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不由得笑起來,沒想到喬泓博家裡會出這樣的事:“看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喬泓博曾經誣陷我娘有辱門風,現在看看他自己的女兒,跟下人勾搭在一起,算不算是有辱門風?”
穆崇灝說:“你打算怎麼做?揭穿她們?”
冬凌被這麼一問,忽然沉默了。這個古代一個女子的名節真的十分重要,她要去做這樣的事嗎?那她算不算是毀了一個女子一生?
“不了!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是喬泓博害的我娘,跟他的女兒無關!若是喬芷蕪準備斷了這份情,聽從家裡安排嫁給知州的外甥。我若從中去揭穿不等於毀了一個女子一生嗎?這樣的事我不想做!”喬冬凌覺得這都是別人的事,不該她去揭穿。
穆崇灝微微一笑:“這纔是我認識的冬凌!”
她雖心裡對喬泓博有恨,可是卻不想牽連她人。畢竟喬芷蕪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還有選擇的餘地。只是知州那個外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喬芷蕪不論怎麼選擇往後的日子怕都是不好過的。
“我不理會其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格,選擇在她自己手裡!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冬凌覺得喬芷蕪未來的日子是好是壞跟她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她沒必要去做什麼!
在喬家歇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冬凌便和喬老夫人辭行回到府城去了。
下午冬凌和穆崇灝從寒軒茶樓出來,沒走多遠就見着知州大人那外甥了,他仍舊身後帶着一羣隨從。看到喬冬凌就伸手一攔:“喬冬凌,又見面了!”
冬凌停下了,看着他:“怎麼了?是上回針扎得不夠深,要再嚐嚐滋味?”
知州外甥一笑:“喬冬凌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別還一副渾身長刺的模樣。”
冬凌冷冷一笑,滿眼的蔑視:“誰跟你一家人了,別在這兒亂認親戚!”
“你不會還不知道你們喬家跟我們肖家聯姻了吧!以後可不就是一家人了!”知州外甥肖研一臉痞氣的看着冬凌。
冬凌一聽這話算是撤底明白了,果然喬芷蕪定的就是這個街頭小霸王。
“我跟喬家沒有多大關係,所以你也不用說這些話!而且就算是一家人,也有我看着噁心的。”冬凌繞過肖研便走,她還真沒有興趣去理會這種人。
肖研哪肯就這麼放過冬凌,便又上前攔她:“噁心?我就不信了,有我肖爺弄不過的人!喬冬凌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你就得乖乖嫁給我!”
“讓開!再攔着我的去路,我不客氣了!”冬凌實在惱火的很。
肖研哪裡理會冬凌的威脅,很是猥瑣的一笑,朝冬凌近了一步,伸手去碰冬凌臉,“這小嘴……”話未說完,手腕就被人扣住了,反擰了過來,他頓覺一陣疼痛直傳大腦,直呼,“啊——鬆、鬆、鬆手!”
穆崇灝冷冷的看着他,手頭一用力,咔得一聲響,手腕給他掰斷了。很是嫌惡的鬆了手,然後看着冬凌:“走吧!”
茶樓二屋雅間裡的一雙眼睛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