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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常福這聲尖銳的喧唱,最開心的莫過於純和縣主了,在她的印象裡,姐夫雖然是冷了點,但是每次看到她向他請安,都會回禮地點頭頜首!
“姐夫!”
純和縣主比遲嘉寧表現的還要急躁地,一聽清楚常福的喧唱聲後,立馬轉身,看到魏親王降紫色一身華服,她高興地如同彩蝶般衝到他面前,嘴裡還脫口而出一聲舊稱。
“閉嘴。”魏親王一聽到這聲‘姐夫’,劍眉就擰起,朝着純和縣主冷峻着俊臉駁道:
“純和縣主還是守禮一點好,汝有什麼資格喚本王爲一聲‘姐夫’?好生識趣,莫讓令兄的好意,瞬間化爲烏有!”
“姐、姐……”純和縣主被魏親王截然不同的態度,怵地花顏失色。明顯被駭地失了神,嘴裡還想投訴的話,就這麼僵在嘴邊。
然而,魏親王訓斥完她之後,根本就沒再理她,而是朝着遲嘉寧所在的方向而上,迎上了小婦人。
“妾身見過殿下,殿下福安。”遲嘉寧是看到男人冷斥了純和縣主,並越過了她,她纔再度擡步迎向他。
“免禮。愛妃可好?”卻是魏親王扶着小婦人,細細打量了她的身體,發現真沒有傷着她了,他這才真的舒心。
直讓愣在側邊看着的純和縣主,糾着帕子氣得死了,但是聽到中庭處,還在傳來一下下的板子聲,她不得不追上前,到底不敢再喚姐夫了,而是嬌着音哀求道:
“王爺,我知道是我先失禮、冒犯了遲側妃,可我兄長已經受杖了七十多下了,請你免了我長兄的杖刑,我、我真知道錯了。”
“哦~錯了就要受罰,汝又該當何罪?”魏親王擁着小婦人轉身,盯着那被反問的臉色發青的純和縣主。
在他魏親王眼裡,這些姓範的,果然都是噁心物,先前經過這賤婦身側之時,他還特意繞了點距離,偏還讓他嗅到了她身上溢出來的那股臭味道!
想到這,魏親王垂頭,深嗅了一口小婦人身上的馥香後,一副不想再搭理焦急失語當中的純和縣主。
“王爺~”純和縣主範玉純,一臉受傷的低呼。
“盛平。”魏親王充耳未聞。
“奴才在。”
“等行完刑責,將這姓範的一家,都給本王統統驅出郡城!”魏親王可沒有任何商量的語氣,放完話後,直接就未曾看向聽聞他此言的範玉純,是如何的受辱難堪之色,徑自摟着小婦人愉悅地往後院而去。
範玉純若說是高傲的懷着期望而來,此時被魏親王這般對待,再美的夢,也清醒過來了——
人家遲嘉寧是不敢象魏親王這般,直接拒見,那是因爲她只是個側妃,還當真不能代了魏親王的意。
畢竟,承平侯是遞了‘謁見’的帖子,又是以承平侯的名帖請求,她再得寵,亦是不能拒了。
而魏親王如何做,那是他行得正,他本來就早就擺明了不待見任何姓範的,這範家還要請求上門來見,這不是自找罪受麼!
魏親王雍景可沒有慣着眼中厭棄之人,在他面前上竄下跳的寬宏大量!
遲嘉寧嬌糯的喚了聲,帶着示威的得意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