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8 即墨,墨,即是墨
‘雷獸,明晚7點,四方城外小山丘旁邊決一死戰。’
看着這張紙條,墨雲千嘴角一‘抽’,這個白癡的貳,竟然用現代的時間,這不明擺着要讓所有人疑‘惑’麼?雷獸可以忽略,可是七點?這個可是很容易就會引起懷疑的東西好麼?心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這‘女’人就是想要造成這點隱患麼?她以前的腦子哪去了?還是說自己以前很看得起零,所以對她手底下的大將也看得起,結果導致了現在自己的抑鬱?
“我想問,七點,是什麼?”墨雲千無比抑鬱的開口,可惜沒人回答她,因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最後半句話上,至於前面的那兩個半句,根本就沒人注意管它reads;。
“管它是什麼,反正確定是晚上,而且肯定是天黑之後。不過四方城外比斗的話,季家是不能介入的,每一屆的武林大會期間,季家的管轄範圍都會縮小到僅有四方城城內,四方城外的10個縣中沒有人煙活動的地方是可以供武林人士打架鬥毆的。”季天傑眉頭一皺,這人還真是挑了個好地方。
戚寒霜白眼一翻,“這人是腦殘麼?跟一個孕‘婦’比武,我看也不是什麼好貨。喂,‘女’人,雖然我非常不想幫你,但看在你是個孕‘婦’的份兒上,本小姐還是勉強幫你一把好了!”
墨雲千嘴角一‘抽’,看向戚寒霜的時候滿頭黑線,“那真是要謝謝你肯幫我啊!”
“不用謝!不過等你回京城的時候,我要見智月光!”
對於戚寒霜對智月光的執着,墨雲千感到一陣無奈,真不明白她怎麼就看上了那個傢伙。按照戚寒霜的‘性’子,京城亦或者智家恐怕都不適合她,不過自己也不會攔着,人只有碰壁了纔會知道自己真正適合的是什麼。
看着手裡的紙條,墨雲千撇撇嘴,“孕‘婦’最大,我不管了,你們管,行麼?”
君疾風第一個把紙條搶了過來,然後死死的盯了一會兒,‘揉’成一團扔給身後的楊宇。楊宇看着手裡的紙團,自動的出去佈置一切去了。墨雲千也樂得自在,誰說別人下了戰書就一定要應戰?又不是腦殘!
……
吃完晚飯之後,墨雲千總會窩在屋裡的貴妃椅上看會兒書,偶爾讀點書進行胎教,不過總是會讀着讀着就睡着了,趁着她還沒有睡着,小智拿着墨雲千那柄古樸的刀鞘跑了進來。
“王妃姐姐,發現好東西了。”
墨雲千快要合上的眼皮往上掀了掀,“什麼好東西?”
“這個刀鞘是兩層的,裡面的夾層裡有這個。”小智將被他拆開的刀鞘放在君疾風的桌上,將從裡面拿出來的一張羊皮紙卷‘交’給墨雲千。
猛地睜開要合上的雙眸,墨雲千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看,接過小智手裡的羊皮紙卷認真的看起來。這張羊皮紙年頭已經很久,而且非常厚實結實,只是將近千年前這片大陸上就有這樣的技術了?就算是真的有西洋人,也不至於這麼先進吧?
見墨雲千那麼在意這張紙的做工,君疾風開了口,“這種紙名爲羊皮紙,是即墨煌時期最引以爲豪的技術,不過隨着即墨煌的消失,這種技術也完全的消失不見了,漸漸的羊皮紙成爲了傳說中的存在。”
墨雲千一臉神奇的看着手裡的羊皮紙卷,靠,這即墨煌不會也是穿過來的吧?難道這年頭穿越這麼盛行?比如她現在知道的包括自己在內就已經有三個了。不再考慮羊皮紙的來歷,墨雲千將目光放在了羊皮紙捲上的字跡,字跡因爲經過了將近千年的時間而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
“我看吧,累眼睛。”君疾風捂着墨雲千的雙眸,這樣特別模糊的字跡非常難辨認,對眼睛不好,阿千現在經不起一點折騰了。
拿下擋在自己眼上的大掌,墨雲千笑彎了雙眸,“知道這小子爲啥這麼興奮麼?一個是解開這個刀鞘的機關,一個是這上面可是機械的設計圖。”
小智興奮的直點頭,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好東西,所以才興奮的衝進來的!
“未來,拿一個大一點的夜明珠過來,不要特別亮的,發黃一點的。”君疾風轉頭看着‘門’外的未來吩咐道。
屋內明亮的夜明珠照亮了這張羊皮紙捲上的內容,這是一張設計圖,一張很古老的設計圖,上面的字不是這個國家的繁體字,而是古老的德文。還好自己前世是指揮官,必須要學習各種語言,甚至連古希臘語都學了好多,德語在前世那個兵器時代更是盛行,因此看懂這些並不難。
一張桌子上,五個腦袋湊在一起,除了墨雲千、君疾風和小智以外,聞訊趕來的墨雲安和天星也湊了上去,將也想擠進去看看的君焰展一腳踹開。君焰展炸‘毛’了,可惜君疾風一句聒噪就讓他閉了嘴。
季天傑和君焰展就坐在旁邊等着,大‘門’緊閉,沒人知道里面的人在幹什麼。
羊皮紙捲上,一隻神行跟飛鳥一樣的兵器引起了五個腦袋的主人的熱議。
“這個好像鳥類reads;。”墨雲安肯定的說道。
“這當然是鳥類了,不過這鳥沒有爪子啊,這個長長的筒狀的東西是什麼?”天星‘摸’了‘摸’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小智指了指羊皮紙卷的右下角,“這一堆東西應該是火‘藥’。”
“跟手榴彈類似?”君疾風詫異的看着小智,有火‘藥’,不是火炮就是地雷要不就是手榴彈,可這是鳥類,只能跟手榴彈類似吧?
小智也有些糾結,“應該是類似的,但是我完全看不懂這上面的字。”
墨雲千能看懂,但她沒有說話,她沒有說話是因爲她並不是因爲自己懂德文,而是腦海裡突然間蹦出來的德文嚇了她一跳,一段以前從沒有想起來過的片段一閃而過,卻快的抓不住。
“阿千?怎麼了?難受麼?”看着一直默默不語甚至有些呆愣的墨雲千,君疾風有些焦急的問了一句。
“這個字,我在墨家的藏書裡見過,是一個很古老的文字,被即墨煌所創,跟着個羊皮紙卷一樣,隨着即墨煌的消失而消失了。”
墨雲千的話讓衆人都是一愣,墨家的藏書裡?
“這上面說的是一種武器,疾風猜的差不多了,的確跟手榴彈類似,不過手榴彈是將彈頭拔出之後必須迅速扔出去,並且會造成一小塊地方的爆破,而這個則是會飛出去。”
天星雙眸晶亮的看着墨雲千,“王妃姐姐,你是說它會跟小鳥一樣飛出去?然後飛到敵營裡,砰的一下爆炸?”
“就是這麼個意思,你們看,這裡……”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墨雲千的講解,只不過這些東西除了墨雲千前世就瞭解以外,還有一點點的原因是她的腦海裡,前身的記憶裡,曾經有這麼一段文字的出現。
這個裝置名爲神火飛鴉,用細竹或蘆葦編成,內部填充火‘藥’,鴉身兩側各裝兩支起火裝置,起火裝置的‘藥’筒底部和鴉身內的火‘藥’用‘藥’線相連。作戰時,用起火裝置的推力將飛鴉‘射’至100丈開外,飛鴉落地時內部裝的火‘藥’被點燃爆炸。
而這種神火飛鴉也得到了很好的改進,改進後的裝置名爲火龍出水,是一種專‘門’在戰爭軍營中使用的軍用火箭,可用於水戰和陸戰reads;。
此軍用火箭是用竹筒制的龍,內裝火箭,外裝起火裝置。起火裝置將龍身‘射’至空中,又點燃龍身內的火箭,於是火箭再次‘射’出,並且不同於普通的神火飛鴉,火龍出水將爆炸的方式從落地爆炸改爲空中爆炸,爆炸的一瞬間會烈火熊熊,在陸地上可以燒敵人的軍營,在水面上可以燒敵人的船隻。
“姐,你是說這個長長的東西是裝火‘藥’的?”墨雲安指着本應該是飛鴉爪子的位置問道。
“嗯,這個長筒是用易燃的物品製作,這樣在爆炸的時候,這個易燃的物品會以最快的速度躥升火焰,這樣的話在敵軍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火勢開始以不可阻擋的趨勢蔓延開來。”
聽完這些,君焰展興奮的趴到桌子上,“阿千,批量做這些,我們以後打仗肯定輕鬆!”
“展!”墨雲千頭疼的‘揉’了‘揉’額角,“你說的的確是一個可行的方法,但你可知道一個國家的彈‘藥’庫究竟有多重要?不說火炮使用,但就是地雷、手榴彈這些都是用火‘藥’製作的,你們可能還沒有經歷過所以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但根據史書記載,火‘藥’是一件非常危險的東西,保存不良可能會在戰場上便成啞炮,而保存完好卻疏於防範,那爆的可就是咱們自己。”
君疾風眉頭一皺,“也就是說裝火‘藥’的…彈‘藥’庫相當於糧庫的重要‘性’。”
“糧食受‘潮’可以曬,壞了可以扔,沒有危險。但是彈‘藥’庫不行,受‘潮’卻不知道反而用在戰場上,不是啞炮就是後嘣,而若是沒有受‘潮’反而悶熱,那火‘藥’是很容易被點燃的。它跟糧庫一樣重要,卻比糧庫要危險。”
“可若是不用,豈不是‘浪’費了?”季天傑扇着扇子,眼裡寫着不明。
“想要大批量的做神火飛鴉、手榴彈這些,就必須做一個沒有人發現的了而且能完好無損保存彈‘藥’的彈‘藥’庫,只不過需要的材料很少見,做出來很費勁。”
君疾風眼前一亮,眼神灼灼的看着墨雲千,憑藉他多年來帶兵的經驗,這些兵器若是做出來,絕對會改變未來的戰爭局勢,爲雨蕭國爭下最絕對的地位,甚至不會被其他國家欺負!
因爲君疾風的眼神,墨雲千嘆了口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材料我可以列表給你們,不過具體的建造我需要別人幫忙,到時候再跟你們說。不過現在,我希望你們暫且不要考慮這個問題,沒有我的監督,我希望你們不要將希望放在這個上面。”
君焰展笑的極其諂媚,搓着手蹲在墨雲千跟前,“阿千,阿千,你做的時候千萬別忘了叫上我啊!”
斜眼看着君焰展,最後白眼一翻,墨雲千對於他這副模樣實在很無語,“知道了。”
“算我一個!”季天傑那是充滿了好奇心的,他真的很好奇,能夠完好無損存放火‘藥’的地方究竟是怎麼做出來的。
墨雲千乾脆不回答了,反正就算攔着他們,他們也肯定會對工作的屬下們威‘逼’利‘誘’,最後還不是得照樣參合進來!所以,開始的時候就讓他們加入,省的那些可憐的屬下們被煩惱了。
窩在君疾風的懷裡,墨雲千蹭了蹭,嘟囔了兩句很快就睡着了,幾乎就是一瞬間就沒了聲音。
“這睡得也太快了吧?”君焰展傻眼的看着已經開始平靜呼吸的墨雲千,他話剛說到一半好伐,“喂,天傑,這正常麼?”
季天傑早就開始把脈了,今兒二哥外出出診,監視墨雲千健康狀況的工作就‘交’給了他,在確定這只是正常現象之後,季天傑才拎着完全沒有說盡興的歡脫某人離開,話說這小子都沒看見疾風那幽幽的、明顯攆人的眼神兒麼?
墨雲千的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君疾風一直守在墨雲千身邊,她這次的不正常睡眠讓君疾風的心不斷的上上下下,可季天章卻依舊沒有出診回來。季老和季天傑就坐在外屋,神情嚴肅。
這是一抹黑影落入房間,“三少。”
“找到了麼?”
“沒有,昨晚就已經跟二少身邊的所有暗衛都失去了聯繫。”
“再出去找。”
季天傑臉‘色’極差,他二哥身邊的暗衛都是‘精’挑細選的,甚至就連疾風身邊的飛鷹他們都不是其對手,這也是季天章自己選擇的結果reads;。而這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出現過像今天的狀況,但是無論出了什麼事情二哥都應該會想盡辦法送消息過來,如此沒消沒息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二哥的安全根本就不用擔心,一個是二哥根本就沒有辦法送消息出來!
這個時候守在裡屋的錦玄跑了出來,“季三少,主子開始吐了。”
“什麼?”季天傑一驚,連忙進屋裡。
屋內,墨雲千隻是半夢半醒的狀態,並且不斷的嘔吐着,君疾風急的眼裡都‘逼’出了血絲,只是不論怎麼叫墨雲千,她都屬於半夢半醒的狀態。季天傑搭上墨雲千的手腕,沒有任何中毒象徵,這究竟怎麼回事?
“天傑!”墨雲千止不住的吐讓君疾風急紅了眼,一手抱着墨雲千,一手抓着季天傑。
季天傑也急的滿頭是汗,這,這,他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啊!
突然季天傑的手被墨雲千的手反向抓住,墨雲千緩緩睜開眼,“我沒事,季天章在,嘔,問,問白斬。”
“你怎麼會沒事!都吐成這樣了!再吐下去還能剩什麼!”
墨雲千卻一把把季天傑推開,“去!”
……
整個季家因爲墨雲千的突然生病而變得有些氣氛緊張,又隨着季二少的不知所蹤而有些氣氛緊繃,季家的家僕都小心翼翼的做事,就怕一個不慎被主子們責罰,也儘量小心的伺候着。
只是沒有人知道,季天傑剛出去,屋裡的月一就將房‘門’一關,隔絕了所有的視線。墨雲千的確在吐,只不過也確實沒事,月二守在‘門’口,月一則將一個小瓶子遞給墨雲千,墨雲千剛想伸手拿過來卻被君疾風擋住了。
“阿千…”
“我沒事,一會兒再跟你說,嘔…”
君疾風心裡一驚,連忙收回了阻擋的手,幫着墨雲千把小瓶子裡氣味兒難聞的‘藥’液喝了個底朝天reads;。緩了一會兒,墨雲千總算是不吐了,只不過沒什麼力氣的靠在君疾風懷裡,講起這次的事情。
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君疾風一直在給墨雲千夾菜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有什麼不對,然而有人都知道墨雲千喜歡吃蘑菇,也知道君疾風不會動墨雲千的最愛,所以這盤蘑菇是有問題的。而這個問題根本就回被忽略,一羣大男人自然不會當回事,最多就是覺得菜做得有點兒鹹,就算是‘女’人如戚寒霜和季家大嫂也不會受到影響,唯一會受到影響的便只有孕‘婦’!
季天章自然察覺到了蘑菇裡的東西,誰讓他是季家的大仙兒。他在桌底下輕輕的踢了一下墨雲千,臉上卻不變‘色’,只不過嘴裡卻巧妙的將君疾風的筷子轉向其他的綠‘色’青菜,其實若是仔細觀察,那些青菜都是在季天章面前的那幾盤。季天章每次動手解決事情的時候都不會讓人看出來,更何況是解毒?不着痕跡的將解毒劑放在這些青菜裡,就連離他最近的君焰展和墨雲千都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即使墨雲千真的有認真的去看。
吃了綠‘色’的青菜,毒就解了,但畢竟墨雲千還是吃了蘑菇,這樣的有毒物質還是排除體外的好,而且爲了引出‘奸’細和背後的人,他們兩個決定演出一場戲。因爲墨雲千懷孕的關係,這段時間君疾風都是全程陪着墨雲千的,季天章也只有在把脈的時間裡接觸墨雲千纔不會顯得奇怪,於是晚飯過後的把脈便是‘交’東西的好時機,只不過季天章並沒有將東西‘交’給墨雲千,而是暗中‘交’給了月一,然後便出診去了。
墨雲千的確是嘔吐不止,只不過她吐出來的都是她昨天吃的東西,雖然經過一個晚上的消化肯定會有一些消失不見,但因爲其毒‘性’的原因,胃裡面殘留的東西肯定非常多,吐一吐對身體好,吐乾淨了則對身體更好。
於是,就有了今天的這一幕,爲了保護墨雲千肚子裡的寶寶,季天章在嘔吐‘藥’里加了一點催眠的‘藥’物,母體保持睡眠的狀態會自動調動起所有的身體機制,以最佳的餵養方式保護肚子裡的寶寶,即使吐也不會傷及到寶寶的安全,甚至會因爲嘔吐而將‘子’宮裡的毒素順帶通過食道往上反,雖然是難受了些,但無論是對母親還是寶寶都是好的。
而嘔吐的時間就要定在今天一早,墨雲千昏睡不醒還嘔吐、季天章消失、季天傑診斷不出原因、季家大‘亂’,‘奸’細易出,背後之人易現。
爲什麼要季天傑去找白斬?因爲白斬所在的方向遠離季天章,不讓季天傑參合是不想他耽誤季天章辦事。
而白斬也的確身負重任,昨晚的箭矢事件肯定會讓季家有所防範,所以今天一早發生的事情很容易讓季家的人想到昨晚的事情,那麼目標就昨天紙條上的地點。順理成章的,白斬和季天傑要負責探尋昨天紙條上所寫地點的周圍,表面是找季天章,實則暗地裡查找是否有埋伏並且設置埋伏。季天章不信白斬,所以他讓墨雲千將季天傑‘弄’過去也是一個原因。
君疾風眉頭緊蹙,“你的意思是…”
“我從不認爲甄寧和大公主有如此腦筋想要掀起五國戰爭,這樣無論是對甄寧還是實力並沒有擴張成功的大公主來說都是荒唐的,那麼他們引起這場戰爭的原因就只有一個,墓葬!”
“鑰匙!”君疾風瞪大眼睛看着墨雲千,她有鑰匙?不對,戰爭是在得到刀鞘之前。
墨雲千搖搖頭,“不是鑰匙…疾風,還記得昨晚我說過的墨家藏書麼?你覺得爲什麼墨家會有即墨煌留下的藏書?這不是很詭異麼?”
“也許是湊巧得到。”
“我昨晚纔想起來,不是一本,而是整整一個書架。小時候我曾不小心進過一次墨家的書房,就是在那個時候看見的,整整一個書架上都是即墨煌留下的藏書。這中間也許有鑰匙的線索,也許有墓葬的線索,也許有…跟即墨煌有關的所有事情。”
君疾風沉默了,他兩年前因爲滅鬼旗的事情也曾懷疑過墨家,可墨家所有的一切過往都是正常的,自己還曾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因爲雪世子的事情而變得有些一驚一乍,一個姓墨,一個姓即墨,明明不是一個姓氏,爲什麼要想到一起去。
可是如今,這個問題,真的又被拋出來了。
而此刻,墨家只剩下了墨雲千和墨雲安,但墨雲安常年跟在老學士的身邊不怎麼留在墨家,那麼,能夠得到墨家藏書的人就只有他的阿千,於是那背後之人便將目光放在了阿千的身上。
君疾風抱緊了墨雲千,低頭看着墨雲千晶亮的雙眸,眼底染着一絲擔憂。
墨雲千‘摸’了‘摸’君疾風的臉,“沒事的,疾風,沒事,我跟你保證。”
同一時刻,季天章此刻並不在出診的地方,出診的地方本來應該是四方城城外不遠處的一個農戶家,而季天章也的確來了,只不過這家農戶是季家的暗莊,平時負責監視四方城城牆周圍的狀況,而今天正巧被季天章用上。
農戶家的地下,一個修建的非常漂亮的暗道裡,幾抹身影匆匆而過,一直走到通道的盡頭,一個看似普通的大殿裡,季天章正坐在裡面自己跟自己下棋。
“主上,王妃的嘔吐已經止住了,那人出來了。”
季天章眼神微閃,翹着嘴角,放下最後一枚黑子,看着棋盤上的生殺大局,抿了口茶水,心情愉悅,“將軍,呵呵,讓我們看看這位千呼萬喚始出來的人物究竟是誰呢?”
“主上,外面危險,等屬下收拾好了您再細問如何?”
“也好,好好的解決解決,不過不能太血腥。敢跟我搶人命,說明這個人非常的自信,我要好好看看他的長相,還有我不喜歡見血,你們知道的。”季天章語氣溫柔,說的那叫一個飄飄,可下面站着的幾個屬下卻全身冰冷,看來出現的這個人除了那張臉,其他的都可以毀了,而且還不能流血。
季天章揮揮手,幾抹身影立刻離開了這裡。
季天章低眉看着身邊的棋盤,看着勝利的、黑如墨‘玉’的黑子,“即墨,墨,即是墨。吾皇啊吾皇,真是個讓人嫉妒的小丫頭呢,不過,要好好的保護你完成使命才行呢!對吧,炎麟?”
地下大殿裡,不斷的回‘蕩’着冰‘玉’棋子碰撞冰‘玉’棋盤的聲音,還有那若有若無的狂肆卻溫柔的笑聲。
------題外話------
╮(╯▽╰)╭,乃們關心的不應該是汪星人,而應該是倫家哇(??д?)b·~倫家明明有說去打針,爲神馬就木有人慰問一下倫家哇(??д?)b!嗷嗷┗|`o′|┛嗷~
好吧,雖然汪星人贏了,撓掉了喵星人兩措貓‘毛’,但是,那也只是汪星人啊喂!
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