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等人返回尋找o2的其他隊員。.而這時o2的隊員們也正在發生激烈地爭執。
“我們必須回去找到他們!”b組的林肯大聲道,“我們不能拋下他們不管!”
“我沒說拋下他們不管。但是我們必須明智一點!現在的敵方情況不明,回去極有可能把我們所有人置於危險中。”將岸沉聲道。
“我們被伏擊了,我們有人死了!”林肯喝道,“就這樣,躲在這裡什麼都不做麼?”
“不是什麼都不做,而是避免大隊人馬行動。我會組織由幾個人組成的搜救隊,分散尋找他們。而不是現在這樣成羣結隊!”將岸喝道。
“我是b組的指揮官,指揮權限僅在林銳之下。他不在的情況下,我有對隊伍的絕對指揮權。”林肯沉聲道。
“我不懷疑這一點,我也充分尊重你的指揮權,但是我是小隊的戰術策略制定者。我不能把整個小隊帶進危險之中。”將岸沉聲道。
“現在是緊急事態,我們必須回去們怎麼樣了。林銳他們可能還活着,我們不能這樣放任不管!現在這樣窩在這裡算什麼?”林肯無奈地道。
將岸沉聲道,“窩在這裡,是爲了保證小隊的整體安全。我們還不明白情況,所以必須採取這樣的等待策略。在沒有明確情報之前,不亂動纔是最好的策略。
林銳他們都是高手,如果他們還活着,應該知道怎麼擺脫追擊,也知道怎麼找到我們。
換個角度說,他們如果已經陣亡了。我們現在找過去也於事無補。”
“如果他們還沒死,還在苦苦支撐呢?也許他們正在等着我們的救援。而我們卻躲在這裡什麼都不做!”林肯有些焦躁道。
“我明白你的擔心,我也一樣擔心,所以我已經把整個a組都派出去尋找了。”將岸搖頭道,“我需要你和b組的成員冷靜下來,在這裡等待進一步的結果。這整件事情太可疑了,我們必須理清頭緒,而不是盲目作戰。”
“我們受到了突襲,我們死了人。這有什麼可疑的?”林肯皺眉道。
“第一個可疑,爲什麼這些人要襲擊我們?第二個可疑,他們到底是誰?”將岸低聲道,“即便是要打,我們也得知道是在和誰打!”
“他們肯定是法國外籍軍團,這個地區沒有第二支武裝有這樣的精良裝備和技術手段。跟別說他們跟我們交戰過,他們身上穿的是法國迷彩作戰服。
他們用的武器瞄準基線很高,像這種設計的步槍目前並沒有多少。一眼就能法**隊標準配備的famas,無託式突擊步槍。更別說我還有個弟兄,死於了他們的pgm狙擊槍。”林肯搖頭道,“這些都可以說明這幫人是法國外籍軍團成員。”
將岸拔出了手槍,“是什麼,9毫米的貝雷塔。意大利工廠出的,你是意大利人?所以襲擊我們的人是不是法國外籍軍團還不能確認,我們需要更多信息,以進一步確認他們的身份。”
林肯沉默了一會兒道,“這難道有什麼疑問?”
“當然有疑問,就算他們是法國外籍軍團,他們爲什麼襲擊我們?而且不用分說,直接上來就打,是擺開陣式等我們好久了。如果是外籍軍團的人,他們又是怎麼知道我們要經過這裡,從而進行伏擊的?”將岸緩緩地道。
“很顯然法國外籍軍團和我們的任務目標安塞有很大關聯。也許他們是爲了阻止我們的行動。”林銳皺眉道。
“誰知道我們是衝着安塞來的?只有美軍方面。而這幫軍方的老爺們甚至撇清自己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法國人提起這件事?!這裡面有問題!林肯,相信我,這裡面有大問題!”將岸喝道。
“就因爲這些?我們就得躲在這裡麼?”林肯搖頭道,“我只是做得想更加積極一點,不該這樣消極。”
“我明白你的意思。”將岸點點頭,“但越是這樣,我們越是不能盲動。a組會找到林銳他們的,我們不但要找到他們,還要和黑島取得聯繫,在沒有完成這兩件事之前,我建議我們就在這裡隱蔽等待。
林銳他們是最後撤離的,他們應該有更多的消息提供給我們。而和黑島總部取得聯繫,才能更好運用我們的信息優勢。這對我們都非常重要。”
“好吧,我勉強同意。不過,我事先聲明。我不可能等太久,如果到明天天亮之後,林銳等人還是沒有消息,我就帶着b組所有人親自去找。如果找不到他們,或者找到了他們的屍體。那這筆賬就得算在法國外籍軍團的頭上。”林肯咬牙道,“我不管他們是出於什麼原因襲擊我們。我們的一個隊員,就必須他們用十倍的人命來償還。”
“你要帶隊襲擊外籍軍團的駐地?你瘋了,那裡至少有八百到一千多人。”將岸皺眉道。
“更糟的事情我們也遇到過。”林肯緩緩地道。“瑞克給了我們這些人第二次機會。我們絕對不會讓他白死的。我要讓這些法國外籍軍團的傢伙麼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恐懼。”
“老大,我們聽你的。”b組的成員們都是林肯一手招募的海軍陸戰隊員,他只要一句話,這些隊員肯定是說什麼就幹什麼。
將岸沉默了一會兒道,“好吧,我們就這麼辦。但是在這之前,我們先別莽撞行事好麼?即便是真的要跟外籍軍團幹,我們也得制定一個完整的作戰計劃,不能亂糟糟地一起上。”
“你同意了?”林肯道。
“你都豁得出去,我有什麼不行的?”將岸搖頭道,“如果證實林銳等人真的死了,而且確實是外籍軍團的人乾的。不用你說,我自己也跟他們幹!不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我就不是精算師將岸了。”
“好!你是我見過最有血性的參謀人員。”林肯道。
“並不是只有在一線作戰的人才有血性。”將岸冷冷地道,“相比血性,我們更要有頭腦。”