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那大堂門口看過去,都不禁疑惑這人是什麼人?只有葉昱臨一臉淡定,只是探出頭朝那人看了一眼。
冬凌不禁好奇的一問:“這人是什麼人?葉守禮請來救他的嗎?”
葉昱臨微微一笑點頭:“對!你說對了,他就是的葉家最後的那個大靠山!”
“哦!這個就是最後的王牌呀!都一大把年紀了,不好好的在家裡頤養天年,跑這公堂來幹什麼?也不怕晚節不保!”冬凌細細的觀察這人,這人至少也六十多歲了,一身便服穿在身上倒是很精神。
“也許他和葉家的交情深呢?然後跟本不考慮他的晚節問題!”葉昱臨不禁一笑,這人就是謝禹蒙?他實在想不到他和葉家到底是什麼交情,能讓他這麼大把年紀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
“你能猜到他什麼身份嗎?感覺挺囂張的,還打着一副官腔,是個什麼官兒吧!”冬凌猜測了兩句。
葉昱臨微微一笑:“嗯!他是個官,還是個不小的官,兩府總督!”
冬凌頓時嘴巴驚成了“O”型,“兩府總督?這麼大的官呀!”從一品,主管兩府的軍民政務,權力很大呀!
縣令大人不由得眯眼打量着面前的人,這個人想必就是葉家請來救葉守禮的人吧!便一臉嚴肅的回到:“堂下何人?爲什麼擅闖公堂?”
謝禹冷笑了一聲:“兩府總督謝禹蒙,今日本官可是看到了本官轄管下最可笑的審案!”
縣令聽到是兩府總督謝禹蒙,他頓時腿軟差點兒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這葉家的後臺果然硬呀!這個人他還真得罪不起,他可是正管着他呢?這今日若是辦了葉守禮他往後的日子就不用過了。
頓時臉上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起身迎上:“原來是總督大人,失敬、失敬。”
冬凌頓時看傻了眼,木然的側過頭看向葉昱臨,“看縣令這一副狗腿的樣子,怕是立馬將葉守禮當場釋放!”
葉昱臨不慌不忙,一臉淡定,看着縣令走下去給謝總督行禮,“急什麼?能不能放葉守禮他說了不算!”
冬凌心裡頓時又燃起了希望,“照你的意思說,那是誰說了算?”
葉昱臨沒有回答她仍舊那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接着往下看!”
縣令這從堂上走到堂下,在謝禹蒙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總督大人教訓的是,下官愚鈍,既然大人在,那這案子要不您指導下官來審吧!”
謝禹蒙見縣令還算是個識時務的,便說:“不必了,這是你縣府的案子,本官不便插手,旁聽便可!”想必他這身份一亮,縣令也不敢給葉守禮定罪,便仍舊把審理權交給縣令自己。
縣令大人忙點頭:“請,請!總督大人請上座!”說着便把總督大人往主位旁邊領。
忽然意識到葉昱臨和冬凌在,頓時慌了,看着仍舊坐在那裡的葉昱臨和冬凌說:“葉三公子要不您帶小冬凌稍稍迴避一下,或者坐下邊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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