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怒喝猛然從半空中傳來。
“放肆!”
隨着這聲怒喝,便是一陣玉色光芒猛然爆發而出,向四面八方籠罩而來。眨眼間,那玉色就猶如席捲的狂風一般,席捲天地之間,將所有人籠罩其中。
正在衆人不明所以的時候,一個儒衫青年劃破空間,從其中走了出來。
妖君宋寒食!
而陰邵信明顯不認識他,頓時口出狂言道:“你是武當的救兵?看樣子功力不錯,不過可惜終究還是來送死!”話罷便聽山下又是一陣火炮怒吼的聲音,那鋪天蓋地的炮彈便朝着衆人撲了過來。
宋寒食見狀不屑的一笑,隨即大手一揮,那周遭綠色的光芒頓時綻放出無與倫比的光華,緊接着那些炮彈頓時好像失去了力量一般,居然爭先恐後的落到地上!
妖君之威果然不同凡響!
在場所有人具是目瞪口呆。
而宋寒食卻輕飄飄的從空中漫步下來,走到陰邵信面前,在目瞪口呆的陰邵信跟前笑眯眯地道:“你要滅武當派我不管,可如果你要是敢動我兄弟的武當山,我就你人間雞犬不留!本君說到做到!”
陰邵信頓時好像被嚇傻了一般,機械的點了點頭。
宋寒食見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邪邪一笑,道:“爲了給你留點兒記性,臨走之前本君送你一樣小禮物!”話罷整個人沖天而起,飛到半空中,朝着山下的軍營一指,頓時便見一道翠綠色的光芒從其指尖流出,匯聚成一個茶杯大小的綠色光球。
“去!”宋寒食低喝一聲,便見那玉色光球朝着山下一萬大軍飛去。、,漸漸變小,然後消失在衆人的視線當中。
正當衆人疑惑不已的時候,便見山下大營處一陣火光升起,產生劇烈的爆照,緊接着一陣猶如晴天霹靂的巨響轟然傳來,一朵巨大的蘑菇雲朝天升起。
逼人的氣浪頓時朝着衆人逼來 ,在場不論是厲千鋒等頂尖高手,還是玉虛子,陰邵信,夏侯俊等宗師盡皆猶如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一般,被吹得東倒西歪,不能站立。
待煙塵散去之後,讓所有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
山下那隻萬人大營的軍隊居然被夷爲平地,寸草不生!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陰邵信癲狂的呼喊着,似乎很難相信,一隻上萬人的大軍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消失了。
可事實就這麼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宋寒食望着此般摸樣的陰邵信,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草芥之命,卻自以爲鴻鵠難當。狂妄無知!”可話罷之後,他居然飛到厲千鋒面前,上下打量起他來。
厲千鋒見狀頓時跟三孫子似的,笑臉相迎道:“您老有何吩咐?”
宋寒食望着厲千鋒如此摸樣,忽然大笑道:“像!真像!哈哈哈!本君去也!”話罷便劃開空間離去。
面對宋寒食如此莫名其妙的話,厲千鋒僅僅是疑惑了片刻,緊接着便沒有在意,因爲眼前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只見他晃晃悠悠的來到已經徹底傻掉的陰邵信面前,冷笑道:“怎麼樣?像活還是想死!”
陰邵信飲酒站在那裡發呆,嘴裡不斷地念叨着“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之類的話。
厲千鋒見狀頓時彷彿失去了耐心一般“啪啪啪!”三個大嘴巴就打在陰邵信臉上,緊接着陰邵信反應過來,大怒道:“王八蛋!你••••••”
可話未說完便見厲千鋒猛然一腳踢在他小腹上上,將他整個人踹的倒地不起。
而厲千鋒卻好像意猶未盡一般,一把拉起陰邵信,惡狠狠地低聲道:“老傢伙,想活的話我就給你一條生路,不過你要加入我玉林山閻羅幫,並且我會告訴你成仙的秘密。否則,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陰邵信聽罷頓時渾身一陣,半晌不語,可拿顫抖的身形卻出賣了他心中的恐懼。
活得越久,越懂得生命的脆弱,越怕死。
對於像玉虛子這種有信仰的傢伙來說,這或許是個例外,可對於陰邵信這種卑鄙無恥,自私自利的傢伙卻是萬試萬靈。
何況除了威逼之外還加上利誘?
果然,未等厲千鋒再下手敲打,陰邵信便操起那已經變得頗爲喑啞的聲音道:“你真的願意放我一跳生路?”
李倩發呢個聽到陰邵信鬆口,頓時笑了,小的很燦爛,也很得意。
只見他眯起眼睛,對陰邵信低聲道:“你現在別說一句話,剩下的交給我!”
陰邵信聽罷機械的點了點頭。
厲千鋒見狀滿意的笑了笑,然後直接轉身朝着玉虛子一抱拳,道:“既然武當已經無事,晚輩也要離開了,不過還請玉虛前輩把這陰邵信交給我來處理。”
一邊的玉陽子聽罷頓時不滿的道:“憑什麼!”
厲千鋒也不生氣,而是朝着玉虛子走去。
那些武當弟子以玉陽子爲首,頓時將玉虛子護住,似乎是害怕厲千鋒對玉虛子不利。
未等厲千鋒有什麼表示,便見玉虛子見狀登時喝責道:“退下!成何體統!”
無奈,一衆武當弟子只得退下。玉陽子還不忘狠狠地瞪了厲千鋒一眼,厲千鋒卻好像沒看到一般,徑直來到玉虛子身邊,大袖一揮,將一枚鳳紋玉牌朝着玉虛子晃了晃。
玉虛子見狀不由的變色一變,緊接着便好像頗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你帶陰邵信走吧。”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不少屋頂弟子開口阻攔,尤以玉陽子最甚。
可玉虛子卻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誤再多言便不再有什麼表示了。
厲千鋒見狀朝着玉虛子禮貌的笑了笑,一抱拳道:“多謝前輩成全,我等告退。”話罷便引着夏侯俊,侯睿高崗帶着進入失神狀態的陰邵信大步離去。
見他們走遠,玉陽子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師兄,爲什麼任由他們將陰邵信那老賊帶走?”
玉虛子僅僅說了七個字便不再多言,而玉陽子他們也不再開口,只是那摸樣卻猶如吃了蒼蠅一般噁心。
“他有鑾儀衛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