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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倆男人,就這麼無聊地守在明景堂的正廳裡不走了,雍景還真的陪着仲麴淵下了大半天的棋。
遲嘉寧倒是想出去走走,但是她腰身無力,此時被魏親王‘責令’陪他,她只好倚在他的胸膛裡神遊太虛。
手裡閒着無事,就剝着瓜子,時不時喂自己一粒,大多數都被她喂時魏親王的嘴裡了。
萬年單身漢的仲麴淵看着二哥寵二嫂的樣子,老臉已經從一開始的調侃到現在的視而不見,只專注的盯着眼前的棋盤,卻無奈地發現,他總是被二哥的棋子逼着一退再退!
“蠢。”
遲嘉寧“嘖”地一聲,又剝了一粒瓜子塞進男人嘴裡,然後被男人輕咬了食指,她才氣哼地朝着四爺吐槽:“你再走這一棋,這盤就敗定。”
“二嫂又來瞎指揮,都說君子觀棋不語。”
“四弟哪隻眼看出我是‘君子’了?”她毫無負擔的反駁回去。
愣是讓仲麴淵無法可駁了。
遲嘉寧這下子得志滿足了,她現在就只能在這四爺面前,略微尋找到一些優勝感了,真可憐。
她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又自在地窩回了男人暖暖的懷裡,扯過旁的溫柔大氅,將自己裹緊,已經毫無心裡負擔的,當着兩個男人面前,準備小憩了。
沒辦法,仲麴淵拿不到靈酒,要不到蓮心糖,氣惱之下,想出瞭如今天這個餿主意——就是當他二哥的‘夜明珠’。
雍景呢,在這四師弟面前,雖然一樣繃着臉,卻沒有什麼規矩可言。
遲嘉寧來這個大陸這麼久,除了雍景,相處最久的異性,就是仲麴淵這個半大不小的少年了。
兩個看起來的年紀相差不多,很多時候,在仲麴淵的身上,遲嘉寧感受到了現代的氣息——
這孩子可能是在武界隨心所欲慣了,對於凡界的條條規規,並不放在眼裡,且最喜歡抓着他二哥,說起武界的事情。聽多了,魏親王可能也習慣了他的無厘頭了。
反正,在這蠢四弟面前,雍景已經能抱着小婦人,自如的聽着他在一邊嘮叨,一邊曬恩愛曬地毫無心理壓力。
雍景一個古人都不覺得有啥了,從現代人過來的,遲嘉寧也不覺得她窩在自已男人懷裡,有啥不妥。
當然,遲嘉寧目前,也就在仲麴淵面前能放地開。
“呀呀,不玩了!”仲麴淵再度在一柱香裡,又連輸了三盤後,氣地將棋子擲向棋盤。
卻被雍景一瞪,立即捂嘴收手,隨着二哥的視線,放在他胸前那一團小小鼓起來的大氅上。
只見大氅碼數太大,將二嫂整個人都包裹的密密實實的,只露出她那潔白的小臉、依賴地倚在二哥胸膛上,一對美目此時合上,除了輕淺的呼吸聲,好久沒有發出聲音了。
美地不似凡間女子。
“小聲點,莫驚擾了你二嫂。出去。”雍景似是發現了仲麴淵看着他的小婦人失了神,冷淡地低喝。
仲麴淵立即冷顫地回神點頭,羨慕地小聲說道:
“二哥,我覺得你在凡界這裡歷練,最大的福利,就是被你撿到二嫂了。二嫂挺好的,你要珍惜。”
說着,就活躍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