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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嘉寧說完最後的勸語,就緩緩轉身,轉至一半時,就瞅到魏親王已站在她上首一丈之處,鳳眸幽深地凝視着自己。
她朝着夫主揚起甜美一笑,輕快的跨大了步伐,體態優美的奔至他的身邊,嬌糯的喚道:“殿下,咱們回王府行宮吧~”
往後,有雍景所在的地方,就是她遲嘉寧的歸屬。
遲嘉寧想要的很簡單,但凡魏親王能如此刻般維護着自己,她就心滿意足了。
至於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現代都求不了,在古代裡奢望?
那是自尋活罪受。
“然。擺駕回府。”雍景扶住了小女人要行禮的動作,大長手一環,將愛妃擁入身側。
“嗻。”常福大總管俯身領命,本身自己沒有離開的行動,但是他身後的徒弟,小金子、小順子已經躬身快速後退,自行去準備回府事宜。
狹長的鳳眸環顧一週,看着跪了一地的遲氏族人,和已經被侍衛撕了布簾捲走的罪奴,方纔對着躬腰候在最近的遲父說道:
“遲勳男,本王攜愛妃回門,甚喜。然,銅壺刻漏、光陰似箭,本王就此拜別。”
“不敢不敢。臣、恭送殿下和娘娘~”遲錦澤聽到魏親王這般擡舉自己,一臉的愧不敢當的樣子,恭順的打揖再打揖。
此時,他身有爵位,不必象他身後的族人般,見禮直接下跪。
就這一點,遲錦澤非常看好自家女兒。
魏親王是越雍朝的戰神王爺,能如此禮遇自己,若不是看到女兒的份上,當今的嫡長子,何以至此?!
雖然女兒如今只是個妾室,可也是有名份的正經平妻,只要女兒能幸福,遲錦澤心中就很欣慰了。
若非他本身沒有能力,他嬌養了十六年的愛女吶,焉會被納爲妾室,真要怪,女兒只能怪母族不給力,是他們做爹孃的,拖累她了。
“爹爹,你和孃親,都要好好的。對於安兒的教養,更要嚴加看管,女兒就此拜別,望爹孃和弟弟,都珍重自己。”
“爹爹知道。臣、恭送娘娘~”遲錦澤無意識的上前一步,若不是魏親王上馬的動作讓他回過神來,他就要僭越了。
遲嘉寧紅着眼眶,遠遠的看着孃親站在內眷最前頭,對着爹爹和孃親所站之地,先後鄭重地施了半禮,便被無嬤嬤扶着上了八匹鎏金馬駕。
來時,雍景是陪着遲嘉寧坐馬車的。回去時,魏親王是直接上了他的黑頭戰馬,高大的他再騎着高頭戰馬,就如同一尊神祇的存在,整條衚衕大街都肅靜了。
儀仗已經先行一步清道,侍衛們亦都整裝完畢,威武十足地肅清一切能隱匿不定因素的地點,遲府門前大街連只野貓野狗都瞧不見。
遲李氏被黃嬤嬤扶着,看着女兒被金貴的照顧着,僅半刻不到,座駕就走遠了。
見此,她的眼淚終是垂落,一臉美豔的小臉全是哀切,心中的惱意更足了,恨不得將五房都列爲拒絕往來戶!
聽說,這一回,族中各房想要對她們七房施壓,就是五房起的頭。
因爲靖定郡遲氏九房中,在明面上,就屬五房的遲錦芸長得最是嬌媚多才,那一身柔韌無骨的體態舞姿,亦無人能出其左右。
這就讓五房主母非常自信,只要魏親王殿下見過自家女兒的舞姿,肯定會收了她的女兒。
份位當然不可能比得過七房的側妃,可只要有寵愛嘛,可以在將來謀劃,只要進了魏親王府,鹿死誰手,誰能說得定?
卻未知,這一決定,更會爲五房招來七房的壓制,五房至此落敗,已然是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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