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生見冬凌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公子,眼裡都帶着笑意,不禁問了一句:“穆公子是什麼人?”
冬凌聽白望生這麼一問,忙收回眼神,貌似感覺有點兒不好意思,回了一句:“一個朋友。 呃……就是要買我棺材菌的那個人。”
“哦!就是他呀!這聽說你去永樂鎮他可給你幫了不少忙!”白望生聽楊婉清說過,又不自覺的朝那身影看了看。
冬凌點頭:“嗯!要不是他四叔公,我哪能那麼容易帶回那麼多何首烏和天麻的種子,還一直吃住在他們家。”
“那咱們得好好感謝下人家。”白望生忙叮囑了一聲,“這找個時間請他到家裡坐坐。”
“嗯!這等我們到縣衙把買山的事兒處理完了,就去找他。”冬凌是滿臉的喜悅。
這馬車繼續前行,不一會兒便來到了縣衙。這剛倒縣衙就發現外面圍滿了人,這是發生什麼大事兒了?冬凌和白望生忙從快馬車上下來,擠到了圍觀人羣之中。
“這縣衙裡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這麼人都在這兒呢?”冬凌忙打聽了一下。
“你看看那大堂下面跪的那個女人,真是心腸歹毒,居然謀殺親夫!”
冬凌頓時一驚:“這麼惡毒呀!”這是命案呀!在這縣城裡可算是大案了,估計這縣令大人正忙碌着,怕是沒有時間去處理他們買山的事兒。
“可不是,那女人還死不認罪,一直喊冤說自己沒謀殺親夫,她丈夫是突發急症死的。可是仵作驗過屍,就是中毒死的。”
冬凌沒有想到還真有這種謀殺親夫的事兒?便問:“既然都驗出來是中毒死的,那女人還有什麼好堅持的?幹嘛死不認罪!”
“誰知道呢?這把女幹夫都找出來了。還不認罪!”
冬凌的目光落到大堂上跪着女人身上,說:“她不認罪肯定是有她的原因的,會不會真不是她下的毒,是女幹夫下的呢?”
“那女幹夫當時不在場,他有不在場的證據。”
冬凌覺得她買山的事兒挺重要的,不能因爲這個案子給耽誤了,便說:“有什麼辦法可以見縣丞?”這種事兒縣丞應該也可以辦。
“你要是找縣令大人有什麼事兒,你從那側門找差爺給你通報!”
冬凌順着那人指的方向,還真有個當差的在那裡,忙道了聲謝就朝那差爺走過去。
那當差的見冬凌和白望生便說了一句:“現在大人在審案,你們不能進去。”
白望生說:“差爺,我們是塔林鎮的,想買塊山。誰知道這一來就見大人在審案,這事兒我們能找縣丞大人給辦一下嗎?”
“原來你們不是想從這裡進去看熱鬧的呀!那行,你們進去吧!這事兒就屬縣丞大人管!”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冬凌忙道謝。
冬凌和白望生在衙役的指引下找到縣丞大人辦公的地方,可那縣丞大人正一臉愁容,在那裡團團轉:“這怎麼辦?這怎麼辦呢?那犯婦怎怎麼就死不認罪呢?這案子可怎麼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