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清晨的敲門聲擾了我的美夢,優姬柔美的聲音充當着鬧鐘的角色。“王子殿下,你起來了嗎?”
搶在我之前水月香作出來了迴應,“起來了,進來吧。”
我睜開眼一看,水月兩姐妹穿戴整齊的站在我面前,她們還真強,凌晨才睡清晨就醒了。這不是最要緊的,關鍵是她們倆目不轉睛的一直死死的看着我。仔細看才發現,她們穿着統一的黑色武士服,水月靜手中握着的刀讓我不寒而慄渾身發冷,不禁打了個哆嗦。
“你們要幹嘛?”我忍不住問。
“你猜猜我們要幹嘛?”水月香一陣壞笑,邪惡得像神話中的蛇頭女巫,然後輕輕的爬上我的牀,猛的扯開了我的被子。進了房間的優姬捂着嘴在一邊笑,我想我當時的反應是夠傻的,不然優姬斷不然會笑得這麼開心。
不過,說來說去,優姬還是比冷冰冰的水月靜和調皮搗蛋的水月香兩姐妹要好,笑夠了還知道勸阻水月香,溫言細語的說: “好啦,別鬧了,香兒,司機已經在樓下等着了。”
“哦,那還不快讓這個懶蟲起牀。”水月香嘟着嘴,一幅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我的牀上離開。
我想現在除了我很茫然,其他人都精神十足,“嗯,有個問題,我想問一下,你們今天要幹嘛啊?司機?我們要出去嗎?”我掀開被子,朝衛生間走去,隨口問道。
“嗯,是呀,今天要去我們家,見你的未來岳父和岳母。”水月香的聲音隱隱的穿過衛生間的門從臥室傳來。
他這句話,嚇得我一口把涮口水吞進了肚子,看着鏡子裡的臉,雖說頭髮凌亂,終究還是那麼迷人無可挑剔,只是見了水月靜的父母后,他們如果讓我們兩個馬上結婚就慘了,畢竟我還沒有作好準備。正猶豫着,想來想去只覺得我想的東西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過了一會兒纔回想過來,嘿嘿,我在人類的年齡中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就算要結婚也是幾年之後的事情了,於是洗涮完後從容的跟她們下了樓。
一行四個人,我,優姬,靜和香,河野三郎因爲昨晚的打鬥事件不好意思去水月家,便以身體不適的藉口給推辭了。這也剛好,車不會顯得擁護,水月香坐的是附駕位置,水月靜和優姬分別坐在我的兩旁。關閉的車窗裡流動的全是她們身體的芳香,如果說水月靜是冰的話,那麼優姬就是火,左擁右抱的幸福我算是體會了。
來不及心猿意馬,司機就踩了一個大剎車,差點沒把我送到擋風玻璃上。驚魂未定的我看到窗外,一遍青山綠水的好景象,座落在小溪旁的一所大宅前站了一個絕色美婦,正在向我們招手。
“到了,王子殿下。”司機這遲來的提醒,讓我有想掐死他的衝動,不過我更想知道那個美婦是誰?於是隨口的問了句廢話:“不會吧?這麼快就到了。”
水月香對我翻了翻白眼,“不然怎麼樣,我和姐姐以前哪來得及每天晚上輪流跑來保護你,恐怕你早就提前完蛋了。”說着,她打開車門,歡快的向大宅子抱去,一把抱住了那個絕色美婦。我在心裡大概明白了七八分,美婦應該是她的大姐或者是嫂子之類的,心裡暗暗竊喜。這個猜測在我聽到水月靜笑着叫了聲‘母親’後被轟然PASS掉了。
突然間覺得天旋地轉的樣子,我就這麼倒了下去。
當我醒來,已經躺在了牀上,虛弱到了我不敢相信的地步,努力試着坐起來也不行。眼前的一羣人圍着我,把我按到了牀上,“別動,現在你身上的毒血纔剛放掉,元氣還沒恢復。”優姬在一旁擔憂的說。
我一聽到放血,讓我全身緊張,“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用最大的聲音問房間裡的人。沒一個人回答我,在寂靜之後才聽到一羣人鬨笑。水月靜的笑冷而不冰,水月香的笑活潑爽郎,優姬的笑溫柔舒服,美婦的笑豁達開朗,只有司機的笑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感覺全是**的味道。
“好了,他醒了就沒事,大家散去,讓殿下好好休息吧。”美婦笑着對各人說。
只有優姬一人堅持留下來照看我,其餘人全都散去後,她才悄悄的告訴我。原來在我剛看到美婦時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前,誰知道我的動機未遂,在知道美婦正是未來岳母的同時,就被她和服胸前隱藏飼養的一條叫‘青衣子’的小青蛇給咬了一口,接而昏倒在地。據未來岳母說,此蛇生長在中國的南方,毒性強勢,中毒者十分鐘內若未及時救治,就會與世長辭。
“天啊,她居然在身上養這種危險的玩意兒?!也太恐怖了。”優姬的描述讓我感到害怕,怕的是萬一我沒救得過來,更重要的是,這種事連優姬都看在眼裡了,那麼其他人肯定也看到了,不然其他人怎麼會笑,想到就臉上發燒,有滾燙的感覺。
優姬似乎看穿了我,笑着說:“誰讓殿下自己不規矩的,外人倒不必說,這個人可是你的未來岳母呢。”
估計是很好笑,否則優姬也不會笑得臉都紅了,像朵盛開的桃花,若不是現在渾身沒力,我肯定會忍不住捏她一下。倒也奇怪,優姬明明對我心有所屬,但是她非但不吃水月靜的醋,還和她們關係這麼要好,這也消去了我的一個隱憂。也不知道她們給我放了多少血,總之是
人乏了,不知覺的睡着了。
再次醒來,是在濃濃的食物香味中,水月香拿着個大雞腿在我面前張揚的啃着,絲毫不顧及形象,勾引得我口水直流。
“喂,你自己吃有什麼意思啊?”說着,坐了起來,搶過她的雞腿後,我才知道食物的味道是如此的美妙。
第一次看到她目瞪口呆的樣子,可愛極了,油乎乎的嘴,大大的黑眼珠,像極了卡通娃娃。
過了半天,她才反應過來:“喂,大色狼,你這算什麼意思啊?”
她的話讓一塊雞肉卡在了我的喉嚨,說不出話來。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的,真有想上吊的感覺,一想到自己居然輕薄她的母親,我就感覺無顏以對。
“不怪我啊,誰讓你母親長得那麼年輕,還那麼漂亮。”強詞奪理是人類的專利,不管怎麼樣我也得爲自己狡辯一翻。
“啊?不明白,我母親和我的雞腿有關係嗎?”她瞪着我好奇的問。
我才真正領教了什麼叫作‘此地無銀三百兩’,本來沒事,自己給自己找事。
見我不回答,她開始自言自語:“我的天啊,你還夠貪心的,有了我姐姐這麼漂亮的未婚妻還不夠,又要勾引純潔的優姬,連我也不放過,用吃雞腿的方式來和我間接接吻的事情你都想得出來,也真夠下流的。”她說着,打了一個哆嗦。
我差點沒讓她的話給嗆死,原來搞了半天,我的輕薄事件還是給她造成了影響,我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或者說她應該更想叫我變態吧,望着她出門的背影,我不得不這麼認爲。
扔掉了手中的雞骨頭,想用枕邊的紙巾擦手,這才注意到我居然是用包着紗布的手去搶的雞腿,此刻紗布上浸滿了油漬。正苦惱怎麼辦的時候,一個利器從我頭邊劃過,‘嗖’的一聲正中木製的牀頭,嚇出了我一身冷汗。看了看四周,空蕩蕩的房間,除了窗外的樹葉在隨風飄動之外,看不到一個人。費了好大的力才把一個像飛鏢的東西從牀頭上撥下來,上面戳着一個泥色信封,沒寫署名。
想到如果此人是要暗算我,他大可以把我的頭當目標,沒必要費事的情況下,我小心的打開了信封.上面寫着:
殿下,如果想保住你的命,你最好還是趕快離開這個國家,否則就算因爲美智子保住了你一次,我不出手也會有其他人出手取你的性命。
看完,我的手心裡全是汗,所有的字都是用報紙上的鉛字剪輯而成,透着一種神秘恐怖的氣息,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