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勾結變種人的幫派
“神皇在上啊!是誰!誰把武器賣給了這些傢伙!”
格里芬震驚得連神皇都喊出來了。
而且在後續雙方激烈的火拼中,他駭然地發現,那些武器似乎都是官方的制式武器。
雖然那都是最低等的彈藥突擊步槍,但是這其中蘊含的信息量着實大到讓人難以想象。
很明顯,這是一個局,有人想要借這些亞人之手,重創甚至殺死哭泣者們。
就在格里芬沉着臉思考到底是誰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從背後傳來,而後激烈的交火聲也在他身後響起。
顯然,鯊齒那邊也遭遇了鱷魚人的突擊。
“小鬼,給我止一下背後的血!”
格里芬一邊用手中的伐木槍轟碎一個又一個悍不畏死的怪物,一邊對已經忙得腿快跑打結的伽咼喊道。
雖然她挺期盼這個有虐待傾向的傢伙嗝屁,但是對方現在可不能死。
看着兩側的槍林彈雨,她很清楚,現在的他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她抄起一個應急止血貼,用一個靈活的側滾躲過了幾發亂飛的跳彈,而後以令人驚歎的速度竄到了格里芬身後,將其正在滲出鮮血的彈洞暫時封上了。
格里芬驚訝於伽咼迅捷的速度,但是根本沒有機會去誇讚她。
因爲現在的局勢對他們越來越不利了。
儘管哭泣者們經驗豐富,配合默契,而且武器都是經過改造的大威力槍械。
但是那些鱷魚人槍手們依靠自己的族人爲肉盾,雙方的戰鬥環境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很快,一道又一道的傷勢出現在了這些槍手身上,甚至已經有人因爲失血過多而暫時無法戰鬥了。
就在格里芬心情越來越陰沉,戰況對他們越來越不利時,戰場嗅覺敏銳的他突然意識到轉機將至。
那些手持武器的鱷魚人的優勢完全是依靠它們族人的死亡衝鋒,但對於常年被定期清理的變種人來說,這種程度的消耗根本無法長時間維持。
一具又一具的屍體破碎在隧道中,之前看上去無窮無盡的亞人怪胎們現在已經數量稀疏起來。
戰鬥經驗豐富的哭泣者們立刻抓住了機會,點射掉了幾隻持槍的鱷魚人,並且圍點打援,順勢殺死了其他試圖撿槍的傢伙。
“兄弟們,給老子打!”
這一刻,格里芬臉上的難堪散去,自信而又猙獰的怪笑出現了。
率先出現轉機的是鯊齒看守的後方,那裡進攻的鱷魚人本來就數量較少,因此在長時間的衝鋒戰後首先潰敗。
隨着後方的敵人作鳥獸散,鯊齒不顧自己的傷勢,立刻帶人支援前方的戰線。
就在鯊齒帶人與格里芬他們靠攏後,更加強烈的火力頓時撕碎了更多的怪物們,眨眼間又有幾個持有武器的鱷魚人倒下了。
“不對勁……”
敵人開始敗退,但格里芬卻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由於常年出生入死,獲得了一種對於危險的感知。
此刻,這感知正在告訴他——莫大的危險將至!
而伽咼此時周圍也充斥着刺耳的怪叫聲,濃烈的死亡感受自冥冥中向她席捲而來。
這是靈能者對於危險的預知力。
而就在兩人同時出現這種對於危險的感應時,一隻隱藏在黑暗中已久的鱷魚人快速衝出。
這是一隻體型是其他變種人兩倍的巨大怪物,其豎立的眼瞳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它尖嘯一聲,將手裡的一個東西朝着哭泣者們丟來。
在槍火的照明下,那個物體圓筒狀的金屬外殼上,無數六邊形的凹陷都在反射猩紅的火光,猶如惡魔之眼,凝視着密集站位的哭泣者們。 格里芬的眼瞳收縮得如同針點。
他不理解,爲什麼這些變種人,會弄到破片手雷這種絕對禁止出現在底巢的武器。
他想要大喊,讓大家散開,但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狡猾的怪物,它投擲的位置十分刁鑽,將落點放在他們的前方。
就在格里芬眼中露出強烈的怒火與不甘時,他的餘光看到一個身影動了。
正是伽咼。
此刻的她腎上腺素飆升,就這麼頂着密集的火力,衝出了哭泣者的戰線。
在她全力的奔跑下,無數顆子彈擦着其身體飛過,但居然奇蹟般沒有一顆命中她。
反倒是其身後原本佔據優勢的哭泣者們突然紛紛中槍,頓時齜牙咧嘴起來。
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求你了,千萬別提前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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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刺,躲槍,伸手,接雷,扭腰,投擲,一套動作一氣呵成。
對面那隻變種怪物的笑容凝固了,它震驚地看着一個體型嬌小的人類頂着雙方的火力網衝了出來,而後抄起半空中的破片手雷,將其丟了回來。
它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哪裡出了問題。
按照那些提供武器的人類的安排,它們應該先誘敵深入,而後火力消耗,再引其聚集,最後一顆手雷團滅對面。
這步驟是對的啊,哪裡出問題了?
最後它停止了思考,不過不是因爲它想通了,而是因爲它被炸碎了。
隨着首領的死去,其他鱷魚人紛紛四散逃命了。
……
“小傢伙,可以啊。”“好小子,這次沒你,大家就栽了。”“……”
哭泣者們興奮地圍在伽咼身邊,對其的表現讚不絕口。
這一刻,他們對於伽咼的態度徹底改變了。
之前接納伽咼,是因爲她通過了格里芬的考驗。
而經過剛纔的反伏擊之戰,他們真正意義上地將其當成了戰友。
被大隻佬們圍起來狠狠誇獎的伽咼哪裡見過這場面,只能不停地撓着自己戴着防毒面具的腦袋。
【成功被幫派認可,完成成就{黑社會}】
【獲得天賦{道上的}:亡命之徒對你的好感增加,執法者對伱的好感減少】
……
“有意思的小傢伙。”
遠方,正在尋找什麼東西的格里芬瞥了一眼拘謹的伽咼,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而後他的目光忽然一凝,伸手撿起了一把沒有在剛纔的戰鬥中被破壞的鱷魚人的步槍。
他粘了點傷口處的血,將其抹在了這把槍的槍托上,而後側過光細細觀察起來。
在他陰沉的目光下,槍托被血液浸染之處,一個猙獰的狗頭圖案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