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嘻笑一回,伸手扇那裡一巴掌,罵道,壞東西!
那裡犟着身子向着女人,晃晃,擺出惡狠狠進攻的架式!
女人笑罵道,還說是處男,誰相信,人醉成爛泥你到精神,處什麼啊處,早已經練成歡喜佛了?女人爬上牀面對面撲向王冬雲,隨即“哦噢”大叫,身體瘋狂得給匹野馬似的!
王冬雲感覺頭腦暈眩,人做夢一樣的雲裡霧裡,一會兒功夫身體豁然潰堤。
女人滾下王冬雲身體,罵道,還說是處男,不耐用,死肉一坨,沒意思!
女人下牀跑去衛生間洗洗,回來爬上牀身體貼着王冬雲身體,睡得鼾是鼾屁是屁,好像身旁睡着的就是她自家男人,沒有顧忌,沒有羞恥,沒有怕懼,朗朗乾坤太平盛世,沒有殺人放火*搶劫,睡在陌生男人身旁也大可放心。
王冬雲身體不能動彈,頭腦疼痛,心裡卻清楚得很,長了二十幾年的身體,童子之貞竟讓買*女在這種地方把他當着二手貨破身,他心中不由生出種被人*的恥辱和悲情。
不知怎的,這時的王冬雲眼前老晃動劉豔林的身影,他想身旁的女人是劉豔林該多好啊,那樣的話他有可能在鄉政府當中層幹部,說不定還能夠當上副鄉長、副書記!
王冬雲想着想着,睡了過去。
王冬雲醒來牀上已經沒有女人,他來到院壩見到面色冷冰冰的女人,問華鄉長、張鄉長還沒起牀啊?
女人愛理不理說:“早回鄉政府了,他們纔不像你,會睡懶瞌睡!”
王冬雲的頭疼痛難忍,他揉揉太陽穴擡頭眯着眼睛看看天,太陽已經過了正頂,他忙走出院壩門,向鄉政府走去。
走出農家小院約五十米,王冬雲停住腳步回頭看,農家小院籠罩在大山的陰影裡,給人種夢幻般的不真實,他不由心生感慨,就這個不起眼的地方,一夜之間童子變男人。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心中有鬼不免惴惴。
王冬雲進鄉政府大門正好撞見林秘書,林秘書平常間總是斜眼看他,工作上三天兩頭找岔子,兩人相遇他一般主動迴避,免得招惹是非找嘔氣。
林秘書見王冬雲便吹鬍子瞪眼睛喝道:“閻書記到處找你,問躲到哪去了!他聽華鄉長說了你的情況,正在發脾氣,還不快去!”
王冬雲聽了林秘書的話嚇得不輕,昨夜睡賣*女,雖說裝着不知情,華庭顏要是說出實情,閻書記用法律法規給他比硬,他的行爲屬於嫖娼性質,拘留十五日、罰款五千塊,弄不好還要開除公職!
王冬雲心懷鬼胎,拖着沉重雙腿一步步走進閻書記辦公室。
閻書記正通電話:“劉科長啊,你好你好,麻煩你了……這事我給靳局長說了,他同意……哦……他忙,還沒給你講啊……就是就是,公安局事多,大案要案時有發生,芝麻小事一時半晌顧不過來,你看這樣行不行,先把事給辦了,回頭我補手續……麻煩了,華鄉長、張助理明兒過來找你……就是華庭顏、張建華啊……對對對!他倆下派我這兒……對對對!挺能幹的兩個人……劉科長,明兒他倆陪你了,過兩天我到縣裡來感謝你……好的,謝謝!”
王冬雲聽閻書記給公安局人通電話,好像談他的事情,他緊張得感覺神經已經崩潰,沒有力氣的雙腿一軟,差點兒撲嗵跪地!
王冬雲是不知道,閻書記打電話到公安局,爲劉豔林戶
籍農轉非的事情。
閻書記放下電話,氣不打一處來的樣子:“你這個人,平時不找你,看來看去都是你,要找你,到處找不着人,原來你到挺會過瀟灑日子嘛!”
“我,我……”王冬雲站在閻書記面前,小兔子般目光躲閃着閻書記蒼鷹般目光,面色灰黑,身子顫抖,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昨天召開鄉黨委會,研究決定任命了一批中層領導幹部,你任宣傳報道組副組長,今天黨委找談話,你到好,酗酒不省人事,你對得起自己,對得起組織!”
“我錯了,閻書記!”王冬雲撲嗵跪地上,泣不成聲。
閻書記看到王冬雲窩囊樣子更火起:“哭什麼哭,跪什麼跪,下次記着不要酗酒耽誤工作就行了!站起來,一個大男人,像什麼樣子!”
王冬雲聽閻書記不是說他睡女人的事,稍稍放心,體內回來了力氣,他擡頭看着閻書記,目光給被捲進洪水裡的人抓到根稻草似的神情說:“閻書記,我一定記住教訓,認真工作,用實際行動報答閻書記和組織的信任!”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呀,幾時才能成器!”
王冬雲這纔回過神來,趕緊站起身:“我一定在閻書記的培養教育下,爭取做一個對黨和人民有用的人!”
閻書記很不放心的表情:“昨天黨委會大政方針已經確定,接下來是如何幹的問題,工作還沒開展,你酗酒出問題,我把新聞報道組副組長這麼重要的工作交給你,怎麼放得下心!”
王冬雲掏心挖肝表情說:“我一定痛改前非,盡心盡職幹好組織交給的新聞報道工作,用實際行動報答閻書記和組織對我的信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