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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嘉寧這纔想到魏親王這個壞男人呢,立馬的,就看到常福公公過來了,只見他朝着元嬤嬤打眼色,好在這會兒,大家收拾的差不多了,當即點頭行禮過後,就快速退了出去——
遲嘉寧剛一動,就聽道常福公公緊張地說道:“娘娘可別折煞咱家了,王爺還要一會兒纔過來,咱家先來清場的。”
“嗯~”遲嘉寧點頭,然後眯着桃花眸不爽地輕問:“公公,四爺要到靈酒了嗎?”
“呃、回娘娘,四爺事情沒辦好,主子沒給。”想到活潑逗人的四爺鬧騰,常福都差一點禁不住笑樂了。
“蓮心糖呢?”
“回娘娘,四爺沒要到。”
“嗯,好!”這個子,遲嘉寧終於滿意了。
嬌小的她抱着懷裡的繡枕頭,繼續窩回了羅漢榻上倚靠着,看着常福帶着兩個徒弟,清理空氣中的‘異味’。
雍景這個男人,龜毛病還真的多!明明她身邊幾個大丫鬟已經沒有用過任何花粉花香了,偏他說不喜自己地頭有太多異味。
聽到魏親王冷到極點的話意,遲嘉寧打了個冷顫,同時還得慶幸,自己身上沒有魏親王討厭的氣味吶!
唔、遲嘉寧咬着食指,雙眼空洞的望着小順子那點燃薰香的舉動,心裡卻在想着,莫不是因爲這樣,所以她這才‘奪寵’成功的原因?
“愛妃在想什麼?”雍景在門口裡御了大氅了,這都近身在她身邊,這小婦人還沒有發現他到來。
問着愛妃時,他已經擠上羅漢榻,將小婦人懷時的抱枕抽走,自己將她抱進懷裡來。
“啊、殿下~你回來了,四爺走了?”這一樣東西都沒有要到,四爺能這麼利索的走人?
“叫四弟。”四爺?雍景微愣後,隨即糾正愛妃的稱呼過後,這才抿下嘴角的笑意,輕吟地戲道:
“那小子想不開,非要跟本王打一場,被本王修理了。”
遲嘉寧先是“啊”納悶,而後這才明白,男人是糾正她自己的定位,想到這點,她小臉紅潤的仰頭對着雍景,開口笑道:
“噗~四弟這是還沒有吃夠虧吶!”
仲麴淵怎麼可能打得過她男人!
“還小,得多受些教訓,才能壓住那蠢樣。”雍景想到四師弟一直是仲父的開心寶,嘴裡說的,和心裡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嗚、殿下,你居然最後,還是給了他靈酒了!”遲嘉寧忽地,擡起頭顱對着挺起身子控訴。
她卻是從男人這一聲嚴詞中,感知到了事實的真相!
“嗯、怎麼了?”四弟的靈酒,給他也沒有什麼奇怪的。雍景挑眉地看着小婦人惱怒的小模樣,不解的反問。
“蓮心糖也給了?啊、怎麼可以這樣!”遲嘉寧嘟嚷着。
露出來的嬌憨樣,無端的讓雍景覺得舒心,他詫異地挑起眉頭,揉着她只鬆鬆地箍着的青絲,醇厚地低聲從胸膛悶出來、含笑地問:
“四弟惹愛妃生惱了?”
遲嘉寧氣哼地握拳:“沒有、他纔不敢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