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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房妃媂眼中,她親爹現在是武宗!雖然是剛剛晉階的,但那也是比雍景的修爲高了!
“爺~鬧什麼!”遲嘉寧嚥下葡萄後,看到房妃媂的錯愕後,心中得意,卻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朝着她示威般,不爽地在雍景的手掌上咬出了一個牙印,哼道。
雍景鳳眸暗涌,一對眼瞳裡只有他懷中的愛侶,做出只有遲嘉寧才能感受的威脅動作,低喃:
“小貓兒,繼續——”
“……”毛個小貓兒!
遲嘉寧羞憤難填地瞪大眼望着他,貌似不能接受,男人剛剛暗下暗示的舉動。
蹙緊細眉霎時犀利了,朝着房妃媂不屑地低斥:“果然是房宮主的嫡女,手段高超!”
遲嘉寧這是明諷!
卻是,房妃媂居然膽敢在越雍朝的國宴上,明目張膽地朝雍景下媚毒!
遲嘉寧的話,終於將房妃媂震回神,她倒是沒有任何的驚慌之色,而是同對面的太子妃一樣,擰起了眉頭:
“倒是小瞧了你這遲氏,居然能這麼快尋摸到,是本宮動地手腳?”
這麼一來,房妃媂還真的好好打量了一翻這女人,看在雍景雖然臉上沒有露出異色,但是現在遲氏怒氣十足的罵她,那麼……
太子爺這是身體起反應了!
“中了本宮的獨門秘藥,這男人,該是本宮的了。”房妃媂俯下身,傾身微靠近了太子席上的席案上,朝着雍景勾起了志在必得的信心。
嘖嘖,只是可惜,若是再久一點,這太子爺,怕已是她的襄中之物!
都怪這遲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遲嘉寧“嘖”地睨了她一眼,從空間裡移出了一口靈液在嘴裡,扭頭就吻上愛人的薄脣,當着房妃媂的面,就來了個刺激的深吻——
雍景本來就沒有失去理智,從他冷然的眸光中,就能看地出來他此時清醒着呢。
若非遲嘉寧怒氣十足地朝着房妃媂責斥,就連房妃媂也不會清楚,這雍景的身體如此敏感,她這才下藥半羅預,太子爺就起了反應!
房妃媂氣息急促了兩下,胸前飽滿的女性弧度劇烈起伏,顯然是被遲嘉寧這個行爲挑釁,給刺激到了!
另一點,她擰起眉頭——她現在下的媚藥,是她們房宮秘傳的媚藥,再配上她的體香,只要中了房宮秘傳藥香,只會尋找她身上的體香!
這、爲什麼雍景居然不受影響?
當然,房妃媂也不會知道,雍景嗜愛成癮的體香,從來只有一個,那就遲嘉寧的體香。
這得說起,雍景一開始中的是靈蛇瘤毒,蛇性本淫,自至他本身對遲嘉寧的體香,就無法產生任何抵抗的意識。
而房妃媂的秘藥,只能將他對愛侶想要佔有的本性勾了起來,而裡頭那一點點的引香,卻無法取代遲嘉寧留在他心神上的印烙。
“唔~爺,別鬧了~”遲嘉寧氣喘吁吁地鬆了退開,躲在他的懷裡輕喘的嗔道。
“嗯…”雍景不滿意地一個輕喃,大手卻是將常福送上來的風衣往愛侶身上一包裹,一對鳳眸暗涌難辨地睨了懷中羞紅的小嬌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