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的山脈,無數參天的大樹盤根錯節着,不計其數的生命在其中繁衍生息,到處暗藏着殺機,稍有不甚,死,是唯一的下場,人們只能心生敬畏,望而卻步。
時至盛夏,入眼之中一片翠綠盎然,欣欣向榮,到處都充斥着生命的氣息。止別丘,是這座山脈名字,它在R國的東北部,長野之中。
這個世界上,一個普通的人永遠無法看到那些深藏在黑暗角落的爭鬥,他們每天都在爲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生計奔波賣命,也沒有絲毫的經歷去注意任何一點蛛絲馬跡,無論神話也好,又或者是傳說也罷,最終只不過成爲他們茶前飯後的一點消遣,一笑而過。
當然,也沒有多少人去注意,在這樣一座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大山深處,著名的忍者流派【青木流】就貯藏在那些茂密的叢林中,他們擅長木遁之術,或許在別人眼裡,高聳的密林是如此的危險和可怕,但是對他們來說,樹木和動物儼然成爲了他們手中的武器和命運,我們的故事也是從這裡開始……
本來還十分安逸的空氣之中忽得傳出了“嗖”,“嗖”的聲響,聲音輕微至極,如果不仔細去聽,根本無處發現。幾個青灰色的身影在樹間快速移動,堅硬的樹幹成爲了他們的跳板,幾米的距離對他們來說形同虛設。
這時,走在最前端的人忽然停下,手中打了一個隱晦的手勢。頓時,彷彿眼前一花,哪還有什麼人影,就好象根本沒有來過似的,什麼都不曾存在過。
時間在每一片綠葉中悄悄劃過,當你簇足停留時,它擦着你的衣角毫無留念的向前邁進。等到你猛然驚醒,白髮已經蔓延在頭頂,剩下的只有悔恨和不甘瀰漫在空氣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
久,一節灰褐色的樹幹像長了蠕蟲一樣開始融化起來,戛滴,那位擺手勢的青衣人漸漸的變的清晰起來,他的身後,幾個青色的身影也凸顯出來,佔據了各個視角,明眼人一看變會驚奇的發現他們的站位是多麼的規律和嚴謹。
“走。”前面的人簡單明瞭的說了一個字,然後起身繼續向着密林深處進發,後面的身影在他起身時也同時躍起,跟着頭前的青衣人自覺的排成了一字,每個人間隔3米,一聲不發的走着。
細細的數來,這個隊伍一共5人,而風梵旭則排在了第4位。
戰國時代中,雖然同爲大名服務,不過忍者和武士的身份分別可謂天上地下,形象一點說就是忍者是家奴,武士是家臣。由於忍者們乾的大都是涉及到上層權力爭鬥的秘密事件,而且危險性相當大,因此他們的結局往往十分可悲。危險首先僱主。這些陰險毒辣的社會頭面人物在不擇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後,怕事情內幕泄露,往往將執行任務的忍者殺死滅口。
忍者雖然本領超人,但執行任務中也經常有失算的時候。有一個忍者冒着夏日的酷暑,潛入一個諸侯住宅行刺。爲了不發出聲響他硬是用手在土中挖洞,用了十幾天的時間才潛入室內的榻榻米之下。就在即將大功告成的時候,他身上的汗臭找來了蒼蠅和蚊子,昆蟲的嗡嗡叫聲引起一個衛士的懷疑,於是衛士抽刀向下刺穿地板,將藏匿在下面的忍者殺死。忍者最可怕的敵人是武士。武士在明處,忍者在暗處,防不勝防,故武士最憎恨忍者,忍者一旦被武士捕獲,必然受到最殘酷的刑罰處死。活剝皮就是酷刑的一種,皮膚被一片片剝下來,極其痛苦,而又不能立即死掉。所以忍者是絕對不肯讓武士活捉的。
這裡講述一位最富有傳奇性的忍者的遭遇。這位忍者名叫猿飛,因爲他有象猿猴一樣在樹上攀援飛躍的本領,來去無蹤;同時他徒手格鬥的武功也很好,人們根本無法捕捉他。有一次他被派去偵察住在某城堡中的一個將軍,偷聽到將軍和一位大臣的密談。可當他離開城堡時被守衛發現,他立即躍上城牆,巧妙地避開了追趕的人,但當他跳落花園時,踩上了一隻暗設的捕熊鋼夾,將他的腿緊緊夾住。這時將軍手下的衛士圍了上來,猿飛見狀,一刀將夾住的腿砍斷,單腳逃了很長一段距離。可終因失血過多,難以支持。猿飛見衛士越來越近,知道自己沒有希望逃脫,便索性站定、大聲辱罵了追趕他的衛士,用劍毀掉自己的面容,使人無法辨認,然後揮劍砍斷自己的的脖子。一個聞名遐邇的忍者就這樣可悲地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那些倖存下來的忍者也往往很寂寞的了卻殘生。侍奉德川家康多年的“鬼半藏”可謂黑白道俱通的忍者,他身爲德川家康信任,無數次的拯救過德川家康的性命,還多次揮戈上陣參加三河軍團的征戰,他的一生可謂是忍者最輝煌的典型了,臨死時的俸祿也只是八千石而已,只是同等功勳武士出身將領待遇的零頭
而咒術師則更加出名,安培晴明則最受尊敬的咒術師,他是整個R國曆史上最出名的人物。而他的手段更是讓人驚訝,他的陰陽術更是散發着耀眼的光彩。
看着晴朗的天空,那些鳥兒在天空輕輕的劃過,望着它們無憂無慮的身資,風梵旭突然感覺世界並不是那麼的沉悶,他似乎有預感,在他的未來裡,這樣的日子會變得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他已經進入這個世界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全身能力被封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