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雨剛傳出訊息沒多久,紀徵等人就趕了過來。
看到木雨,紀徵急切問道:“木雨,發現秘藏入口了?”
可是掃了一眼周圍,卻根本就沒發現任何一處像是秘藏入口的地方。
不由心中一緊,“自己已經以最快速度趕來了,難道還是錯過了?”
看向木雨,目光中有着幾分期待。
木雨點了點頭,“的確發現了秘藏入口,既然大家都來了,那事不宜遲,抓緊時間進秘藏吧,誰也不知道這秘藏入口會持續多久。”
紀徵雖然期待的就是這句話,但仍舊不由愕然,“可是,秘藏入口在哪?”
紀末等人也是驚訝,秘藏入口出現,即便不顯眼,也該有點異常吧,可他們卻絲毫沒察覺到。
木雨指了指旁邊牆壁的一處,“就在這裡。”
紀末不信道:“這裡?你開玩笑吧?這裡不就是一面牆壁?”
紀徵靈識放開,並沒發現任何異常,微微皺了皺眉。
木雨也懶得解釋了,耽誤時間,指着秘藏入口的位置道:“記住了,是這個位置。”
說着邁步朝牆壁走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紀末等人愕然,紀徵一愣。
然而,當木雨撞到牆上時,驀地,整個人就消失了。
紀徵大喜,果斷邁步朝牆壁衝去,“走!”
同時一道訊息傳給了其他都尉候選人。
既然答應了彼此互通消息,紀徵自然也不會藏着掖着。
至於其他都尉候選人能不能在秘藏入口消失前趕到,或者不能不能找到牆壁上秘藏入口的準確位置,那就不是他要考慮的了。
與木雨一樣,紀徵撞到牆上後,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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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末等人連忙跟上,陸續通過了秘藏入口。
只覺視線變幻了一瞬,便到了另一片空間。
“這裡就是秘藏內部?”
呂勝不由驚訝了一句。
其他人望着周圍的場景也有些詫異。
因爲他們目前所在的地方,也是一座城池。
雖然顯得破舊,不如千渡城繁華,可面積也是廣袤無比,靈識釋放出去,根本探查不到邊界。
紀徵輕輕一躍,飛到空中,心中震撼更是無以復加,久久不能平靜。
其他人見狀也都騰空而起。
木雨腳踏金光,浮空而立,環視一週,只有一個詞用來感嘆,波瀾壯闊!
一座城,用波瀾壯闊來形容,足見其氣勢雄壯和規模宏大。
或許千渡城比這座城更宏大,更讓人震撼,可是千渡城內有禁制,不能飛行,所以他們自然不能像這般浮空概覽。
“魁界出現的所謂的秘藏,就是一座城嗎?從這些建築風格來看,好像還是一座古城。”
紀末望着無邊的城池,壓下心頭震撼,說道。
呂勝卻隱隱顯得有些興奮,“我在想,這座城究竟會有多古老,若是古老到了上古,這座城池的機緣怕是要讓人瘋狂了。”
紀末名下一女子說道:“機緣雖好,可也要有命享才行,此秘藏未經探索,我們對秘藏又毫無瞭解,肯定是危險重重。”
紀末朝紀徵問道“紀徵哥,我們要深入秘藏探索嗎?還是就待在原地?”。
畢竟他們來此的目的就是爲了活下去,順利完成都尉選拔考覈第二關,而並非探索秘藏。
紀徵略微思索了一小會兒,而後說道:“先在附近探探情況,再做打算吧。”
紀末等人都把紀徵放在了領導地位,自然沒什麼意見,從空中落了下來。
木雨隨着落地,心中奇怪無比。
因爲天棺仍在傳遞着一股興奮渴望的情緒。
顯然是在千渡城時,天棺就通過秘藏入口感應到了秘藏內有它需要的東西。
可現在進入了秘藏內,天棺興奮不減,卻是無法確定它興奮所指的方向。
也就是說,天棺只知道秘藏內有它極其需要的東西,但不知道那東西在哪。
這種情況,木雨倒是第一次遇到,畢竟以往天棺有了目標,那就是目標明確,會指引着木雨前往,可如今只能靠木雨自己去幫天棺尋找了。
心神沉入戰圖,把天棺安撫了一番,這才漸漸讓它興奮渴望的情緒平靜下來。
這時,紀徵決定了先去右手邊的街道查探查探情況,“大家都跟緊些,千萬別分散。”
紀末等人應了一聲,跟在了紀徵後面,靈識釋放出來,警惕着周圍,沒人敢放鬆。
木雨則把心眼施展出來,凡塵煉心術運轉,時刻保持心境穩定,也爲心眼提供心境之力。
走了一段時間,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唯獨周圍空曠無比,可想想,城池空曠纔是正常的,否則突然冒出來許多來往的行人,怕是要被嚇個半死,畢竟這裡是秘藏內。
紀徵帶着衆人沒走多遠又返了回去,另走一條街道,去查探。
如此往復幾遭,情況都差不多。
袁倩不由道:“這不會就只是一座荒城吧?”
紀末名下那名男子也道:“感覺很尋常的一座城池啊,真是秘藏?”
呂勝道:“千萬別放鬆警惕,秘藏從來都不會是隻送機緣而無危險的,或許是我們運氣好,沒出現在有危險的地方。”
紀末名下一名女子道:“我總覺得此城有些詭異,既然周圍沒有危險,我們不如就在這裡靜等秘藏出口出現,至於秘藏機緣,可以緩緩再考慮。”
呂勝對秘藏還是很感興趣的,“千渡城不知還有多少勢力想進來都進不來,而我們既然來了,卻原地不動,是不是太可惜了?”
“要知道,這可是一座全新未經探索的秘藏啊,若能得到一樁大機緣,甚至得到某位大人物的傳承,一輩子都不用奮鬥了。”
紀末名下那名女子沉默了,其他人聽到呂勝這麼一番話,若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修煉的過程中,冒險多不勝數,他們執行軍事任務,參與軍事行動,哪次不是冒險?
紀徵沒發表意見,卻是臉色突然變得嚴峻,低喝一聲,“都先別說話!”
衆人見紀徵神色,不由心中一緊,立即安靜下來。
只見紀徵側耳細聽片刻後,開口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聲音?衆人臉色微變,皆是細聽起來。
然而,並無所獲。
紀末道:“好像沒聽到什麼聲音,紀徵哥,你聽到了?”
紀徵低喃,“沒有麼?……”
旋即說道:“不管如何,我感覺這裡不安全了,先離開這裡!”
紀徵如此慎重,衆人也感覺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未知的最可怕,於是不敢多停留,急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