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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魏親王的暗哨傳回來的信息中,註明了黎國師在京期間,已經往京中權貴高官,送了不少美姬供其享用——
呵、這黎國師明顯所圖不小。雍景抿着嘴,露出一個嘲諷的輕嗤。
然而,他一個國師,又是送探子進他王府,又將雍仁帝名下成年皇子都籠絡了不說,就連權貴都不放過,難道黎國師是想要自己坐上那帝皇之位?
可沒聽說過黎國師有任何的子嗣——
不、不對!
整個越雍朝的權貴,都只知道黎國師無妻無子,一個人逍遙自在,風流成性,愛美成癡,還願意拿美色與知己好友分享!
這麼一種貪圖獸慾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一、兩個子嗣?除非露出來的信息,全都是欺騙世人的!
再聯想到,這黎姓賊子可是一、兩年裡,就要去一趟武界——誰又能保證,這黎國師他在武界,沒有任何的子嗣?
“很好,可真的是將這雍氏王朝,視爲他的囊中之物了!”雍景低啞粗嘎的聲音,緩緩地從他的咬緊的牙關裡透了出來。
直聽的暗玄頭皮發麻,頭俯地更低下了。
雍景想着他這越雍王朝,可真的謂是:前有惡虎【晉周】,後有兇狼【燕姬】,天空還有不少猛禽【黎國師、明月宗、畢氏等】想要伺機奪食——
真當他魏親王的名頭,是虛設的不成?
只是,時機未到。
雍景再想要動手,一舉滅了這些虎視眈眈的猛獸,也得尋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以儆效尤。否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會給暗藏的敵手更多的機會,伺機襲擊!
下了一夜的雪,第二天,整個京城如同披了一層厚厚的雪層,雖然晚上巡夜的城衛就已經極外注意了,要京城裡還是有許多人家榻了房屋。
遲嘉寧聽後,雖然可惜了這些人家,但心裡也明白,她刷功德的機會來了,她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寫了幾大張的紙條,交給了魏親王。
至於說第二天起牀沒有看到雍景,這一點遲嘉寧已經非常習慣了。
雍景是一個非常自律的男人,早上固定的練武時間,從來不會因爲貪圖美色而荒廢了,所以纔能有那一身誘人的肌理,還有那力量——
遲嘉寧一想到這,是羞着小紅臉,匆匆將手中的紙寫地滿滿的,使了妙紫送到前院去。
雍景從常福手中接到手中時,看着兩種明顯不同的字跡,鳳眸還挑了起來,想到小婦人不知道心裡想到什麼,在那處糧食詞開始就變了風骨,許是腦中想到了他?
想到這裡,已經大半天沒有見過他的愛妃了,魏親王直接將幾張紙塞入手袂裡,帶着常福回了儷影院。
“殿下,你怎麼有空過來了?”遲嘉寧正帶着她名下的大丫鬟們,一起‘出主意’,設計一種省布料又能保暖的衣裳呢。
當然,她最主要的是引導,她可不想讓人覺得她的見識不妥。
而且,梅月這丫鬟確實是有兩下子,聽到了她的‘目的’,真的很能想到點子上!
遲嘉寧示意丫鬟們繼續,自己側挽着雍景回了內寢室。
看到小嬌娥一臉歡愉的小模樣,雍景覺得心頭的重擔都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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