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城,人聲鼎沸,數萬人聚集在一起,議論紛紛。
。 更新好快。 所議論的自然是前些天方言在青雲峰的事情。
有人覺得他不應該放任青雲峰繼續存在下去。有人認爲他對青雲峰太仁慈了一些。有人說他不應該就那樣把青雲峰的弟子放下山,應該要把他們身上的東西都搜刮一遍。還有人覺得他應該找到那位帶走青雲峰種子弟子的長老,把他們從青雲峰帶走的東西都搶回來。
總之,對於方言在青雲峰的所作所爲,世人皆是有着不同的看法,有着不同的議論。在議論這些的同時,他們也在猜測,這個創造了太多奇蹟的少年會不會建立一方勢力,會不會招收一些弟子。
畢竟,靈清宮要步青雲峰的後塵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他一人拿着這樣兩方這麼好的資源,如果不成立一方勢力,是不是有些太‘浪’費了一些?如果他要創建一方勢力,又會招收一些怎樣的弟子?
當然,在猜測他會不會成立一方勢力的同時,他們還在猜測他會不會對雲宵‘門’做些什麼。這個纔是大家最爲感興趣的話題。要知道,雲宵‘門’可是三大勢力之一,另外兩三勢力都已經灰飛煙滅,它還能不能繼續存活下去?
總之,在這個時候,只要是人多的地方,都是熱鬧無比,唾液橫飛。
米家大院內,米連城和米心柔靜靜的坐在一個涼亭中,默默的望着遠方,久久不語。
涼亭內就他們兩人,方圓數百丈內再沒有第三個人。兩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兩人的神‘色’都是非常的輕鬆,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從這些天傳來的消息來看,米家在後面的數十年甚至是數百年裡,已經不用再擔心會有什麼危險了。而在這段時間裡,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來成長,成爲世間最恐怖的存在定然是沒有什麼懸念的。
“丫頭啊。我們賭對了。”良久,米連城很是感嘆的聲音纔在這片涼亭中響起。
米心柔嫣然一笑,沒有說話。
米連城嘆道:“嚇死人啊,這小子居然拿出來的陣容太恐怖了。”
“爹,你不是早就知道消息了嗎?”米心柔說道
。
“早知道消息跟真的看到可不是一回事。”米連城說道:“他這個陣容拿出來,可真的是有些嚇人。我都有些不敢想象,如果當初我沒有站到他的那個陣營中去。現在會是什麼結果。”
“會是什麼結果?”米心柔瞥了他一眼,說道:“不管怎麼樣。他也不至於做我們做些什麼。我們又沒有得罪過他。”
“如果沒有你跟他的那一層關係,再加上我不站隊,就憑着當初在王之策那個禁地外的事情,他恐怕就要對我們做些什麼了。”米連城說道:“你也知道,當初他可是差點死在了那兩人手中。”
米心柔莞爾一笑,說道:“如果沒有他,我們現在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了,又哪來站隊一說?如果沒有他,現在米家肯定是已經換了主人了。”
米連城看了她一眼。說道:“丫頭,以前事情沒有這麼明朗的時候,你怎麼就對他這麼有信心?你怎麼就堅信他會有這一天?”
米心柔笑道:“爹,我說是感覺你信嗎?”
“感覺?”米連城有一種有些古怪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米心柔面帶笑意,說道:“我當初也只是抱着賭一賭的心思,但誰知道後面會發生這麼多事。不過,發生的那些事倒是讓人對他越來越有信心了。特別是當初他在王之策的禁地外死裡逃生以後。在看到那頭神獸以後。”
米連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丫頭啊,你覺得那小子到底可不可靠啊?”
“可靠啊。”米心柔毫不猶豫地回道:“我很難再找出一個比他可以讓我更放心,讓我更信任的人。”
米連城目望遠方,用一種很隨意的口氣說道:“既然這樣,你就想想辦法讓他成爲米家的人吧。”
“成爲米家的人?”米心柔微微一怔。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在看到他那副神情後,很快就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了起來,嬌嗔道:“爹,你在胡說什麼呢?”
“胡說?”米連城瞥了她一眼,說道:“我可沒有胡說。你都說了你再難以找到比他更讓你放心的人,我們還等什麼?”
“爹
!”米心柔又羞又氣。
“丫頭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米連城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傷感起來,“這小子我看着也‘挺’順眼,如果真把你‘交’給他,我也放心。不然,將這麼大一個米家‘交’給你,將這麼大一個擔子壓在你身上,我還真是擔心啊。”
“爹,你也不看看,他身邊現在圍着多少人。”聽着這口氣,米心柔也微微一嘆,說道:“羅紫衣、凌靜瑤、柳茵茵,他們哪一個比你‘女’兒差了?”
“我‘女’兒也不比她們差。”米連城眉‘毛’一豎,說道:“除了實力以外,其它方面你可比她們要勝出不少。”
米心柔哭笑不得,說道:“爹,那只是在你的眼裡而已。”
“在我的眼裡?你把方言那小子叫過來問問,看看他是不是這麼說。”米連城似乎是很不服氣,說道:“我敢說,不管是美貌還是家世,她們都不是你的對手。”
“好啦好啦。”米心柔似乎是不想聽他再說下去,說道:“這些又不是你我可以決定的,順其自然吧。”
“那可不行。”米連城不樂意地說道:“順其自然,萬一那小子跑了怎麼辦?我可找不到他。”
“爹!”米心柔一臉無語。
米連城似乎是還想要再說些什麼,眉頭卻是忽然皺了皺,然後手掌一翻,將一塊木牌拿了出來。當他看到那上面的信息後,卻是明顯的呆了呆。
“怎麼了?”米心柔上前將木牌接了過來,快速的掃了一眼後,也變得有些哭笑不得起來,說道:“想不到,靈清宮居然這麼的沒有骨氣。”
米連城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在生死麪前,沒有人能這麼坦然的。”
“我們得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米心柔說道。
米連城點了點頭,手掌一翻,將另一塊木牌拿了出來,在上面點了幾指,木牌就消失在了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