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鳴微微笑了笑,這件事情,也是到了解決的時候了,只不過要不是春離的那一番話,秋天鳴卻也是提不起勇氣去解決這件事情。看了看戰隱,秋天鳴神色平靜地說道:“說到底,當初你我之所以結仇也不過是一場意氣之爭罷了!今天是一個不錯的時機,如果戰隱少爺願意的話,我們在此將其解決了吧!”
之前秋天鳴可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提起這件事情的,此時卻是主動提起了,這讓戰隱稍微有些驚訝,不過,很快戰隱也淡淡地說道:“秋天鳴,記得當時你跟朱嘯從溼骨林之出來的時候,我們相遇了,我說過了什麼話嗎?”
“無非是要滅我秋天鳴一類的話,這樣的話,我差不多每一天都能夠聽得到,你覺得我會記住嗎?”主動去面對那件事情之後,秋天鳴顯得萬分平靜,一下子又回到了之前那個玩世不恭的秋天鳴了,他笑着說道,“戰隱,今日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在這裡展開一場像是‘隱葉之戰’那樣的廝殺,不過是給你我一個交代罷了。一戰吧,這樣容易解決問題!”
戰隱是一個眼高於頂的傢伙,他很清楚秋天鳴的恐怖。如果要論血脈的話,秋天鳴肯定沒有辦法跟戰隱相,戰隱乃是戰家的嫡系子孫,而秋天鳴不過是護衛家族的人罷了。可是,秋天鳴的天賦卓絕,在紫楹兒的家族之也是很受器重的,這樣一來,秋天鳴修煉了很多紫楹兒家族內部才能夠修煉的武技,而且也是得到了不少強者的指點。更主要的是,秋天鳴乃是一個武靈境界的強者,而戰隱不過是一個武帝罷了,秋天鳴這個武靈,可不是羅揚那樣的武靈!
看到兩者稍有不慎會爆發一場大戰,北秋洋很清楚夾在兩者之間將會十分難做,她看了看戰隱,而後又看了看秋天鳴,隨後朝着兩人都是抱抱拳,平津地說道:“我北家與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非要一戰,我也不會摻和到其。今日如果真的爆發了大戰,也不過是隱北城與春秋城之間的戰鬥,與其他的事情無關!”
北秋洋急着撇清關係,這讓戰隱稍微有些怒火,不過戰隱卻也沒有責怪北秋洋,反而我是淡淡地說道:“沒錯,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事情,也不過是我跟秋天明哥兩人的私人恩怨罷了,跟秋家與戰族之間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北秋洋也好,戰隱也好,在家族之的地位都是不低,可是,卻也是不敢輕易讓家族陷入到大戰之。而且,對於他們兩人來說,羅剎元靈春離的到來對他們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要知道羅剎元靈春離可是成名已久的武靈強者,甚至於稱呼戰寒這樣的存在,還是用的戰寒武帝時候的稱號!
今日乃是戰隱在隱北城慶典面宣佈要對付春秋城的日子,可是廬玄卻也是參與到了其,這讓秋野有些惱火,戰隱跟秋天鳴已經宣佈要解決這件事情了,秋野這時候也是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那甚好!凡我春秋城所屬聽令,血爪的強者,一個不留!”
秋野一下命令,一瞬間,戰隱的臉色又是一變,這已經是秋野在宣泄自己的不滿了!春秋城強者衆多,當即要撲出去對付血爪的人,可是,在這時候,一個急切的聲音卻是從空傳了來。
“諸位,且慢動手,聽我一言!”
在秋野下令誅殺血爪衆多強者的時候,血爪的諸人臉色都是微微一變,當即要逃散。可是,當這個聲音傳來之後,秋野卻是做了一個“停”的動作,讓衆人暫且不要動手。而且,甚至於,連坐在一旁的春離這時候也是站起身來了,輕聲說道:“天野,暫且不要動手!”
空先是出現了一個深邃的空間的旋渦,緊接着,一個青衣老人從空間的旋渦之走了出來,老人略帶歉意,朝着秋野衆人這邊抱抱拳,說道:“諸位,請暫且先不要動手,老朽有話要說!”
青衣老人的出現,讓春離都是微微一驚,喃喃道:“好大的手筆,直接撕開了空間進行遠遁而來。這個人的實力,頗爲恐怖呀!”
春離的聲音剛剛落下,戰寒說道:“此人,實力十分恐怖!當不是這區區萬劫谷能夠容納得了的存在!”
春離跟戰寒的話傳到了衆人的耳,空那個青衣老人卻也是並沒有其他表現,而是朝着秋野他們這邊抱抱拳,而後說道:“諸位,我乃是甲元,未曾料到廬玄居然闖下了這麼大的禍端來,故而特意前來,希望諸位能夠饒了這廬玄一條性命。”這樣說着的時候,青衣老人還朝着秋野他們抱抱拳,而後說道:“諸位,抱歉。如果我要是現在不出手的話,只怕是會引起更大的禍端,我暫先讓廬玄停止了爭鬥。”說完話的時候,甲元身形一動,朝着春汛那邊飛射了過去。甲元的實力極強,故而一下子分開了在戰鬥的兩人。
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春汛也是沒有再出手了;而廬玄見到了來人是甲元,當即也是停止了動手,一下子變得十分恭敬了。
甲元這時候也是沒有拿出強者的架子來,反而是朝着春汛抱抱拳,說道:“這位小兄弟,其間有些誤會,故而請小兄弟暫停動手,我們將誤會解開,也沒有必要拼個你死我活了!”
春汛很清楚眼前這個人的強悍實力,當即也是不敢託大,朝着他抱抱拳,而後身形一動,飛到了春離的身旁,輕聲說道:“母親,此人的實力好生強悍,居然一下子隔開了我跟廬玄之間的戰鬥。”
甲元出手的時候,春離等人一直都在看着他的動作,這時候她點點頭,示意春汛無需多言。
廬玄在與春汛之間的戰鬥之並沒有取得任何的好處,此時顯得稍微有些狼狽,甲元看到天這樣子,當即冷哼道:“哼,廬玄,你好強大的實力呀!我才離開沒多久,沒想到血爪已經變成今天這番模樣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子呀!”
在甲元面前,廬玄也是不敢放肆,當即只是恭敬地說道:“師父,我的弟弟廬玄異被他們斬殺了,我不得不爲我的弟弟報仇。”
聽到這件事情甲元十分氣憤,當即冷哼道:“哼,倘若不是你到處招惹是非,也不至於會將事情鬧到這種地步!還不去節制你的勢力,難道非要他們今天在這裡全滅才行嗎?”
廬玄不敢違拗甲元的話,當即身形一動,飛到了地面,將血爪的人都招到了一起,隨後都飛到了空,站到了甲元的身後。
現在的血爪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血爪了,幾次三番遭受到重創,現在的血爪勢力凋零。看到了只有這麼一點人的血爪,甲元也是有些生氣,擺擺手,示意他們先在原地等着,他則是飛到了秋天鳴等人的前面。
甲元顯得十分客氣,朝着秋天鳴抱抱拳,而後說道:“秋城主,此番是我血爪的錯,好在還沒有引起什麼無法避免的損失,雙方也都沒有造成任何損傷,至少事情都還在可以挽回的局面之!”
看樣子血鑽此番是準備抽身離開了,倘若要不是甲元現身的話,今天血爪定然會是一個全軍覆沒的下場。此時甲元想要這樣離開,秋天鳴也還是心有不甘,不過,現在旁邊還有着虎視眈眈的隱北城大軍,秋天鳴雖然心有不甘,不過卻也是隻能任由甲元等人離開。
秋天鳴倒是沒有在這件事情面糾纏,反而是說道:“甲元門主,想你在萬劫谷也是銷聲匿跡很久了,想不到今天居然會突然出現在萬劫谷之,這可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呀!”
審時度勢,甲元也知道自己今天定然是可以安然離開的,再說了,秋天鳴的話也是說明了一切,甲元微微一笑,說道:“承蒙秋城主掛念,老朽不過是一直都在修煉之罷了,血爪的事情也是大多都交給了廬玄兄弟二人去打理。今日現身,實在是以爲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局面了。廬玄要是有什麼打擾的地方,還望秋城主勿怪!”
秋天鳴微微一笑,說道:“甲元門主,此番親自到我春秋城來拜訪,改日我春秋城也定當前往拜訪的。”
甲元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想了想,甲元這才試探性地問道:“秋城主,這樣說來,今天的事情是不能善了咯?不知道,秋城主想要怎麼樣呢?”
秋天鳴的實力還不足以戰勝甲元,但是春離卻是有着一戰之力,這時候,春離微微笑着說道:“今天到我春秋城大鬧一番,然而卻是安然離去,真要是傳出去的話,我春秋城會被人恥笑的!”
甲元眉頭微微一皺,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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