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那女人的話,冬凌頓時窘迫了。 這個時期哪裡有人會打農藥?蔬菜都是純天然的好嗎?這一下把她的想法推翻了。她這蠢勁算好旁人沒有看到。
“呃……就是……呃……被有毒的東西爬過,像蜈蚣、毒蛇呀什麼的把毒帶到蘿蔔上了,然後你丈夫吃蘿蔔的時候就把毒吃進肚子裡了。嗯!就是這個意思!”冬凌瞎編了一個解釋。
女人搖了搖頭:“那剩下的蘿蔔仵作驗過了,沒毒的。總不可能毒蛇、蜈蚣的毒就剛好落在我丈夫吃掉的那部份上吧!”
冬凌忽然一個可能跳進腦子裡,有點兒激動,忙問:“口供上說你丈夫回到家沒有吃你做的飯菜,而去吃蘿蔔這是爲什麼?”
“他說他和幾個朋友在食爲天吃過了!”女人十分平靜的回了一句,這個事情她已經說過無數遍了。
“食爲天?”冬凌忙說,“那和他一起吃飯幾個朋友傳喚過他們嗎?說過他當日吃了些什麼嗎?”
女人覺得眼前這個小姑娘好像想到什麼了?心裡不免升起一絲希望,便說:“大人有傳喚過,當日我丈夫確實是和他們一起在食爲天吃過飯了。”
冬凌說:“我知道了,我去翻翻他們的口供。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一定會幫你找出答案的。”
女人突然莫明的相信眼前這個小姑娘的話,她就像在溺水中的人看到了一條船一般,讓她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真的嗎?如果你真的能幫我洗清冤屈,我方柔定好生報答姑娘。”
冬凌沒有回話,只是對着她一笑:“放心,真相只有一個!清者自清。”
冬凌說完便走了,大步的朝縣丞大人辦公的地方去,一進門就說:“把陪死者吃飯的那幾個人的口供給我看看!”
縣丞趕緊找出來遞給冬凌,冬凌看了半天:“怎麼沒有當日吃了些什麼東西的記錄?”
“他們自己也記不清吃些什麼東西,而且食爲天的飯菜肯定不會有問題,若不然那幾個人怎麼沒事兒?”縣令大人任爲冬凌是誤會食爲天的飯菜有問題。
“我沒有說食爲天的飯菜有問題,我只是想知道他們那天吃的些什麼而已。您想想那死者是中毒而亡,驗屍結果裡也沒有發現死者身上有傷。那麼毒能進入體內的就只有一種途徑,從口而入的。所以,他那天吃了喝了些什麼東西,我們一定要搞清楚。說不定這就是破案的關鍵了!”冬凌忙解釋給縣令大人吃。
縣令大人有些不樂意,便說:“一定是那個犯婦下的毒,她說死者沒吃沒喝就真的沒吃沒喝?”
冬凌真心是覺得無奈:“她既然怎麼用刑都不承認,就說明這其中肯定有問題,爲什麼不另闢蹊徑,非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令案子到了一個死衚衕裡無法進展。”
縣丞大人忙對縣令大人說:“大人,反正這案子也沒辦法繼續審下去了。就按照冬凌姑娘的想法試試吧!說不定這案子就能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