。”
“這一次進入秘境,周縣丞肯定會冒險一搏,那麼肯定把竇館主當做眼中釘,肉中刺。”
“以報仇的名義,不光是掌握大義,還能夠藉此討好玄光宗。”
“所以竇館主需要一位知曉玄光宗情報的人,令宛如是最適合的。”
“而我也解決一個麻煩,爲縣尊大人剷除一個隱患,縣尊大人也藉此施恩竇館主,希望雙方關係更進一步,然後藉助着陰氏女關係,獲得一粒無極金丹,凝結無暇金丹,丹成絕品。”
竇長生直接講道:“先生大才。”
“不知道。”
竇長生一句話未曾說完,吳師爺就直接轉身離去了。
竇長生看着毫無客套,也不懂得禮節的吳師爺,目光逐漸深邃起來。
大才啊。
自己正需要這樣的人物,爲自己撥開迷霧,看清楚秘境紛爭的所有細節。
這等人才只是當一個師爺,委屈了,實在是太委屈了。
爲了不幫助大才埋沒,浪費了一身才華,竇長生故意避開吳師爺,尋找到了縣尊大人,壓低着聲音道:“大人。”
“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話語才說出口,竇長生搖手道:“算了。”
“還是不說了。”
縣尊興趣已經被勾起,豈能善罷甘休,直接問道:“直接說?”
竇長生遲疑一下,最後一咬牙,破釜沉舟講道:“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怕大人未來遭受小人算計,我就直說了。”
“吳師爺剛剛私底下對我索要令宛如,此人不讓大人碰,完全是自己想要霸佔。”
縣尊搖頭講道:“不可能、”
“吳師爺不是這種性格,再說吳師爺對我忠心耿耿。”
竇長生壓低嗓音講道;“大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吳師爺真實想法。”
“大人您未來要多一個心眼,遇事後多想想。”
最後某竇毫無節操的求饒道:“還請大人不要對吳師爺說此事,不然我怕我性命不保。”
縣尊神色不由嚴肅起來,已經想到了趙縣尉不斷送的禮物,平時不在意,如今想想總感覺心中不舒服,知道吳師爺沒問題,可心中就是不得勁。
擺擺手道:“放心,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讓我一個人靜靜。”
竇長生點了點頭,轉身就直接離開了,挑撥關係可不是一次能成功的,這成功可喜,不成功也沒事,只是一招閒棋而已。
走出縣衙正好看見吳師爺,竇長生一抖衣袖,大義凜然講道:“我生平不近女色,令宛如就贈送給吳師爺了!”
對着一旁的轎伕講道:“去萬月樓!”
“不對,說錯了。”
“是醉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