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昱臨便也開始運着冬凌的靈柩出了京,皇派了一個公公跟着一起前去,順便還帶了一道表彰冬凌並封諡號的聖旨!
爲了給冬凌挑這個諡號用字,也在朝議論了一番。
最後禮部尚書說了一句:“喬冬凌小小年紀,在民間常施醫贈藥,柔質慈民、愛民好與、施勤無私,可用‘惠’字!”
“惠?”皇大驚,這個字給得也太高了吧!有幾個人能擔得下這個字?
“是!爲臣以爲喬立凌配得這個字!”禮部尚書連忙肯定!
皇想了想應下了,他罪己詔都寫了,還在乎這諡號?於是冬凌得了“惠”這個諡號!
葉昱臨一行人在路走了差不多十天才到洪澤縣的陳家村!
白望生和楊婉清看着冬凌的靈柩,頓時趴在靈柩傷心痛苦!祺兒和芙兒也悲傷不矣,跪在靈柩前痛哭!
楊婉清一邊哭一邊傷心的喊:“冬凌吶,我可憐的女兒呀!你怎麼忍心丟下爹孃這麼走了呀!你讓娘怎麼活呀!冬凌……”
頓時這一消息傳遍了附近的幾個村,大家紛紛前來奔喪!
葉昱臨曲膝跪在楊婉清和白望生面前:“白叔、楊嬸!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冬凌!”
楊婉清哪裡還有心思去聽葉昱臨的認錯,仍舊哭得傷心!
白望生看着葉昱臨:“葉公子,起來吧!這都是命吶,怪不得旁人!”
朝公公連忙當從宣讀了皇的聖旨,頓時在場的人跪了一片!楊婉清跪在地,整個人靠着靈柩,悲傷到無以復加,皇的聖旨在說什麼,她完全聽不到!
“謝皇恩典!”葉昱臨連忙道謝,冬凌的親人也連忙跟着附和了句。
“平身吧!”公公將聖旨交給白望生,然後一臉惋惜的說,“喬大人過世,皇也十分悲傷,是朝庭的損失呀!你們節衰!”
白望生接過聖旨,一言不發,他不相信這是真的!
冬凌從山滾下來沒有摔死,在狼窩裡沒有被咬死,掉進天坑裡也活着回來,他不相信冬凌會自己從鐘鼓樓跳下來自盡!冬凌是那麼熱愛生命,絕對不會做出自盡的事來!
白望生許久之後問了一句:“爲什麼?冬凌爲什麼要從鐘鼓樓跳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葉昱臨說:“白叔,這件事稍後我會慢慢告訴你!先讓冬凌入土爲安吧!”
楊婉清忽然起身趴在靈柩之,用手奮力的搬着棺蓋,“我要看看冬凌,我要看她最後一眼,我要看看我的兒呀!”
葉昱臨忙前拉住她:“楊嬸,都蓋棺了!”
“爲什麼要蓋棺?我還沒有看我兒一眼,爲什麼要蓋棺?”楊婉清哭得傷心,手卻一直不鬆,想把棺蓋搬開!
“楊嬸兒,這從京城回這裡,十多天了!不蓋棺怎麼行?”葉昱臨連忙解釋!
“不!我要看看我的兒,我要看看我的兒,我要問問她,她怎麼捨得丟下娘呀!”楊婉清又悲傷地哭喊着!
一旁的公公和在場的人看着也酸酸的。
公公說:“開吧!開吧!讓她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