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昱臨看着夜痕冷冷一笑:“本來以爲可以利用一下你,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
穆崇灝真的沒有料到他是左容的人,如果是顯王的人,他是最有力的證據,顯王賣兇刺殺在樑國征戰的晉國小戰神,這一個罪名可以讓他與太子之位無緣了。可是現在看來顯王也不過是個棋子,也是被利用的!
“確實如此!”穆崇灝點了點頭,留着他他也不會去給他們作證!
葉昱臨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前挑了他的手筋腳筋。
夜痕痛呼了幾聲,“啊!啊……”一時間手腳處的痛傳至他的大腦,頓時痛得他豆大汗從額頭滴下來,“你想報仇,殺了我呀!”
葉昱臨冷笑起來:“殺了你做什麼?你殺、傷了我們那麼多人,這麼輕易把你殺了。世怎麼有那麼便宜的事兒?想死?沒那麼容易!你傷崇灝的帳還得慢慢算!”
說完之後便轉身和穆崇灝一起離開了地下室。
“你留着他作什麼?又沒有什麼大用處了!”穆崇灝覺得不如一刀了結了他,何必要讓他這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因爲他把你傷得差點兒活不過來!”葉昱臨想着若不是他傷得那般嚴重,冬凌那段日子不會過得那般辛苦吧!或許他們的感情也沒有這般的堅貞!這個帳他一併全記在夜痕身!
穆崇灝注視着葉昱臨,半晌沒有說話,忽然微微一笑:“我從來不知道,你會這般的……在意我!”
葉昱臨聽着穆崇灝這話,忽然覺得像是被一眼看穿了一樣,連忙岔開話題:“我是今天晚去宮裡,還是明天?”
“明日吧!你剛回京,一路勞頓,先好好休息吧!”穆崇灝覺得這事情也不急在一時!
“好!”葉昱臨應了一聲。
二人來到地面,相互道了一聲早些休息,更各自回屋休息了!
穆崇灝直接去了冬凌的房間,冬凌還沒睡,而是在紙畫着圖!
聽到推門聲,她連忙擡頭,看着穆崇灝進來,微微一笑:“還沒睡呀!葉公子睡了嗎?”
“他回屋休息了!他連着趕了十來天的路,是該好好休息的!”穆崇灝走進屋在冬凌身旁坐下,目光落到桌畫着圖的紙,“你這是畫的什麼?”
冬凌說:“我在畫人物關係圖,你看看皇抓了芙兒,讓人來危脅我去處理賑災的事。這分明是猜到難民暴亂跟你有關,若不然抓芙兒一點兒用都沒有!而我告訴他說是危脅我不準繼續查漆立夫的那個案子,還說要殺了吉先生!皇只是疑惑的問了一句,那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嗎?他卻並沒有細細去追問,而是讓接着查,他應該心裡明白到底是誰抓了芙兒纔對!”
穆崇灝把那張紙疊起來,伸手捋了捋你耳邊頭髮,滿眼的溫柔:“冬凌,這些都是我該來考慮的事,你不要操心這些,你也趕了幾天的路,也該好好休息!”
冬凌迎穆崇灝溫柔的目光,忽然有些臉紅:“你……在這裡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