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還是來了,過了十多天平靜幸福的生活,就接到了伊源吉的電話,他一直暗中監視着淺本華子一舉一動,於前天晚上淺本華子終於和安倍司南見面了,並且定於後天就來中國。不用想,我也知道安倍司南的目的,一定是抓獲灰原櫻,我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給這對甜蜜的夫妻。把靜兒和林若她們約到了外面的公園,告訴了她們這件事情。
“該死的安倍司南,虧我以前那麼仰慕他,沒想到他是這種爲虎作娼的小人,真卑鄙,大壞蛋!”香兒氣憤的扯着公園的植物葉子,都快把那棵植物給拔光了。
林若攔住了香兒,拉着她坐了下來說:“現目前不是詛咒的時候,依你們所說那個安倍司南那麼厲害,我們應該想想看該怎麼應對才行,總不能這樣束手就擒吧?”
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可是現在又有什麼人能抵抗安倍司南的攻擊呢?我看了看靜兒,突發其想的說:“你說我用宮本家的瘋刀能與安倍司南有所較量嗎?”
“不行,瘋刀雖然厲害,也只在於傷害得了習武之人,可是安倍司南是陰陽師,他操縱的是式神,根本不是人,我們的武器再厲害也沒有用。”靜兒冷冷的回答,槍斃掉了我的想像。
“我們是人,對手不是人,那是不是我們找一個不是人的人,就有可能可以跟他抗衡呢?”優姬低着頭自言自語。
“算了吧,灰原櫻是鬼魂吧?還不是一樣的不是安倍司南的對手。”靜兒又把做優姬的想法給消滅掉了。
就是想破了腦袋,我也想不出一個萬全之策,就在這時香兒賭氣的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乾脆我們一起跟他拼了!”
“不行,我們是人,安倍司南的式神能力是陰陽兩界,也是打不過他的。”靜兒再一次的把香兒的衝動潑了盆冷水。
她們的討論說得我也快發瘋了,思維開始混亂起來:“對對對,可是我們又有什麼辦法?!他是陰陽師,操縱陰陽兩界,人不行,鬼不行,意思就是說我們得去找個不人不鬼的傢伙嗎?!”
我沒想到我沒經大腦的這句話會有那麼大的反應,靜兒和蘇藤她們看着我,像發癡一樣的說:“吸血鬼。”
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我怎麼把他們一家給忘了,這十天的舒適生活過得我找不到東南西北,連米老頭那天晚上給我說那話的意思我都給忘了,真是該死,要是地上有洞,我不介意鑽進去。
很快香兒和米休一家取得了聯繫,爲了提防伊源吉的情報不準確,我們得提前把淺本浩和灰原櫻送到米家去。畢竟如果讓安倍司南找到了我們家,在我們那裡動手的話有諸多不便,要是讓其他的生人看到了動刀動槍的場景,怕是我們還沒戰死,就已經被逮到警察局裡去反省了,搞不好還會被當成一羣神經病。
在送淺本浩他們去米家的時候,靜兒攔下了我:“繼仁,你還是別去了。”
“爲什麼?”不明白她爲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舉動。
她皺着眉看我,輕聲回答:“因爲現在基本上證實了華子王妃和日本天皇有着我們不瞭解的千絲萬縷的關係,安倍司南又同時是日本天皇的人,讓他發現了你所在的位置,對你不利。”
我真的感謝上天給了我這麼好的一個老婆,細心周到的爲我考慮着一切,不過這場戰役我無論如何也要參與,本來我們就力量薄弱,多個人多個幫手。再說了,我自信我不是他們當中可有可無的角色,也許危難關頭,我能做上點什麼。至於是不是會讓日本天皇發現我的所在,我已經不在乎了,要是他再派殺手來,我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但是我不會讓他對我身邊的任何人構成傷害。
“淺本浩他們是我的親人嗎?”我咬着牙問。
靜兒不知何事的點了點頭。
“你點頭就行,既然他們是我的親人,我又怎麼可能在我的親人有難的時候爲了自己而置身事外呢?”我心意已決,沒有什麼比一個家庭的團結更重要的,就像香兒說的,大不了和安倍司南拼了。
所有人在當天晚上都義無返顧的住進了米家,米大同和妻子也因爲準備備戰而向單位請了一個星期的事假。
我心裡是擔心的,雖然說吸血鬼聽起來也蠻強大的,可是與陰陽師比起來誰強誰弱是史無前例可尋的事情,勝負是一場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