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和周濤這幾天都在想,事情爲什麼會這樣,葉市長居然出面,明明之前兩人分開了的,大家都知道,都證實了的。()
他們不明白事情變化怎麼這麼快,這麼多。
一會這樣一會那樣。
他們都來不及弄明白,事情就發生。
顧惜和葉市長的關係一直他們一直無法控制,幾次他們以爲,不等他們以爲的到來就變了,跟他們所想完全不同。
弄到最後還暴光了他們的關係,好處沒有得到多少,全是不好的,這之後,說不定——
顧惜和葉森分開,所有的人都知道,還想着這想着那,卻突然生了變化,現在離了婚,離婚先不說,離婚後,葉市長還不要他們說出去,這裡麪包含的意思還有可能,他們不敢想。()
可必須想。
想了還要憋住,不敢透露出去。
因此,這幾天兩人不好過得很,很難受,又恨又惱又憤怒,再也在外面呆不住,以前兩人所謀劃的在這面前什麼也不是。
兩人越想越煩,越想越怕,不說謀劃的,兩人最後想到一個人,再加上要和顧惜分割財產。
回來後,兩人不甘心,尤其是祈言,誰也不能說,或許是都已經這樣了,或許是因爲那位夫人。
兩人給蔣溪打了電話。
蔣溪說不定知道!
果然蔣溪知道。()
電話主要是祈言打和說,周濤在一邊補充,相當於兩人,兩人一聽到蔣溪的聲音就問她知道不知道離婚的事,蔣溪開始不承認,裝做什麼也不知道,裝着驚訝,後來見他們說得肯定,不裝了。
質問他們爲葉市長不是讓他們不要說出來,原來蔣溪也得到了囑咐。
“那是別人,別的人我們沒有說,但我們知道你一定清楚,你不是和顧惜最好嗎,怎麼會不知道,瞞誰,顧惜也不會瞞你,你又認識葉市長。”
祈言和周濤對視,臉色都不好,祈言開口,嘲諷的對着手機道。
周濤聽完,抿緊脣,神色冰冷。
兩人此時在周濤房子的客廳,帶回來的東西,兩隻行李箱放在一邊,房子清冷帶着久沒住人的味道。
祈言站着,周濤也站着,站在沙發前。()
“之前不是說了分開,葉市長爲什麼?”
祈言接着又道。
說完,還想說什麼。
手機裡,蔣溪的聲音響起。
周濤皺緊眉頭,死死盯着。
祈言抿住脣。
“我是知道,可要是我不知道呢,這時候你告訴我,葉市知道一定會生氣,葉市可和你們說好了不要說,葉市或許有別的打算,你們這樣,哼,小心!而且就算我和顧惜是好朋友,可能知道,也是可能,你們真是不怕葉市,我要是你們絕不會開口,也不會打電話,之前惜惜要離婚,你們不肯,一會這一會那,你們的心思誰不知道,拖了那麼久,我都煩了,你們讓惜惜擔心着急那麼久,還有你們以前做的,我也不說了,每一件都那麼讓人……你們想掌握惜惜,以便得到好處,以利於你們,你們倒是想得好,你們倒是想得美,以爲你們是誰,葉市哪裡是你們能揣度的,掌握的,惜惜也不是,你們做了這麼多,現在該的是什麼也不要再做,你們偏不聽跑來質問我,我憑什麼回答你們,你們不找我,說不定葉市懶得理你們,你們這樣,葉市知道絕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就等着吧,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沒看清楚,可悲!”
蔣溪的話毫不留情,聲音更是冰冷不屑。()
“至於爲什麼說了分開卻這樣,我不會告訴你們!”
蔣溪又道。
“你,我們不過是。”
不過是什麼,祈言說不出來。
他臉色變得更不好看,蒼白難看。
周濤也是。
他們不是不知道,可是,兩人是男人,而且事情往他們最不想的方向發展,要是任其發展的話,以後他們將完全沒有反抗的可能。
只能任由葉森處置。
這是他們不願的。
再說他們不僅是他們!
“你們活該,這是你們應得的,誰叫你們以前那麼對惜惜,還拖着不離婚,我早就說了葉市是同意的,活該。”
蔣溪這時又道。
祈言和周濤的臉色更難看,陰沉得很。
祈言握着手機的手更是緊,蔣溪說的太過了,他們哪裡活該,他們可恨,顧惜就不可恨?
他們也是爲了自保,就像顧惜,顧惜做什麼就是對的,他們就是錯?
顧惜不過是有葉市幫着。
要是沒有葉市長!
他們也有人。
兩人臉色陰鷙。
他們是男人,蔣溪這樣當着面打臉,說這樣的話,他們心中恨怨憤。
良久,祈言深吸口氣,聲音低啞:“你也說了知道我們想什麼,我們要不是爲了自保也不會這樣,我們是活該,不管你如何說,爲什麼,我們想要知道,你就給我們一個痛快吧,這樣等着。”
祈言說了一半說不下去,周濤接着說。
周濤也沒有說完。
他們從未像現在這樣,以前也從未想過,形勢比人強,不想這樣不行。
祈言看着他,周濤也看着他。
“……”
“……”
“你們是自保,自保也沒有讓你們做出那麼多傷害顧惜的事,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