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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仁帝恨恨地朝着瑞王咆哮:
“便是你嫡親的護國公舅父他,在對上你二皇兄時,依舊要一再的禮遇魏親王,你憑地什麼敢駕着馬兒、去衝撞他?朕看你、是嫌你的命太長罷!”
瑞王聽聞父皇的喝斥,脊背發寒,一時間被父皇的帝王之怒、嚇地呆愣住…
魏親王的兵權、、
瑞王瞬間想起來了,魏親王便是中毒的不能動了,他手上的兵權仍舊在他的手中重握着!
提到魏親王手中那一股忠誠的西北軍,越雍朝誰人不識?
單是魏親王手握西北那三十萬雄兵、親兵更是個個驍勇善戰!
更別提,這十年裡,魏親王四處征戰,多年經營下來,很多邊境有爲的青年將領,雖沒有掛在魏親王名下,卻一直以‘魏令’爲首,恨不得能成爲魏親王麾下大將!
國事上,雍仁宗或者還能下令朝官聽令。然而國戰大事上,在對上魏親王時、護國公都要望塵莫及,甘拜下風的說——
連雍仁宗這個帝王生父,都要對魏親王禮遇三分,他的這些蠢兒子們、只會盯着他臀下的帝位,卻從來沒有想過,若是魏親王到時不滿意要反了,他們誰能頂的住他麾下大軍?!!
便是到時魏親王不反、割地自封爲帝,又有誰能阻止?
不!他絕不允許,越雍朝在他雍和的手中,滅亡或者分割而治!
雍仁宗朝着瑞王冷哼:
“愚蠢!滾回你的瑞王府,除了皇太后的千秋誕允你出王府外,閉府禁閉三個月反省…否則,你就給朕、滾回你的屬地去!”
“諾。”瑞王抿着嘴,看着臉色明顯奇差的父皇,不敢反抗地躬身領命卻行。
心中更是屯積着奇恥大辱……
雍仁宗朝着忠賢看了眼,看到忠賢識趣地領着瑞王走了,他揮袖返身坐回龍頭寶座上,面無表情的沉思、、
後宮這些蠢貨似的后妃和其名下皇子,只看到他手中的帝王權力,卻沒有想到自身有沒有能力坐地穩……
如今天下三分,魏親王花了十年立下了赫赫戰名,威懾令另兩朝不敢大舉進犯——
豈是他們這些只呆在京城享受的皇子,能比擬的?
雍仁宗心中氣惱地同時,又驀然想到了先皇——他的父皇雍武帝。
雍武帝一輩子驍勇善戰,將越雍國的領地,擴充了十分之一。
偏偏他自小補父皇和母后保護的太好了,明確的太子之位,安逸的生活環境,使地他習慣了享受,沒有他父皇的血性和挑戰。
所以,他只能做個守成的帝王。
到了他老了,卻爲難了。
帝位只有一個,而他的成年皇子、個個心中暗藏奢望——想要成爲帝位儲君——
可笑的是,這些成年皇子,明明是無法、無能壓制住魏親王,憑什麼認爲他們能坐上這太子之位?
另一邊,當後宮裡,得知瑞王被皇上訓斥、且遣送回了瑞王府後,一時間風氣變幻莫測……
魏親王一回了京城,皇上的態度立馬來了個大轉變,讓範皇后、畢貴妃兩大東、西后宮之主,可謂是同時吃了憋屈感。
顯然,雍仁宗的愛子之舉,看到範皇后和畢貴妃眼裡,卻是皇上要打壓她們母子,扶持魏親王或者另有其人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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