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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嘯並不是十分明白木涵的意思,可既然木涵都這樣說了,那木涵自然也有他的道理.朱嘯知道木涵是不會害他的,雖然並不是知道木涵此舉究竟爲何,可他還是點點頭,說道:“師父,我知道了!”
“哈哈哈!”木涵伸出手摸摸朱嘯的頭,問道:“嘯兒,我看你是覺得我說的就一定是對的,所以你才知道的吧,其實你根本就不知道爲何爲師要你一定要在這裡突破,我說得對不對?”
朱嘯只得點點頭,笑着說道:“師父,此地的靈氣實在不是它地可以相比的,在這裡修煉的速度一定可以事半功倍,在這裡突破可以節省很多的時間。”
木涵不置可否,只是自顧自地說道:“這個地方的火屬性靈氣實在是太過狂暴了,你現在雖然可以將其煉化爲己用,可一旦在這裡待的時間太長的話,你會染上火毒。染上火毒的話,對你來說也將會是一個不小的折磨。若火毒不能及時清理,即使你是火屬性的修煉者,每天你也將承受一次五內俱焚的焦躁之苦;久而久之,即使你體內元氣充沛,你的戰鬥力也將會大幅度的降低。”
將火毒的危害與朱嘯一一道來之後,木涵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了,他直勾勾地看着朱嘯,淡淡地說道:“可即使是這樣,爲師還是希望你能夠在這裡突破至武者。我可以毫不猶豫地這樣跟你說,倘若你連區區火毒都不能忍受的話,你一定無法吸收天火。吸收天火的痛苦,將會是火毒的千倍萬倍。吸收天火的時候,你的全身上下都將會承受千刀萬剮一般的疼痛,這種疼痛將會持續折磨你三個時辰之久。那種痛徹心扉的痛楚會不停地侵蝕你的意志,一旦你的稍有鬆懈,天火就將將你瞬間化爲烏有。天火反撲的瞬間,即使是爲師也沒有辦法保住你的小命。”
從未經歷過那種疼痛的朱嘯並不能身臨其境地感受到那種疼痛,但木涵都說的那麼沉重,看樣子那種疼痛絕非常人所能忍。朱嘯雖說想向木涵保證他能夠承受任何痛苦,可朱嘯直覺得嘴巴苦澀,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木涵的臉色變得溫柔了些許,他將手緩緩地從朱嘯頭上拿開,語氣一邊,冷冰冰地說道:“嘯兒,在這裡確實能夠讓你迅速突破,可以節省很多時間,可能夠節約的那些時間爲師根本就不在乎。爲師之所以讓你在此地突破,最主要的就是要讓你吃盡火毒的苦頭。若是你連火毒的侵蝕都承受不住,那你也就根本不用尋找天火了。你可以把這次看成是一次考驗!嘯兒,你也不用擔心,即使你承受不住火毒的侵蝕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畢竟那種痛苦可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
朱嘯重重地搖搖嘴脣,木涵這般譏諷朱嘯,朱嘯心中也是有些怒了,當即就冷冷地回道:“師父,這點我相信你還是可以放心的,不管是什麼樣的痛苦,我朱嘯都能夠承受的。天火,我一定要得到它,哪怕是要受盡千刀萬剮之痛!”
木涵重重地點點頭,淡淡地說道:“你能夠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你說的什麼根基不穩的問題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在這裡修煉的時候,你可以隨時出去解決一些問題。嘿嘿,趁着解決這些麻煩的時候,你難道還不能將你的元氣錘鍊凝實嗎!”
木涵的笑容變得有些曖昧了,朱嘯不由得微微一笑,拍手道:“這一點我的想法倒是跟師父不謀而合了!這一個月的時間倒也不算短了,但願我能夠在這段時間之中突破,我的麻煩可是遠遠不止這些。”
從一開始收了朱嘯這個弟子木涵就沒有後悔過,此時他對這個弟子更是滿意了!回過頭看了看山洞的深處,木涵眉頭一挑,挑釁道:“嘯兒啊,已經到了這裡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山洞的深處究竟是什麼嗎?”
這已經是十分明顯的挑逗了,可朱嘯卻是微微一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不過現在我最主要的是先恢復到巔峰!”
木涵又開始爲老不尊起來,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朱嘯的頭,笑罵道:“你小子,既然都知道要幹什麼了,爲什麼還不快點呢?”
朱嘯依言坐在了地上,開始瘋狂地吸收起四周的靈氣來。
這裡的靈氣實在是充裕得有些過頭了,在這裡修煉,朱嘯感覺自己就像是海綿一般,而四周的靈氣都向水一般地涌向他。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引導,靈氣都會不停地涌過來。很快,朱嘯的眼睛就緩緩閉了起來。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轉眼間就過去了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朱嘯的收穫可比平時幾個時辰的修煉都要多。
在這一個時辰之中,朱嘯身上的傷已經被他治得差不多了。本來服用了回氣丹,朱嘯是難免要難受一段時間的,可就經過了這麼短短的一個時辰,回氣丹的反噬已經被消除得差不多了。
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朱嘯開始試了試靈魂之力。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溫養,使用靈魂之力時候的那種刺痛感消失得差不多了,不過原本靈動的靈魂之力此時卻變得如同鉛塊一般沉重了。
“看樣子靈魂之力受損果然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不過在突破的時候靈魂之力都會增長一些,我想只要我一突破,那靈魂之力自然就會恢復如初。而且我這一次突破定能夠直達九星武士,只是不知道到了那時候我的實力能夠到哪種地步,我的靈魂之力又能夠到哪種地步!”
雖說是無比的期待,可修煉的時候還得一步步來!療傷的時候朱嘯只能全神貫注於療傷,可眼下不一樣了,傷已經幾乎都恢復了,朱嘯不僅可以修煉,也能分出一部分精力來做點其它事情了。
朱嘯一邊瘋狂地吸收着四周的靈氣煉化,一邊卻是打起了死氣的主意。畢竟吸收了大量的死氣進入身體,朱嘯還未用來戰鬥,此時殘存在身體之中的數量也是不少。朱嘯身體之中封印着的死氣遲早都會成爲朱嘯的一大助力,可要它成爲助力,朱嘯就得先能夠控制它,倘若無法控制死氣,那死氣只能成爲朱嘯最大的敵人。
“死氣雖說能夠輕易影響到我的情緒,可是眼下少量的死氣我也能夠控制了。倘若眼前不學會控制死氣,死氣只會成爲我的一大潛在危險。倘若能夠掌控它,那它就會成爲我的助力了!”
朱嘯分出一縷靈魂之力開始在元氣氣旋四周搜尋起死氣來,只一會兒的功夫,朱嘯就找到了死氣的所在。可是眼前發生的一切,差點沒有讓朱嘯驚得站起來。
死氣與一般的元氣不同,它的破壞力巨大,是以它處處顯得高人一等。所有的元氣都繞着元氣氣旋,只有死氣不與之一道,而是另闢蹊徑,在元氣氣旋的邊緣打通了一條經脈,獨自盤旋其中。
“真是想不到死氣竟然會這般霸道,難怪師父他老人家對其也是稱讚不已。倘若我現在就能控制身體之中的死氣,我想面對黃炳那樣的強者我也會有一戰之力了吧!”
現在想這些對於朱嘯來說無疑就是白日做夢,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朱嘯還是知道,想到了自己的實力,朱嘯尷尬地笑了笑,隨即也不再想那麼多了。
緩緩地將死氣從那條經脈之中剔除,死氣可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剛一從經脈之中剔除的死氣,就開始在朱嘯的經脈之中四下衝撞起來。若非朱嘯早有準備,只怕死氣就要失控了。雖說朱嘯身體之中那少量的死氣並不能把朱嘯怎麼樣,但苦頭是免不了要吃些的,朱嘯也難免要拿出一些時間來療傷了。
朱嘯用靈魂之力編織成一個密不透風的籠子,這纔將死氣全部困在了一起。死氣雖說被困在了一個小小的靈氣籠子之中,可它還是一點都不安分,又開始發瘋一般地死氣衝撞起來,而且衝撞的力道一次強過一次。
“真是有點意思,弱勢其它的元氣,只怕現在已經怪得像羊羔一般了,而死氣卻是不甘於受人控制,因此如同一匹老狼一般四下衝撞。死氣啊死氣,當我能夠完全控制你的時候,真不知道你能夠給我帶來何種的驚喜!”
馳騁大陸早已是朱嘯的夢想,但眼下的朱嘯在大陸上自保尚且不能,更不用說自由地行走大陸了!木涵曾經說過,要朱嘯能夠完全控制死氣,除非朱嘯的實力達到武皇境界,弱勢實力達到武皇境界,在大陸上自保的實力倒是有了。
“武皇……武皇境界是何等的遙遠啊!無數人終其一生都無法觸摸到武皇境界,我朱嘯是不是也是那無數人之中的一員呢?”
武皇,那是何等的強悍,那又是何等的遙遠!朱嘯也不敢自命不凡,他並不認爲自己就能輕易地踏足武皇境界!
“可是我朱嘯也一定要達到武皇境界,即使我達不到武皇境界,我也一定要有足夠的實力,至少要能夠斬殺武皇境界的強者才行!土皇柳磐,當初我可說過很多大話,難道就如此食言自肥嗎!”
緩緩控制着死氣在身體之中游走,朱嘯的情緒變得有些不大穩定了!當時土皇柳磐侮辱朱嘯的情形如今也是歷歷在目,不知不覺,朱嘯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土皇柳磐。
朱嘯能夠輕易地知道自己的情緒變化,可最不容易控制也就是情緒變化!朱嘯雖然知道自己應當十分冷靜,可卻是十分難以做到。
朱嘯或許知道自己的情緒變化,可至於他自身發生了些什麼,他卻就不是那麼清楚了。
眼下朱嘯身上已經被一層血紅色的元氣所纏繞,隨着朱嘯的情緒變得越來越不穩定,那層血紅色的元氣也是變得越來越濃郁。隨着血紅色的元氣越來越濃郁,朱嘯的胸口開始不停地起伏着,他的眼睛也是開始眯着了。
“咳咳咳!”正在想着要如何斬殺土皇柳磐的朱嘯腦海裡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咳嗽聲,朱嘯一下子如夢初醒,木涵的聲音也在朱嘯的腦海之中響了起來,“嘯兒啊,記得,凡事都要冷靜!死氣可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好控制,稍有不慎,你就會踏入萬丈深淵。在控制死氣的時候,萬萬不能有一點情緒波動,不然就是萬劫不復啊!”
“我這是……我這是被死氣控制了!”朱嘯不由得驚得出了一身冷汗,都已經十分小心了,可死氣還是輕易地利用了朱嘯的情緒,使得朱嘯差點陷入了萬劫不復。
朱嘯伸出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顫抖着聲音說道:“多謝師父提醒,要不是有師父的話,只怕我要深陷泥淖了。”
“修煉的時候千萬不能有其它的想法!雖說眼下你能一邊修煉一邊控制着死氣在身體之中游走,但你做的事情其實都是在修煉,這也就是爲何你在療傷的時候不能控制死氣的緣故了。一心不能二用,此理萬古不移啊!”
朱嘯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這才又誠心靜氣地開始修煉起來。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朱嘯控制起來卻是順暢了不少。死氣所經之處,朱嘯的經脈都會被拓寬一些。而控制死氣的時間一長,朱嘯對於死氣也就更加了解了,控制起來也是容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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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着死氣在身體之中游走了數次,朱嘯緩緩地將控制死氣的靈魂籠子打開了一些,想要試試眼下他對於死氣的控制究竟到了哪種地步。
死氣果然不是那種容易控制的元氣,剛一放開,原本已經變得馴服的死氣又變成了脫繮的野馬,開始在朱嘯的經脈之中肆虐起來。
“死氣啊死氣!你果然不是那麼容易馴服的!”朱嘯靈魂之力一動,迅速將死氣全部控制起來,此時,四周的靈氣波動明顯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