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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我們是親眼看着池壁吞下靈丹的!”說着,盧天碩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遲嘉寧手中的玉瓶——
雍景“哼”了一聲,直接從愛侶手中取過玉瓶,他擰着劍眉一嗅,隨手就將玉瓶拋給盧天碩,朝着愛侶低問:
“蝕陽丹?”
“什麼?!”盧天碩一聽到雍景的話,差一點沒有接住手中的玉瓶,僵着臉,咬了牙,看着遲嘉寧和雍景都沒事,他便隔着一個大掌的距離輕輕地嗅……
他可不是煉丹師,也知道蝕陽丹的厲害,只粗粗的嗅出確實丹瓶裡有兩種的丹味兒!
這已經夠了!
盧天碩一臉發灰的望了眼躺在地上的池壁,再想到之前明明是一行人出動,最後卻只有他一個人還留在此處替池壁出頭……
他再蠢,也明白,他和池壁都被人算計了。
畢竟,先前的組隊,就他和池壁是好兄弟,而若說有誰能算計池壁的,那就只有他的另一個好友封利劍!
“蝕陽丹,明景寧閣是沒有出售。”常福朗聲說了句。
盧天碩是明景寧閣的常客,也知道明景寧閣主打的也就幾類靈丹,大都是二、三品的靈丹,低階的極少。
“對、對不起,是我們被人算計了。我這就帶人離開。”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再留在這裡,只會是自取恥辱。
而池壁中的蝕陽丹……想解卻不是那麼容易!
“且慢!”玄清兒卻不樂意了,看到盧天碩就這樣子想走,立馬嬌喝阻止。
盧天碩自知理虧,只是沉默的打揖,“姑娘請示下。”
“我們明景寧閣無端被你沷了一口髒水,你這就想走?當我明景寧閣無人嗎?!”
“不敢,若有什麼吩咐,請遲丹君示下。”盧天碩立即放軟了語氣,他又不是莽漢,知道好歹。
在他看來,明景寧閣的主事人本就應該是遲丹君。
玄清兒看到他識趣,態度良好,臉上的怒意也輕了一點,同樣望着二嫂二哥,等着他們做決定。
“想來,你也知道是誰在算計你了,你去將他抓來,我就不計較你的冒失,而且——”
遲嘉寧看着常福,覺得常福看這武修的態度有點奇怪,念頭一恍便有了主意,接着說道:
“你到底危害了本閣的名譽,這樣吧,你往後一年裡,每天抽三個時辰來這裡無償務勞,你就跟在常福身後做他下手。你可有意見?”
盧天碩望了眼遲丹君口中說的常福,打揖:“謝丹君仁義。”
“你去抓人吧,這池壁就留在這裡先。常福,你將他搬到後廂那裡,派小的關注一下,別真在咱地頭死了人。”
“是,娘娘。”常福立馬應了,一對眼睛還是投在快要走沒影的盧天碩身上,直到再也看不到他身影了,他這才叫來小二幫手,將池壁搬到後頭的閒廂裡。
樓上是雍景和遲嘉寧的私人住所,一樓除了站面,後頭還有四間廂房,還有一個約四十坪的小院子。
全叔還是跟着四爺,玄清兒和秦姑姑也繼續住在城北區的小院裡,因爲明景寧閣就只有一間小空房,餘下來的都被安全好,根本容不下他們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