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能是,雍景他現在裝睡的這樣子,完全是故意的!
遲嘉寧瀲灩的眼眸露出了笑意,狡黠的眼珠子一轉——
特別是,在感覺到男人的體溫,貌似在自己笑了一聲之後,越發的熾熱灼人。
她調皮地用手指劃過他熊壯的腰側,指尖點了點他硬挺的鼻尖上,最後停駐在他淺淡的薄脣上,柔軟的指腹在他脣瓣上跳躍——
“殿下~”
雍景感覺到婦人甜膩的氣息,迎面噴來,隨即,他的脣上纖細指腹,霎時消失了。
取而代之,是小婦人軟糯地蠕趴上來,淺笑着的淺淺啄吻。
感覺到手掌下極細的柳枝想要退開溜走,雍景本能一動。
有了夢中的記憶片段,他已經尋不到一絲一毫的排斥之感了,而是巴掌壓實在她的腰肢上,另一隻大手已經扣在她的後腦勺上,本能的加深了這淺淺的晨吻……
遲嘉寧笑地更甜了,如同個小妖精一樣,胴體似蛇肢般,纏在他的腹上,小手捧着他的俊臉,配着他的進攻,小舌時不時的調皮與它勾纏,原本就充滿曖昧氣息的寢室裡,更是溢出濃郁的春情。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雍景更容易進入情|欲狀態。
隨着他強勢有力的貫穿,看着小婦人騎在他腹上,小臉潮紅嬌嫵地誘人,小嘴更是軟軟糯糯的喚着他,時而“爺”,時而“殿下”,更多的時候,是咬着他的耳垂,誘人喚着他的名諱——“雍景”。
一聲聲,如同雷擊,劈開了他腦中被套上枷鎖的記憶片段!
丟失的記憶片段,如同潮汐般,隨着愛妃誘人入骨的嬌吟,記憶越發的詳細入微。隨着記憶的復甦,雍景進攻地更兇猛,如同抵死纏綿,不知疲憊地頂撞讓遲嘉寧如同要飛起來,而後又伏在他的胸膛裡嬈嫵哭泣……
在達到極致之時,雍景如同獲得了新生,猛地噙住遲嘉寧俯過來的紅脣,舌尖互抵,自然而然地與他的愛侶,進入了雙修狀態——
常福木着臉,守在寢室外,侍衛都被他打發的遠遠的,自己如同老僧入定,眼觀鼻,鼻觀心,心無旁騖。
另一邊,崔婉淑被權添和兩個暗衛帶走,一直往原始深脈而去,最後在一個偏僻的小地方落腳。
遲嘉寧的下令,令權添三個暗衛都只是受了皮外傷,休息一晚,傷勢就好地七七八八了。
崔婉淑有心在權添那裡探知雍景暗衛的秘密,未想,權添在被仲父送給雍景時,已經下過了禁令,所以一聽到崔婉淑詢問關於他主上的事情時,他蒼白的臉龐上,就露出了隱忍、痛苦之色。
一連幾次下來,將崔婉淑嚇地不淺。
崔婉淑已經知道,自己這‘迷瞳術’並不能長久的控制住權添幾下,修爲越高,她能控制的時間越短,特別是在另外兩名暗衛口中,昨知三個人的修爲之後,她心裡就更明瞭,她能控制權添的時間並不多,最多也就三天。
但是有三天時間,讓權添帶她逃跑出越雍境,卻是可以的!
只是她的想法很好,時運卻不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