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滿眼的詫異,看着慧覺大師,說:“原來大師和酒聖荊伯是至交,我也曾有幸得過荊伯的一罈竹葉青呢!”
“至交算不,不過可算做酒之知音!”慧覺滿不在乎的將罈子往地一放,“你能得荊老贈酒說明你某些方面也能入荊老的眼!”
“好像是!他還想收我做徒弟呢?只是我沒有精力細緻的學,只是偶爾過去探望他時學到一點點皮毛!反正大師們解釋不清的事情,總是用緣人來解釋。看來今日大師是覺得我們等是有緣人咯!”冬凌打趣了一句。
“什麼有緣人,都是忽悠世人的,老衲還有二、三十年的桃花釀、杏花醉,只是不想拿出來罷了。不過,你這女娃娃是真對我胃口,我高興纔拿出來的。嘿嘿,要不要嚐嚐?”說着,指了指地的酒。
安興聽得膛目結舌,一個和尚藏了這麼多酒?
青芽卻忍不住翻白眼,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嗎,怎麼這個和尚滿嘴謊話。這種人也能成爲高僧,還跟酒聖稱知音,簡直顛覆認知。
“你是個酒肉和尚。”青芽無奈搖頭。
安興嘆氣:“罷了,主子們高興好。”
冬凌緩緩蹲下,伸手將那酒封拆開,只覺一股梨花香撲面而來,裡面還夾雜着不少不知名的藥草香。還未喝兩口,已經覺得有春天的溫暖感了。
冬凌突然一笑,豪言道:“有酒豈能無菜?”
慧覺眼皮一跳,露出笑容:“嘿嘿,果然是有趣的人!菜!馬有!”
菜?這大冬天的,都見不到什麼綠色了,哪裡來的菜?
青芽看了看安興,忽然一下明白了:“小姐他們該不會真要在佛門淨地殺生吧?”
“看樣子,應該是了。”安興也有些無奈。
“那……咱們要不要去阻止?”青芽有些着急了,殺生這事兒可能在佛門之地幹呀!
“小姐跟大師的脾氣,你能攔得住?”安興覺得說不說結果都一樣。
“這個葉公子也真是的,都不攔着他們倆?回還沒殺生呢?慧覺大師被關了禁閉,小姐還罰抄經!這個慧覺大師怎麼一點記性都不長?”青芽有些鬱悶了,佛門殺生可是重罪,他們居然這般肆無忌憚,要是再被發現怎麼辦?
冬凌聽着青芽和安興在那裡嘀咕,前面沒聽清,可是這句聽清了,便說:“這裡可不是在寺裡,不必受寺裡的戒!”
“這樣也可以?”青芽有些驚呆了!
冬凌其實也是想明白了,慧覺大師不會在寺裡破戒,但出了寺院他便不受約束了。所以到了這裡便也不那麼在意和計較了!
慧覺來了水潭邊,冬凌和葉昱臨也跟了。水潭裡,幾條魚來來回回的遊動,好不生動。
慧覺卻盯着這些魚直流口水,頭也不回的問道:“小昱臨,還記得那年老衲給你烤的潭魚嗎?”
葉昱臨淡淡一笑:“豈能不記得,當年我在白去山迷了路,若不是大師的潭魚的香味,恐怕昱臨死在這山了。慧覺大師的烤魚,至今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