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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嘉寧頭痛的擰着眉頭揉揉,身體象是被大象蹍過來,同時,她還感覺到自己被男人從背後霸道地抱着——
瞬間,昨晚的斷片,斷斷續續地浮現在她刺痛的腦裡,再配合着身體的痠軟火辣痛感,她咬了咬脣瓣,心裡安慰自己,總歸是保不住的。
魏景權是個健全的男人,現在兩人又是合法的夫妻關係,這種情況,無法避免。
遲嘉寧也不是個驕情的女人,婚不結也結了,身不失也失了,她一點兒也不想悲憤哭泣,只是有一種‘終於’是這樣的認知感。
實在是太累了,她迷糊糊間又睡着了。
這讓準備承受小女人鬧脾氣的魏景權,錯愕。
他比妻子更早醒來,生理時鐘到點了,他就自然而然地睜開眼。
感覺到妻子小小的一團,被他密實的抱在懷裡酣睡,想到昨晚他嚐到入骨的滋味,再加上是晨時,他的反應更強烈。
只是因爲知道妻子昨晚第一次,他已經不知節制的一再疼愛她了,事不過三,他不想第一次的體驗,就讓妻子討厭上了這種敦倫之樂。
他滿心愉悅地將泛起青茬的下巴抵在妻子頭頂,在她髮際上留下一個輕吻,暗忖:
終於,兩人有了實質性的夫妻關係,她現在應該不會再胡思亂想。
之前,他一察覺到她的身體動了下,他本能的閉上眼睛,左等右等着妻子朝他發難開火,卻未想會是這種結果——許是昨晚最後一次,他要地太狠了,妻子居然只醒來一會兒,又熟睡。
並且對於兩人發生了關係,毫無絲毫激烈的反應!
魏景權詫異之後又覺得理所當然,畢竟他們是夫妻關係,會發生關係不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想通之後,他帶着妻子微轉了個睡姿,給她蓋好被子,摟着她繼續補眠。
這麼一睡,魏景權和遲嘉寧簡直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唔~”遲嘉寧昨夜簡直沒有睡好,被剛開葷的魏景權鬧了半宿,早上只掀了一下眼皮,無可奈何的接受這事實後,就拋開繼續補眠。
可是,誰告訴她,爲什麼魏景權還在牀上。
她揉着額際和眉心,從未醉過的她,此時只想洗個熱水澡,但是,她身體還被魏景權抱着,這混蛋力勁還不小,她起不了身!
動都動不了!
“先生,你放開我,我要起牀。”遲嘉寧推了下魏景權的胸膛。
唔、好可笑!
自從魏景權回來了後,她差不多一直在跟他說:放開她!
魏景權剛從國外回來,補了這一眠,就象在倒時差,被妻子推時,這纔再度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小女人擰起眉頭,捂着額際,一副宿醉難受的小可憐模樣,惹地他心疼地抱起她軟綿的嬌軀,安撫的說道:
“老婆,醒了?我先抱你去泡個澡,能緩解你頭部的不適。”
她有腳!
遲嘉寧想吼他。最後又想到,都這種情況了,她還來驕情堅持什麼?就她現在這軟軟無力的身體,能不能站起來她都不知道!
不過,她真的不想跟他再來一個浴室PT!所以,在被他強勢地抱進浴室後,她還用沙啞的聲音可憐地朝他說道:
“先生,我好渴,能幫我拿杯水嗎?”
主神:一切以和諧爲主,阿門。後後:嚶,我衣服都脫了躺好,你居然讓我看過個!說,是不是想讓我寄刀片!!!【說着,後後將主神壓倒在地上,手中正是傳說的‘刀片’抵着他的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