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恆和阿卓亞合都不由得一驚,都疑惑地朝穆崇灝看過去。 楚凌恆忍不住發問:“這話做何解?怎麼是針對我?”
“舅舅你是晉國第一商人,朝大臣見着你都禮讓三分。可以說晉國的整個經濟命脈都掌握在你的手,你目前手的生意,涉獵廣泛,滲透到各行各業!只怕你一個不高興,整個晉國經濟都得癱瘓!”穆崇灝覺得舅舅是個賺錢有癮的人,生意已經做得很大了,可還不斷的向臨國深入,這對朝庭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楚凌恆是個精明的商人,雖不懂政治可是經崇灝這麼一說,他一下懂了:“我遭朝庭忌憚了?”
“應該是!不光是經濟,還有晉國的江湖門派,如天音閣!這是一個在江湖舉足輕重的門派,門下弟子可不輸於大內侍衛與密探!”穆崇灝覺得該提醒他舅舅低調一些了,再這樣下去朝庭是皇的,民間是他楚凌恆的。
楚凌恆經穆崇灝這麼分析,他算是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便說:“所以,朝庭先拿我岳父開刀?”
“可以這麼說,接下來朝庭會把舅舅您的勢力減少到可控制的範圍內!”穆崇灝覺得還是他娘聰明早早隱退,斂其鋒芒!
楚凌恆點頭:“我明白了,怕我造反!當今聖想得太多了,誰稀罕他的皇帝寶座!”
“未雨綢繆!舅舅也不必生氣!目前我們除了全力以赴擊退敵軍,沒有別的路可走,指望朝庭支援是指望不的!”穆崇灝說完看向阿卓亞合,“現在情況是這樣,怎麼做您來決定!”
阿卓亞合沉思了一會兒,難道他濮部族真的要犧牲他的族人與西姜國一戰嗎?
“現如今除了戰,也沒有退路了!濮部族的實力一天不減弱,朝庭會拖延一天!”阿卓亞合心裡真的很難過,那些都是他的族人呀!
楚凌恆看到阿卓亞合痛心的模樣,眼裡露出歉意:“岳父大人,是小婿連累你們了!”
“一家人,說這些做什麼?其實濮部族在晉國邊境,也成不了你的助力!朝庭這麼對我濮部族也不單單只是防着你,而是見我濮部族日漸壯大,怕我脫離朝庭自立爲王。”阿卓亞合聽崇灝一分析,便也思考他濮部族在朝庭眼裡是怎樣的處境。
崇灝微微一笑:“也不無這個可能。明知要犧牲那麼多濮部族的人,還是要免不了一戰!這對濮部族是一場災難,但是也不是毫無辦法!”
“崇灝,有什麼辦法,你快說!”阿卓亞合連忙追問,若是有辦法能保住他的族人,他說什麼也要試一試。
“置於死地而後生!”穆崇灝簡單的吐出幾個字!
阿卓亞合和楚凌恆連忙追問:“怎麼個置於死地而後生法?”光聽這七個字知道肯定是要冒着極大的危險去執行,都不由得有些緊張!
穆崇灝端起面前的茶壺倒了一杯茶,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後說:“明日由我帶兵去迎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