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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嘉寧是就着魏親王扯動自己的力道,順勢地趴伏在夫主雄壯的胸膛上,嬌糯又不依地喚了聲“爺~”,微垂下來的臉側、露出了微紅的細嫩頸部——
雍景另一手揮擺了下、示意身後的內侍都退開後,這才大手順應心意,輕捏了抵在他胸膛裡的小巧小巴,逼使着小婦人羞澀的臉兒擡起來,立馬就看到那雙極爲惹人喜愛的桃花眸。
滿滿都是秋水瀲灩的迷離,旖旎地讓他想一探究竟。
“愛妃真美……”美地讓他欲要一口嚥下腹。
遲嘉寧美眸一轉,不依地拍了拍夫主的胸膛,嘟噥:
“爺、說什麼吶~等會就用膳了。”等會兒就要上膳了,現在真隨着夫主的慾念,等會還有她吃的時間麼?
雍景俯身、毫不客氣地在他喜愛的耳垂肉下、微用力地輕嘬了口,才附在小貓兒耳畔低吟:
“欻、愛妃想要好好地用膳,正應好好端坐着,勿再撩爺了、嗯?”
遲嘉寧瞪大眼,對上含笑的鳳眸,立馬羞窘地垂下頭,生硬地引開話題,軟軟地吐槽:
“是了,殿下,說起失儀,先前倚燕院的刁掌事過來,說了一下正院幾位侍妾入住的情況,同時、還提起了關於戚充儀失儀的事情始末……”
“哦~愛妃罰了?”
遲嘉寧乖順的點頭,瞧着夫主一副戲謔的眼神,她不太把握夫主的意圖,因而聲音更是軟糯的說道:
“妾身是罰了。刁掌事說按照舊例,是要戚充儀靜思面過一個月。
然,戚充儀說兩天後的家宴她不能不出席,因此,妾身就作主換了處罰的方式,讓刁掌事去芳妍閣訓示,以抄王府的制令訓示十遍爲懲罰……
殿下看,妾身如此懲罰,允是可行?”
說着,遲嘉寧就差問魏親王心、疼不疼了。心中還泛起了微澀的苦意來,果然,女人就是容易上心頭。
“小醋貓兒~愛妃想怎麼罰便怎麼罰,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奴婢,不喜就讓她呆在這裡守着王府行宮,可好?”
遲嘉寧剛坐正的身體,隨即被魏親王扯入懷裡,他說話的氣息灼熱的噴在她的耳腔裡,差一點讓她失了語。
只到耳際傳來溼濡的感覺,遲嘉寧這才猛地回過神來,弱弱地搖頭,趁機脫離了夫主的啃吻,說道:
“這不妥。殿下,戚充儀到底是懿賜進王府的,回程時,還是將衆侍妾帶回京城罷、省得皇后娘娘申飭殿下……爺~都說餘者皆是無關緊要的奴婢了,妾身才不亂吃醋、啊、酸辣面來了!”
避過帝后的態度問題,遲嘉寧很是理智的表態。
不管怎麼說,只有魏親王好,她這魏親王側妃才能得個好,沒必要爲了一時意氣,惹得上頭對她心存有意見。
說着,遲嘉寧聞到空氣中的酸辣味兒,立馬知道食物站在門外候着了。而門外又有常福總管守着,要是沒有身邊這夫主的點示應諾,外頭的食物可是進不來了!
“殿下,不若先進午膳?”遲嘉寧一個晃神,沒有注意到雍景望向她時,鳳眸閃過一絲暖色,等她回頭來詢問時,雍景已經挺直了身躺,順着她的意,朝向喚了聲:“傳膳。”
遲嘉寧眸色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