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星期日,王義、王卉例行到王冬雲家團聚,王冬雲不在家,外出考察去了。午飯後,小鵬纏着王義出去跳蹦蹦牀,王義帶了小鵬出去。胡軍英還沒吃過飯接到牌友的電話,碗一丟,出門搓麻將去了。王卉個人在家洗碗筷,收拾屋子,然後把要洗的衣服收集起來,正要抱去放進洗衣機,王冬雲開門進來。
王卉見是王冬雲,高興得把髒衣服往客廳沙發上一扔,迎上去!
王冬雲進門見王卉:“他們呢?”
王卉回答:“出去了。”
王冬雲考察幾天,想那事了,見只有王卉一人,把隨身行李往沙發上一扔,反身鎖上門,不說話,也不管王卉幹不幹活、願不願意,抱起王卉跑進臥室。
王卉掙扎抗拒,嚷嚷說:“看你猴急的,讓我把事做完依你!”
王冬雲把王卉扔進牀鋪,猴急的樣子好似從地獄跑出來從沒吃飽過肚子的餓鬼,他幾下扒拉光王卉,再扒拉光自己。
王卉是性格柔軟的人,見身子被扒拉光了,躺在牀上不聲不響,看王冬雲的目光充滿愛意。王冬雲爬上牀,覆蓋住王卉一展勁,兩人一下子變得生生死死!
胡軍英回來把鑰匙插進鎖眼裡,怎麼也開不開門,於是在門外用手邊拍門邊大叫道:“誰把門反鎖了,開門!開門!”
兩人在牀上聽到胡軍英大喊大叫,來不及商量對策,王冬雲從王卉身上爬起來,跑出王卉臥室,跑進他和胡軍英的臥室,跳上牀用被子蓋住自己身體,再穿上內褲內衣。
王卉從牀鋪裡爬起身跳下牀,邊穿衣服邊回答:“來了,嫂子!”
王卉剛跑到臥室門,轉身跑回
去,從書包裡拿出書、本子和筆,放在自己的書桌上,才跑去開門。
門開了,胡軍英斥責道:“咋把門反鎖了?”
王卉說:“嫂子,我做完家務在臥室學習,門可能是哥回家反鎖的。”
“你哥回來啦?”
“回來了,說頭疼,睡覺去了。”
胡軍英沒說話,徑直走進臥室。
寒潮來了,胡軍英出門時衣服穿少了,她打開衣櫥找件衣服穿在身上,走到牀邊看看王冬雲:“是不是感冒了,別硬撐着,個人看醫生。”
王冬雲有氣無力說:“嗯。”
胡軍英走出臥室,見到沙發上散堆的衣服:“怎麼沒收拾去洗?”
王卉說:“剛纔停水,我進臥室複習功課,明天考試,不知這會兒水來沒來!”
胡軍英走到王卉的臥室門前,見王卉坐的書桌上擺放着書、本子和鋼筆,說:“晚上我不回家吃飯。”
王卉應聲:“是,嫂子。”
王卉送胡軍英出門,關上門,反鎖後返身跑進王冬雲臥室,鑽進被窩連連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王冬雲不說話,順勢抱住自投羅網的王卉,幾下子扒光她身體,翻身爬上去。王卉犟着臉做出不情願樣子。王冬雲顧不得許多,壓住王卉,立即呈現出大動作態勢!
話說王義承包防洪堤工程,看似公司安排,與王冬雲無關,其實都知道王義是王冬雲的嫡親兄弟,公司才把防洪堤工程交給王義。
王義承包防洪堤工程並不一帆風順,在縣裡,像王冬雲這個級別的人做事想一手遮天談何容易,何況是涉及到上百萬元人民幣的工程
。
工程還沒動工來了流言蜚語,王冬雲表面沒什麼事,內心十分擔心,如果王義處理不好,勢必把他牽扯進去,如果事態進一步擴展,難免不暴露他和王卉的關係,這種情況一旦出現,後果可想而知。
王冬雲知道這股風從哪裡吹來的,但又不能直接出面幫着擺平,更不能憑藉手中的權利去制止,他知道自己出面後果的嚴重性,稍有不慎難免不打自招,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和不可收拾。
王冬雲只能看着勢態發展,等待時機。
王義正式與公司籤合同承包防洪堤工程不久,夏副局長氣鼓鼓樣子走進王冬雲辦公室,臉向一邊故意不看王冬雲,自己薅過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在王冬雲的辦公桌對面,犟着頭,模樣實足只好斗的大公雞。
王冬雲知道夏副局長的來意,忙從辦公椅上站起身體,讓座,敬菸,端茶,樣子做得禮賢下士。
夏副局長自恃在建築行業是內行、老資格,且名聲清正廉潔,他纔不吃王冬雲那一套,王冬雲對他的尊重享受了,卻絲毫沒有改變進門時的神態,連客氣話這樣的人之常情也沒有一句。
夏副局長軟硬不吃,高低不識,你尊重他,他反倒蹬鼻子上臉,以爲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好了不起,缺了他天下要斷炊煙似的。王冬雲看着夏副局長,心裡想,你這個樣子,我提拔任了副縣長,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屈就原職!
“王局長,你說說,”夏副局長眼睛斜睨王冬雲,很不理喻的表情,“公司那麼多有資質的人撂一旁不用,叫個小泥工承包防洪堤,這成什麼事,典型的把人民生命財產當兒戲,出了問題,誰承擔責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