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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寢室裡的小婦人,雍景只覺得體內“突”地一聲,就冒出了灼灼的躁熱!
雍景臉色一沉——
他想到在這幾年裡,他一想到婦人就想吐……現在卻因爲想起了遲氏,而渾身火熱難耐,且心裡,居然泛起了極悅的暢快之意!
這種滿腔的歡悅,讓雍景更是穩坐在寶椅上,妖治的俊臉上,閃過讓人猜不透的神色。
握着手中的扳指,雍景擰起了劍眉,密語讓常福進來。
腦中卻驟然想到之前,小婦人一臉蒼白的軟倒在自己懷裡,雍景總覺得,自己失憶這一回事,不能讓遲氏發現。
而他與遲氏相處的模式,怕是沒有比常福更瞭解的了……
這一宿,遲嘉寧睡地很沉,精神力枯竭,讓她這一睡,舒服地睡到了第二天。醒過來時,並未發現雍景在身邊,她有些失落。
想着現在他們還身處在邊境要塞呢,與晉周朝還在龍戰於野,她也沒有去使喚下人去請太子爺。
而是先洗了澡,換了一身利索的勁服,然後吃了一點熱食,就去了演武場裡做訓練。
兩個時辰下來,一半用來騎馬疾跑,一半用來與暗衛對招,因爲她的招式實在是太過基本了,毫無對打經驗,昨晚跟崔婉淑對戰,她就是隻有挑刺劈擊,來來去去就那幾招基礎招式,太平凡了。
華而不實的招式,遲嘉寧也沒有特意去學,她主要是針對實用性的,畢竟那些能看不中用的招式沒用,她學武,一則爲自保,一則爲禦敵,可不是爲了甩花槍的。
這麼一練,一箇中午居然就過去了。
等她再重新洗泡了個舒服的澡後,坐在花廳席間時,她轉頭望向出現在自己身側的常福,再失落地問了一句:
“常福,殿下到現在還沒空嗎?”
問完話,未等常福回話,她的秀眉就擰了起來,繼續低語:“就算身體再強壯,他那胸膛剛被人戳了一個窟窿來吶。”
“回娘娘,太子爺出了城主府,仍未回。”常福簡直是老臉都不敢擡起來,就怕主子娘娘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他的糾結神色——
主上現在哪是沒空,他完全是因爲失憶了,一下子不敢面對娘娘吶!
看到常福再垂下頭,一副不敢妄言的樣子,她情緒更低落了,轉頭就問他:“之前,你說‘崔侍妾’求見,說的就是崔氏婉淑?”
“回娘娘,是。”一聽到崔婉淑的名字,常福心一窒,握着拂塵柄的老手一緊。
遲嘉寧察覺到常福的細微變化,許是想到崔婉淑那個妖女那綠瞳,她心情也不好,權添和那兩個暗衛情況都不知道如何呢。
她一想到崔妖女,就立刻想到她手中的鳳刃,蹙緊細眉,抿着粉嫩的紅嘴,淺淡地宣了聲:“用膳罷。”
沒等來雍景,遲嘉寧便只能一個人默默地用過晚膳,晚間抓了本上品劍譜,倚在牀榻上細細琢磨……
雍景除了避開小婦人的探究外,亦是真的要他下令處理的事情極多,等到他回到魏邑城主府時,已是月上中天了。
另一邊,在太子爺忙着邊境軍事政務,遲嘉寧被懵在盅裡之時,遠在京城的皇宮裡,雍仁帝卻一臉大喜的接見一個小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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