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9 我們洞房吧!
鎮親王府從來就沒有熱鬧過,至少從十年前君炎本掌握雨蕭國大權之後的這十年裡,鎮親王府從來都只有一個主人君疾風,然而君疾風到處征戰,常年不在王府裡,所以王府裡除了左洋管理着以外,其餘的人多數都是保護鎮親王府的暗衛。
左洋這兩天心情非常愉悅,走路的腳步都帶着愉悅的感覺,腳下生風,見人就笑,只不過經常笑的人莫名其妙外加汗毛直立。
君疾風和墨雲千的迴歸給鎮親王府帶來了不少的人氣兒,至少君疾風去上朝的時候,墨雲千就在書房裡管理王府的大小事務,妙語和未來也是來來回回,沏茶的沏茶,吩咐膳食的吩咐膳食,一時間,鎮親王府的後院忙碌了起來。
因爲剛剛回京,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君疾風在皇宮裡忙,墨雲千在鎮親王府裡忙,但是再忙,兩個人的晚飯還是會在一起吃,一邊吃一邊討論這幾天要處理的事情,各說各的,誰說的有理就聽誰的。
當然,這僅僅限於大事上,小事上,比如君疾風今天穿什麼,比如王府裡需要添什麼,比如今天送了來了多少請帖要回復,比如有多少人送來了拜帖請求見面,這些都歸墨雲千管。
墨雲千說穿什麼,君疾風就穿什麼,比如有一天,君疾風穿了一件嫩綠色的長衫去了皇宮,君炎本剛見他的時候正好在喝茶,這一口茶全吐出去了。
墨雲千說王府裡需要添什麼,王府裡就添什麼,比如有一天,墨雲千說要買一盆梅花放在書房裡,於是,一個時辰之後,鎮親王府的前廳裡擺滿了梅花,僅供選擇。
墨雲千說拜帖怎麼處理,王府就怎麼處理,比如有一天,景王和顧側妃送來了要來鎮親王府串門的拜帖,墨雲千以女眷不得進入王府爲由,將顧側妃關在了門外,拜帖扔了出去。
於是…僅僅是十天的功夫,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君疾風主外,墨雲千主內,外面的事君疾風做主但偶爾會詢問墨雲千的意見,最後中和一下得出結論,王府內的事情墨雲千獨攬大權,君疾風只要聽着就行了。
於是,鎮親王府的當家主母當真是墨雲千,墨雲千真真兒的擁有了實權!
這,在整個京城掀起了一陣浪潮!
……
在外人討論鎮親王府的事情的時候,墨雲千已經將王府裡堆積的賬本和需要處理的事情全部處理完,接下來的時間,她需要培養一支專屬於自己的軍隊。
這一天,君疾風去了皇宮,墨雲千則是召集了幾個人進了書房。
書房裡,謝斌、花非寧、凌霄仄、林威、童泰、任寶、唐瀟、於超、段每益坐在一張圓桌後面,圓桌的前方正是墨雲千,幾個人新奇的看着這張圓桌,好神奇,這桌子一點都不擠,每人都有固定的位置,還能都看見王妃不用怎麼扭頭,視野非常好!
“本妃找你們來,想來你們也心裡有數,本妃需要訓練一批特殊的軍隊,凌,說說在北境的時候,你遇見的那一批突襲步兵。”
“他們的功夫跟老大你教給我的拳腳功夫特別像,不說有多強大的內勁,戰場上要內勁沒什麼太大用,他們的攻擊角度刁鑽,可以說是百發百中,只要一擊便能讓普通士兵失去戰鬥力,再用他們的特殊武器造成傷害,一個照面便能撂倒敵人。”
墨雲千點點頭,又轉向了童泰,“童泰,你說說他們的地雷。”
“跟我們的很像,都是埋在地裡的,一個不慎有重物擠壓的話就會爆炸,但是他們的威力很小,我們的威力大,靈敏度也夠高,總的來說是我們的厲害!”
無語的瞥了一眼無比自戀的童泰,墨雲千指了一下於超,“介紹一下,這位是戰刃的於超將軍,你們應該對他不算陌生,本妃剛到北境的時候,就是他跟凌帶人救了尚將軍。”
於超只是冷然的朝着幾個人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着墨雲千,等着她發話。其他人都是有些羨慕的看着於超,就連任寶都是羨慕嫉妒的,別看他是跟在王爺身邊威名在外的羅剎之一,但是他心裡還有一個夢想,那就是進入戰刃,戰刃的人沒名,可是不管是哪一個拿出來都是鎮親王府最強悍的精銳,沒名也行啊!
“於超,你覺得那些突襲步兵如何?”
“勇猛有餘,智力不足,若是沒人指揮肯定是一盤散沙,這種沒有內勁的外家功夫練的不到家,多數靠的是他們的武器。”
墨雲千點了點頭,從身後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個盒子,裡面正是凌霄仄在戰場上帶回來的武器,這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但是在一有東西插在它上面便會立起根根倒刺,就是這些根根倒刺纔是最讓人恐懼的。
“這把匕首的最初設計者是本妃,別看這把匕首威力無比,可是他卻有致命的弱點,所以本妃將它淘汰掉,重新做了新的匕首。”
這匕首,就連於超都是驚訝,如果戰刃的每一個人配上了這樣一把匕首,就算是近身作戰也絕對會多出贏得可能性,可是王妃說什麼?這匕首有缺點,她不稀罕?
“段每益,你覺得呢?”
“一個是匕首不夠鋒利,一個是匕首太重,最後就是這個匕首真的不適合實戰。”段每益在最初看到這把匕首的時候也是驚訝連連,更是爲這個匕首的設計者而感到驚訝,可是研究了一陣子之後他發現,這個匕首就好像他們在沒有任何武器的時候開拓出來的新品,而這個新品開拓的並不完全,所以並不適用,需要進行改良才行。
“沒錯,這個匕首隻是個初級模型,本妃需要的是完全適合近戰的、而且能夠提升戰鬥力的匕首,不用削鐵如泥,但是要絕對鋒利,可以割破敵人的戰甲傷到人體,而且必須要輕便,若是這匕首比一把劍的重量還要大,那就顯示不出來它的特點了。段每益,一會兒本妃給你一張圖紙,你去試一下,切記保密。”
段每益眼前一亮,頓時連忙點頭,兵器什麼的是他最喜歡的!
任寶有點咂舌的看着被人嫌棄的匕首,“王妃,你的意思是,這把匕首還能進行改良?”
“當然,這麼差勁的匕首不適合戰鬥也不適合本妃手底下的人,當然要進行改良了,等做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說完了這些,墨雲千將一摞宣紙分發下去,每一個人手裡都有三張宣紙,宣紙上寫有這一支特殊軍隊需要訓練的內容。
“本妃手下的這隻軍隊名爲破軍,你們知道這個詞多是因爲它是北斗七星中的第七星,在天相占卜之中佔有絕對的地位。但是在軍隊中,破軍意味着它是軍隊中的敢死隊,先鋒隊、衝鋒陷陣。以爭奮破壞爲目的,但自身之危險性亦大,損兵折將,在所不免。且孤軍深入,有接濟不及之慮。破軍,破軍,先破後立。”
任寶抓着宣紙雙眼漸漸染上了一層興奮,一種超乎尋常的興奮!而於超在看見宣紙上的內容時,眼裡全是駭然,戰刃的訓練量他非常清楚,可是王妃的這些訓練內容雖然有的看的不太明白,但是基本意思還是明白的,可就是因爲明白才讓他心驚!
“王妃,王妃,我們每個人都要完成這些任務麼?還是各司其職?”任寶實在忍不住,第一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王妃,這個野外生存訓練是什麼意思?跟我們之間在城東山那裡的訓練一樣麼?”童泰和林威也扯着脖子詢問道。
唐瀟抖着手裡的宣紙,兩眼興奮,“這個千足花的訓練我試過!這個我試過!”
“還有騎術訓練?這個我們擅長!”謝斌和花非寧終於找到了專屬於他們自己的訓練項目。
墨雲千敲了敲桌子,成功的讓所有人閉了嘴,只不過都眼神灼灼的盯着她。
“破軍,主破。何爲破?襲擾破壞、暗殺綁架、敵後偵察、竊取情報、心戰宣傳、以及反顛覆、反特工、反偷襲和反劫持等。你們的確需要發揮你們自己專屬的特長,比如說謝斌和化肥,你們兩個是疾飛鐵騎,疾飛鐵騎的人是騎兵,擅長騎術、射箭、以及戰場騎兵突襲,屬於襲擾破壞。再比如任寶帶領的祥雲軍,因爲你的特性,你的兵自然擅長戰場出陰招從而使得敵軍軍心打亂,這是屬於暗殺和心裡宣戰。”
三個被點名的人那是猛點頭,眼神炙熱的就差把墨雲千戳出一個洞。
“可是,你們雖然有所擅長,但是卻不如戰刃全面發展,但是戰刃的人雖然全面發展卻不是每樣都精,因此需要團隊合作。”
於超皺眉深思,卻發現真的跟墨雲千說的一模一樣。
“這前兩張宣紙上的內容是你們所有人需要訓練的內容,本妃這麼做有兩個理由。一,確保在任何情況下你們都能極好的保護自己,然後再完成任務;二,確保在突發狀況下可以處理及時問題,不至於因爲不懂而將消息押後。”
“王妃,那這第三張宣紙上的內容呢?”
“你們先做完前兩張之上的內容,我會根據不同的人完成的效果重新將你們編進不同的隊伍,完成不同的任務。”
“可能會…分開?”
“嗯,在本妃這裡,你們不再是疾飛鐵騎,不再是戰刃,不再是祥雲軍,你們只是一個普通的將士,然後因人而異分隊,最後發揮你們最好的實力。留,還是不留,看你們自己的。”
讓幾個人出去之後,墨雲千才揉了揉額角,這一支轉屬於她的特種部隊,將會成爲改變雨蕭國狀況的一隻利劍,甚至成爲這片大陸上絕無僅有的皇牌戰隊!
墨雲千給了他們三天的考慮時間,這期間墨雲千不會對他們進行干涉,於是她決定這三天不管軍隊的事情了,只集中處理王府裡的賬冊,而且她也需要出去活動活動了。
這一天,君疾風終於閒了下來,墨雲千決定去錢耀閣看看,於是她拉着君疾風上了鎮親王府的馬車前往錢耀閣。
馬車裡,君疾風摟着墨雲千,大掌在她後背磨蹭着,“累麼?”
“還行,飛鷹回來了麼?”
“沒,他回來第一時間會來見你。”君疾風將臉埋在墨雲千的脖頸處,熱氣噴灑在潤澤的皮膚上引起一層層戰慄。
墨雲千翻着白眼,開始的幾天她還會推一推這個色狼,不過後來這傢伙完全不聽她的,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反正每天晚上在臥房裡都會來這麼一回,雖然最終的防線還沒有被攻破,但那是因爲自己的風寒一直沒好,不過墨雲千有種預感,等自己風寒一好,肯定會被xx。
果然,不一會兒脖子處就傳來一陣溼濡的感覺,墨雲千靠着他看着書,隨他怎麼折騰,反正最後需要壓制的又不是自己,任由他折騰去吧!
雖然身體還會下意識的顫慄一下,不過墨雲千心裡是不怎麼害羞了,看看,厚臉皮就是這麼練出來的!而就跟她想的一樣,每次剋制自己的是君疾風,只不過墨雲千並沒有發現君疾風的眼神越來越深沉,眼神幽幽。
“阿千。”
“嗯?”
“阿千,這的不害怕這個疤麼?”君疾風雙眼緊緊地盯着墨雲千,所有的女人都害怕,就連大嫂看自己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打怵,就連孫婆都會下意識的避開,可是,阿千是唯一一個正視自己的。
感受到腰間雙臂收緊,墨雲千無奈的嘆了口氣,將眼神換成小刀子刮向君疾風,“帥!有疤證明你是個真男人!有句老話是怎麼說的來着,哦,對了,說是一個男人沒有疤就太慫了!我喜歡就行了唄!”
“嗯,可是別人都害怕,阿千,不會怕麼?”
墨雲千眨眨眼,立刻坐直了身體,扭過去與君疾風面對面,小刀片的眼神兒惡狠狠,雙手扶上他的臉頰揉搓着,“君疾風,老孃告訴你,你要是敢因爲別的女人而去祛疤,老孃就不要你了!你是我的!”
君疾風眼前一亮,翹起嘴角,雖然一閃而過,可是卻燦爛無比,雙臂收緊,將墨雲千按進自己的懷裡蹭着她的臉頰,“嗯,是阿千的,只是阿千的。”
“切~”
……
外面趕車的楊宇和王鏡聽着直撇嘴,不過卻替君疾風感到高興,王爺總是一個人,皇上明明就比王爺大了兩歲,有了皇后甚至連兒子都那麼大了,京城裡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害怕王爺的,而如今,王爺能找到王妃,他們這些屬下都是開心的。
“王爺,王妃,錢耀閣到了。”
兩個人相攜下了馬車,立刻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他們這次坐的正是鎮親王府的馬車,絲毫沒有遮掩,誰不知道這錢耀閣如今的主人是墨雲千?
蘇靜嬛早就收到消息說墨雲千要過來,只是她沒想到鎮親王竟然也陪着過來了,“主子,王爺,右閣裡面請,賭價馬上就要開始了。”
墨雲千點點頭便挽着君疾風的胳膊往裡面走,君疾風低頭看着墨雲千摟在外面的手皺緊了眉頭,將她的胳膊放進披風裡,環住她的肩膀往裡面走。
周圍的人都小聲的嘀咕着,這鎮親王對王妃也太好了吧?而且鎮親王竟然不帶面具了?那道傷疤也太猙獰了!君疾風雖然臉上有道疤,不過依舊不能掩蓋他俊美的臉,於是總會有傻女人上前來,以打招呼的名義意圖勾引君疾風。
“小女張馨見過鎮親王,見過鎮親王妃,今日不知王爺前來,如此偶遇讓小女…”
“這位小姐,本妃勸你三個數之後趕緊離開的好,要不然我家王爺要出手了,不死也得殘疾。”墨雲千任由君疾風給自己整理狐裘,擡頭瞟了一眼這自以爲是的女人,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
張馨眉頭一皺,做出一副高貴樣子指責道,“王妃,你不能不讓王爺接觸女子,夫家納妾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是皇家之人?皇家之人自當多娶女子爲皇室開枝散葉!”
楊宇眉頭一皺,因爲這女人對墨雲千的不敬便要上前,君疾風臉色一寒,擡頭剛要出手卻被墨雲千將手拉了回來,墨雲千擡手阻止了已經衝過來的楊宇,轉頭笑眯眯的看着張馨。
“哦?張小姐覺得夫家納妾纔對?那你是準備做妾了?這理想真是讓人不敢恭維,沒想到,你這麼想當妾,看來以後你只能嫁做人妾了啊!皇家之人自當多娶女子開枝散葉?可是貌似十年前皇上登基的時候就放話出來了,溺水三千隻取一瓢,後宮僅有皇后一人,你這是公然指責皇上麼?嘖嘖,看不出來,膽子不小啊。王爺,回去記得跟皇上學學這話啊!”
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墨雲千掐了一下君疾風的腰,君疾風全身一僵,立刻緊繃肌肉,看着墨雲千的眼神幽幽,還帶着些…咳咳,明顯想要溫存的顏色。墨雲千給了他一個白眼,這男人想什麼呢,都是你惹的禍!
君疾風一見墨雲千不理他了,身上的氣息一降,擡頭,殺伐的眼神落在張馨的身上。張馨頓時覺得全身凍僵了,眼前不再是俊美的男子,而是一頭嗜血的餓狼。她全身顫抖着、驚恐着退後,卻一個不慎落入了身後沒有幾步遠的冰冷湖水裡。
“哎呀,有人落水了!”
張馨帶來的奴婢和小廝都急忙下水救人,可是這大冬天的,冰冷額湖水就算是碰一下都覺得凍死人啊!蘇靜嬛也並沒有動,只是讓人給張馨的丫鬟提供了一根長長的竹竿。
“你沒看見我家小姐落水了啊!還不下去救人!出了事你們負責麼?”
拿着竹竿的人白了這婢女一眼,只是將竹竿扔給她,然後退到了蘇靜嬛的身後,這婢女扭頭一看便看見了蘇靜嬛,剛想開口卻發現蘇靜嬛往墨雲千身後站了站。
“你家小姐落水,你在幹什麼?護主不利還怪起本妃的人來了?好大的膽子啊!楊宇,派人去張家通知一聲,他家小姐對下人管教不嚴,記得來給本妃賠罪!”
楊宇應了一聲,對湖水裡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一揮手,周圍便有人立刻離開前往張家。
蘇靜嬛看鬧劇也差不多了,不能讓人死在這裡,這纔派了個會武功的人去救張馨,只不過錢耀閣的人才不會傻了吧唧的下水救人,而是用輕功蜻蜓點水,撈起水裡的張馨扔在岸邊上,剩下的事情就不是錢耀閣的事兒了。
蘇靜嬛引着墨雲千和君疾風前往右閣,並讓人迅速將道路清理出來,賭價馬上就要開始了,不能影響錢耀閣賺錢。
……
所謂賭價,便是對一件極品的猜價,一切按照暗價走,誰也不知道誰出手多少,最終由錢耀閣進行統計,價高者得,而這右閣裡存放的都是極品中的極品,也有一些小東西深的貴婦們的心。
墨雲千和君疾風一進來便四處看着,偶爾有墨雲千喜歡的,自然是寫了價錢交由旁邊跟隨的小廝,等待賭價。周圍的那些大臣和貴婦小姐們都是小心謹慎的看着這兩個人的動作,儘量不觸及着兩個人,於是,這兩人周圍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幾乎沒人敢上去。
君疾風今天就當了一次跟班,跟在墨雲千身邊,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全程聽着,寫價錢的時候他再擡頭,發現墨雲千的價錢低了就再加點,反正他有錢。不過還是被墨雲千教育了,有錢也不能這麼花!鎮親王府還有那麼多人要養,軍隊不花錢麼?府裡不花錢麼?哪樣不需要錢?能省點就是點!
於是今天來賭價的人發現,鎮親王在有關王府內院的事情是真的什麼都聽墨雲千的!墨雲千這位皇帝親封的超一品護國夫人,是真的做了能夠執掌王府大權的掌家王妃!
賭價的時間很快過去,墨雲千成功的賭走了一個粉底藍紋的花瓶,她說每天在花瓶裡插新鮮的花朵,可以讓房間裡更加的明亮有朝氣。於是這天起,不僅僅是鎮親王府,就連其他大臣的家裡都紛紛擺起了花瓶,插了鮮花。
墨雲千在錢耀閣呆了小半天,看了一下錢耀閣的經營狀況,滿意了之後纔跟君疾風一起駕車離開。
晚上,用過完善之後,墨雲千便在臥房的小隔間裡看書,君疾風就在旁邊批摺子,兩個人安靜的各做各的,可是兩人之間卻滿是一種溫馨的感覺。
君疾風批完摺子就抽走了墨雲千手裡的書,讓人將洗澡水擡了進來,一件一件的脫墨雲千的衣服,將她抱進浴桶裡給她洗澡,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只不過今天有些不一樣。
墨雲千紅着臉淹在水裡,小刀片的眼睛看着同在浴桶裡的君疾風,“你進來做啥?”
“洗澡。”
“你平時都在外面的。”
只是君疾風沒有回答墨雲千,而是伸手要抱墨雲千,可是墨雲千哪裡會給他抱?連忙退後,卻發現退無可退,苦笑一聲,這是浴桶裡,哪有那麼多地方可以退?
君疾風很輕易的就抓住了墨雲千,雙臂一使勁,墨雲千就被圈在了他的懷裡,靠着君疾風的胸口,墨雲千的臉紅透了,她能清楚的聽見君疾風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沉穩而有節奏,帶着一絲讓人安心的力量。
“阿千,洞房。”
噗……
墨雲千的臉徹底的紅透了,自從成親,他們倆就沒洞房過。自己毒發,他遠征北境。一個月的時間,自己在京城,他在北境。之後自己帶兵遠征閒歐城,危機之際,他的到來讓自己覺得,有一個人在身邊遮風擋雨真好。
北境之戰結束後,即使每天睡在同一張牀上,可是因爲毒發,因爲風寒,他一再的遷就自己,躺在一起卻只是親吻而已,半點逾越都沒有。
回了京城,他都沒有立刻要了自己,反而一天一天的等,等自己習慣他的存在,等自己可以真正的接受他。
微微的嘆了口氣,墨雲千真的覺得,自己碰見了一個好男人,雖然這男人不善言辭,甚至呆萌到了一定程度,可是他每做一件事情都是那麼認真,那麼仔細,事情不論大小,他都細心的爲自己打理,陪在自己身邊,做自己的支撐,簡單卻虔誠。
“君疾風,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要是敢有其他女人,我就扔了你!”
君疾風雙臂收緊,“只有你。”
墨雲千的雙手慢慢環上君疾風的腰,翹着嘴角,擎着溫柔的笑容,歪着頭帶着些嬌俏,“記得溫柔點,我還未成年!”
……
溫柔點?尼瑪的溫柔啊!
墨雲千咬牙切齒,溫柔呢?說好的溫柔呢?嗯!?君疾風!這是你妹的溫柔啊!
哎,親愛的阿千,溫香軟玉在身邊卻硬挺着不吃掉你的男人,在第一次的時候能有多溫柔?沒折騰你個兩天兩夜能行麼?不折騰的你兩天下不了牀能行麼?可能麼?一眼就看出來墨雲千什麼意思的君疾風,只是眼底帶着笑意,不過動作卻不停。
君疾風默默耕耘,墨雲千拖着腰身彷彿在船上一般搖曳,找不到岸靠,卻享受着這漂浮的感覺。
門外聽牆角的衆人被左洋拖走了,沒有聽見重點內容,不過衆人都是開心的,王爺總算吃掉王妃了,趕緊生個小主子給他們瞧瞧啊!這鎮親王府總算是有個家的溫暖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